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22

六十

进入酒店大堂,楚芸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尽管做足了心理准
备,但当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
下。

文叻显然是一直盯着大门,当他看到楚芸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朝电
梯间走了过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因为她看见文叻站在了行政楼层专
用电梯的旁边。这意味着,他要带她去的,正是上次他们让她勾引那个陌生男人
的地方。

文叻的动作对楚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命令。她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
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文叻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看都没有看她。正好电
梯来了,两人一同迈了进去。电梯在平稳地上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一直到豪华专用套房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文叻一转身,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楚芸。
楚芸心里一抖,膝盖不由得发软,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挣扎了半天,嘴唇颤
抖着,终于还是低着头说出了口:“主人,芸奴……芸奴来伺候主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月不见,芸奴愈发的娇贵了,难得
你还记得主人啊?”

文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道:“学会和主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这么见
主人的吗?”

楚芸浑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在心
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气,咬咬牙,抬起脸,楚楚可怜地对文叻说:“芸奴……芸奴
不大方便……请主人高抬贵手。”

楚芸其实是想了一路,才下决心冒险拒绝文叻的要求的。自从一接到短信,
她的内心就开始为又要在这个无耻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宝贵的身体而挣扎。有没有
办法躲过这一劫呢?楚芸苦思冥想,发现在和文叻交往的整个过程之中,虽然他
对自己极尽糟蹋之能事,但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体外
射精,显然他是有所顾忌、有所克制。不管他顾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
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不让他为所欲为。所以,她决心冒险尝试一下,看能否
让他知难而退。

楚芸的态度显然也让文叻很意外,他斜着眼看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气哼哼地
说:“哦,几个月不见,芸奴大有长进啊,学会搪塞主人啦!”

楚芸忙用力摇着头说:“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有什么?”文叻声
色俱厉地问。

楚芸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芸奴有……有孕了。”

见楚芸肯定地点头,文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没经主人同意
,谁让你怀孕的?”

楚芸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文叻眼珠一转,猛地伸手
掀起裙子插入楚芸的胯下,两根手指插进裤衩里面,按住了热乎乎的私处。

楚芸一惊,连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哭音哀求道:“主人饶过芸奴吧…
…芸奴真的……有孕啊……”

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温热柔软的肉唇中间,来回磨擦,眼睛盯着她
的脸,狐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楚芸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汶叻一把掀开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两个转,突然提
高了声调命令道:“脱掉,都脱掉!别跟老子耍花招!”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如此的没有人性,自己怀孕都
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
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
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
小小的内裤。

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
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端详,
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还不时
轻轻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主人……不要啊……芸奴……
怕……”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地搅
动。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
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主人吧?”

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主人开恩……放过芸奴吧……”

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
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
……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
胯下抽出了手指,两手合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
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
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
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不要啊……”

文叻对楚芸的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
大腿,腰一挺,噗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
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
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岔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
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
着下身岔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她一下明白过来,
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开的两腿中间。

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
奴,给主人吹箫!”

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张开樱桃小口,
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时无语,似乎忘
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
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
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插都是浅尝辄
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
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
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
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
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
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
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主人
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

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可她马上
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
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
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
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

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文叻见了,毫
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主人的客
人招待好了,主人会重赏你的!”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
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主人要怎么奖赏你,就
摇头拒绝了?”

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嘴里吱吱地
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
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

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放生是什么意思?”

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
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会再找你,
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
的小报记者,寻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楚芸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
,一切就都两清了?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敢
相信,这会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骗过芸
奴吗?”

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后,
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什么
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
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
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
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怎么
,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

楚芸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
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
“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谢主人开恩!”说完,赶紧又张开小
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
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
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

听他这么一说,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
,他放手自己是有条件的。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那是一张A4
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行小字。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
着。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顿时露出
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

见楚芸没有拒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
说:“没问题就好,你现在就给主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主人看看合格不合
格!”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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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 悠闲 来形容。除
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
守们也变得格外的 宽厚 ,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她几乎是不
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
,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因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脐眼
已经很吃力了。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尴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去撒
尿,如果不去,就会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边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
那里,又尿不出多少,有时甚至只有淅淅沥沥几滴,脸憋得通红也挤不出来多少。

而且,自从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蹲下去越来越困难,结果,龙坤又有了新
的羞辱她的办法:强迫她站着小便。她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经
常在憋得不行的时候,在匪徒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直
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岔开两腿,哗哗地尿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两条光
溜溜的腿上都会淌满了尿液,而同时她总是泪流满面。

看守们百无聊赖,就拿看她吃饭撒尿取乐。慢慢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就小便,对她
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
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
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
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
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
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
地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
她的肛门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
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
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
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手、
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竟然
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
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
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
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
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合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
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太太
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寻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
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们又碰头了
,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变
化,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
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
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给给龙爷
丢人。”

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凉水
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她挺
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一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乳房东倒西歪,一
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
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
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
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
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
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
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
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两根
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
主人……主人快来…肏…肏弘奴吧……”

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合了几下,抽
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
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

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
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
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呜呜……”

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
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
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
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
下面也弄干净!”

