[都市]姐夫的荣耀(全)-14

第一百三十九章三季梧桐谁最美

“常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
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这位坚强的女孩居然也有软弱的一面,我动情地将她
搂进怀里安慰:“小芙,别难过,我也有责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
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我叹息道:“这就是官场与政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
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
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性上。”

我连连点头:“说得不错。”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
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
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我浑身颤抖激动道:“小芙,我想亲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
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
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个人到底是谁?”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
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这片安静:“别猜啦。”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我吓得张大眼睛,屏住呼吸,颤声道:“妈?”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
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何芙与我迅速分开,惊愕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姨妈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吗?

李中翰都喊我妈了,你再伸手掏枪就不对了。“

“我、我……”何芙犹豫一会儿,右手从口袋边缓缓垂下。

姊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
作。”

见姨妈有笑容,我呼出一口气,假装轻松道:“小芙,跟你介绍一下。我姨
妈,姓林,哦,不对,姓方。”

“嗯?”何芙被姨妈瞧出心思,正尴尬着,又听到我语无伦次,她顿生疑惑。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
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
所以有两个名字。”

姨妈对我嗔怪:“你把妈的底细都抖出来,以后妈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姨妈脸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视我:“哼,我还听到很多秘密。”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
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
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说,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破坏张思勤
的刹车系统。”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想办法应付姨妈。何芙没有察觉我与姨
妈之间的暗斗,她只关心刹车系统的秘密。听我这么一问,何芙紧张地注视着姨
妈。

姨妈大概是站累了,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还翘起了腿。

何芙瞥一眼姨妈的皮靴底有泥土,脸色微变。

姨妈淡淡道:“你们没看见张思勤将他儿子的尸体搬上后车厢的样子,我看
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的情景:张思勤淋着大雨跪在泥地里哭了半小时,他
发誓与李中翰同归于尽。哼,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本来就该死!”

这样的话从姨妈的嘴里说出来连我都难以置信,何况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气
氛中沉默着。我看看姨妈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片刻后,何芙小声问:“阿姨是不是叫方月梅?”

姨妈爽快道:“不错。”

何芙露出敬仰之色:“我早听过阿姨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是三生有
幸。”

姨妈柳眉轻挑,微微一笑:“别客气,我喜欢你,你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没
想到你是何铁军的女儿。”

瞥了我一眼,姨妈紧接着对何芙说:“好啦,你现在都知道了,这事你爱怎
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与中翰无关。”

我蓦然觉得感动,明白姨妈这是主动承担责任,揽罪上身,可我又怎么会让
心爱的姨妈承担罪责?于是我转头想劝何芙。

何芙见我冲动欲言,马上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道:“那是一起普通车祸。”

话一出口,我与姨妈都露出喜色,姨妈城府甚深、平静如常,我就忍不住再
次将何芙抱在怀里,闪电般在她脸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开我。

姨妈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们道:“何芙你要谨慎一点,张思勤人脉关系不浅,
跟乔羽的关系也不错。不过如今中纪委的名头响亮,当官的都怕沾上中纪委要查
的案子,我估计乔羽屁也不敢放一个。张思勤死了也是白死,应了那句‘恶贯满
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岚阿姨说张思勤有背景,原来是跟乔书记有关系。”

姨妈冷冷道:“哼,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要不是屠梦岚告诉我,我
还蒙在鼓里,李中翰你现在越来越狂妄大胆了。”?

“我是想妈身上有伤,不想再让你操心了,哪知你是诈伤。”我揶揄一句,
姨妈咬了咬嘴唇恼怒道:“我不诈一下还不知道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晚上你早
点回家,我要好好的管教你。”我知道姨妈所指的事情并不是我与张思勤摊牌,
而是我与小君的私情。对姨妈来说,这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何芙不知其中奥秘,还以为姨妈恼怒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事已至此,再讨
论已没意义,她急忙转移话题:“方阿姨,你是如何进来的?”

姨妈这时不好对我发飙,见何芙问起,她很不以为然的道:“酒店这些保护
措施对付一般人没问题,遇到专业一点的就形同虚设。”

“也是,幸好只有方阿姨专业。”何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由何芙来布置
对小君的保护,面对强悍的高级特工,这种保护措施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姨妈不好苛刻,脸色一缓抿嘴笑道:“小何,有空来我家坐坐。我前段时间
刚认一位干女儿,俗话说好事成双,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又跟中翰有缘,如
果你愿意的话,不如也做我的干女儿。”

何芙大感意外,唯独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在她眼里,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
别的女人就算喜欢我、愿意跟我一辈子,也只能有名无实。为了掩人耳目,或者
是为了杜绝闲言碎语,姨妈依样画葫芦,像认唐依琳做干女儿一样,把我喜欢我
的女人们都冠上一个干女儿的称呼,这样就尽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语。

我敢肯定,姨妈还会继续认干女儿。只是我那一众女人中,只有楚蕙最令姨
妈头疼,因为屠梦岚绝不会让自己女儿没名分。唉,世事难以两全其美,何况我
的女人十个手指也数不完。如今是走一步算一步,将来总有解决的方法。

我苦笑道:“妈,你是不是认女儿认上瘾了?”

姨妈微皱眉心,一声呵斥:“别多嘴,又不是问你。”

何芙很坦然,马上应允:“阿姨,不,干妈,我愿意做你女儿。”

姨妈大喜,站起来走到何芙身边上下打量:“嗯,真像我年轻时候。”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啊?”何芙微惊。

姨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何芙笑道:“干妈一时失手伤了严笛,听说她出院
回家了,改天亲自登门看看她。”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我挖空心思让姨妈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避免晚上被姨妈教训。虽然
这一劫无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妈的怒火。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赶紧圆场:“干妈说改天就改天,何况现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
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
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好。”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
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 ,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
人?”

说着,门被推开了,小君的脑袋伸进来,她一看顿时把大眼睛睁得像电灯泡
一样大:“哎呀,妈妈、何芙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小君本来是一脸惊讶与兴奋,听我这样暗示,又发现姨妈绷着脸,她马上意
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顿时大变,眼珠子吓得连转都转不动了。呆了呆,她回头
对凯瑟琳猛使眼色:“Catherine 我们快走,不妨碍大人说正经事。”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小君吓得发抖:“哥说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 说好上街买礼物。”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姨妈早注意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见她开口,姨妈马上问:“你是谁?”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姨妈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紧
盯着凯瑟琳,看得饥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
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没问题。”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
悔。

“妈,怎么了?”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姨妈一声幽幽长叹,似乎想起过去的时光:“唉,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凯瑟
琳就是曹衡菊与乔羽的女儿。”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想起姨妈曾经说过当年国安战线上有三季梧桐,其
中就有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
眼。

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 ,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
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
探戈。“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
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
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插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
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
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
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
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
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
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
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
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
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
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
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
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严笛
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
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
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
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
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
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
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
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
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
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
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
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
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
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
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
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
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
后传来一声娇斥:

“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
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
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见我很严
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
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
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
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

“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
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
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
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
我。”

“你……”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
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
是有缘。

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
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
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
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
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
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
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
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
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
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
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
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
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
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
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
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
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
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
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
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
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
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
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
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
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性欲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性冷感,你也经常
想男人,你也想过有性爱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
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
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章破处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
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
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
“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
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
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
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
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
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
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乳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
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
好好教你如何做爱。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液,女人动情
的时候才有爱液,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秋烟晚一脸恐惧,大肉棒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
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性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
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
下体,大龟头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
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
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
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
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
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嵩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
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
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
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
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
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
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
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
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
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
的。

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
男人。“

“雨晴。”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
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

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
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
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
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
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
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
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
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
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
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
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
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
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
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
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
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
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
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
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
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
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

“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
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
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
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
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
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
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
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我又开始没自信
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
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
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
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做爱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
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
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
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赛你。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
你的处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处女,我喜欢处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
到处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能得到处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
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
她。

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
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
勾起对她两团大乳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乳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
很像处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
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秋烟晚嫣然一笑。

“什么原因?”我问。

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
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
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
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
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
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
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
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
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
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
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
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
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
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
处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
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
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处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
床上。

原来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
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
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
处女了。”说话中,我的大肉棒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
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
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
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
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
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
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
吧丨?”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
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
有粉红的液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插、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
些成熟% 翻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
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根本无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双重快感,j 种是强烈的性快感,另一种是更强烈的凌虐快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凌虐秋家两姐妹。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
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妈,你们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砰!”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
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天没有塌下来,我还活着。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令心烦的人更加心烦。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干了也没有人动一下筷子,更不用说其他的小菜了。

姨妈、何芙、秋雨晴轮流着安慰着秋烟晚,哪里还顾得上吃面,而我却饿得
头晕眼花。这种饥饿非常惊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从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
就有饥饿的感觉,有时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马。可眼下的情形,我连动一下筷子
的心情都没有。

姨妈与秋雨晴嘀咕了几句,终于打破僵局:“烟晚,你别难过了。等会儿早
点休息,我明天无罾㈤何都给会你一个交代,你有什么要求管提。”

秋烟晚瑟缩在沙发里木然摇头。

姨妈一声叹息,回头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何芙,她眼里极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从
怒不可遏中平静下来。我走到秋烟晚身边,淡淡说道:“烟晚姐,我先给你一个
交代,回头你跟何芙、雨晴说说周秘书的想法,然后你再做决定。如果你愿意一
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云山庄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补偿,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
任何条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从我这番不冷不热的话中听出隐含的严厉。

秋烟晚双眼骤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大踏步走
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须给秋烟晚一个下马威。

我的女人里有的眼高于顶、有的脾气火爆,几乎个个性格十足。如果秋烟晚
带92着大小姐的脾气来,势必会引起混乱。刚才她这一叫,马上造成难堪的局面。

换句话说,就是不顾全大局。冰凉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却无法让我乱哄哄的
脑子清醒下来。张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胆,与小君的恋情又被姨妈知晓,我
不知道姨妈会怎么惩罚我。不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属于我,我愿意接受
任何惩罚。唉,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妈,更怕
失去我。

小君现在干什么呢?回酒店了吗?我停下脚步,躺在湿漉漉的草地,拨通小
君的电话,她已回到酒店,时间刚好九点。

寂静的雨夜里,能听到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我忘了烦恼,与她神交
于天地间。她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哑然失笑,告诉她不需要如此悲
观,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小君听我这么说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笑,笑个不停。

打开家门,家里飘散着勾人饶虫的菜香。厨房里,姨妈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
丽。

没有说一句话,我径直走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我
发现姨妈已弄好三菜一汤,其中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Comments

No comments yet. Why don’t you start the discussion?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