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子,他们还不
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匪徒上来,拉
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紧接
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
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
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
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
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
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
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

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
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
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
“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奴……”

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丝丝
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她吓得浑身发
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可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
腿跪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
东西从她的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
着嚓嚓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
肉唇被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
肛门,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
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
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
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
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
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
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
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
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
,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
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人顿
时都面红耳赤。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堪,
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掩不
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
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脚,
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

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知
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

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
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
……枫奴……”

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吵什么吵,
你要干什么?”

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要撒尿!”

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是,
主人,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

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
在这儿尿吧!快点”蔓枫得了命令,赶紧要蹲下身子。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
上的链子喝道:“谁让你蹲了?站着尿!”

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岔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
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
时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
不堪设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
道。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

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豪门哀羞风云录 第62章

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马上见到想像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子的墙根下。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是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

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身房的话就太小了。另外,这个健身房应该是在很高的楼层上。因为这间屋子有好几个宽大的窗子,虽然有窗帘挡着,但仍然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根据她的经验和现在的大致时间,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这两个推断成立,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这么高的建筑,在ZX国境内显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 难道自己已经置身于熟悉的WY城了吗?她拼命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继续自己的推断。如果第三个推断也成立的话,那么,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地点只能是高层私人豪宅…豪华私人会所……

想到这儿,蔓枫有点沮丧,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她对相关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难再往下猜下去。可她心底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她凝神静思,忽然一个字眼跳出了脑海:酒店,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动。从房间里健身器材胡乱堆放的情况看,他们是临时收拾的。虽然WY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总统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标志。

想到这儿,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是被沉重的大肚子坠得难受,随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她挺着大肚子靠在墙上喘息,也没有说什么。

蔓枫借这个机会悄悄扫视着这个宽大的房间。窗帘上没有什么发现,灯具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对面墙边放着一张台子,倒像是酒店常见的那种,可惜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标志。正当她几乎要失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她隐约看见放在墙角的跑步机的立柱上好像有个很显眼的标牌。她赶紧再看堆在一起的综合练习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标牌。

蔓枫的心一阵猛跳,心中暗忖,也许真让自己猜中了,说不定这真是个酒店。

可惜离得太远,虽然她视力很好,但也无法辨认出那标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图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转向看守可怜巴巴地说: 主人,枫奴要撒尿……看守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边的弘太太,不耐烦地说: 臭婊子,就你事儿多……蔓枫假装害怕,红着脸小声说: 憋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那看守哼了一声,自己慢条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过来在蔓枫的颈圈上挂上一根铁链,把她拽了起来,牵着她蹒蹒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蔓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个洗手间,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边。她故意直着腰,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走得很慢。路过跑步机的时候,她压抑着紧张的心情,盯着上面的标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扫了综合练习器一眼,果然是同样的标牌,而且她还记住了那标牌上的文字图形。

坐在抽水马桶上哗哗地排泄着温热的尿液,蔓枫百感交集,不是因为时隔几个月她终于又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复制出了标牌上的那几个字母:METRO。

蔓枫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种都这么大了,她终于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明知自己在这里可能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被龙坤带回那恐怖的黑牢,继续在漫漫长夜中煎熬下去,但毕竟第一次有了一点关于外界的确切信息。

可惜,冷静下来一想,这可怜的一点点确切的信息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沮丧和失望。龙坤居然敢于在大白天把一个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带到五星级大酒店这样的公共场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外面可能已经变了天。姐夫说不定已经下了台,他那些严厉缉毒的政策已经成了废纸,所以龙坤这样的大毒枭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在WY城里有恃无恐、畅行无阻。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眼圈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旁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蔓枫的看守阴阳怪气地发话了: 枫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啊!

他的话说得蔓枫一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深吸一口气,垂下了头。

看守不客气地命令道: 屁股,撅起来! 蔓枫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又缓缓弯下腰,岔着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看守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卫生纸,伸到蔓枫的胯下,在她的阴唇上面和周围胡乱擦了半天,才放开手。

被看守牵着往回走的路上,蔓枫的脑子不由自主地还在飞快地转着。看守刚才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引起了她的联想。龙坤和他的手下从来不把她当人看,就是她怀孕以后,对她的生活起居和个人卫生也没有任何照顾。但从这几天和刚才他们料理她的身体的精心程度来看,今天他们要用她和弘太太来款待的,绝对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物。况且,龙坤敢让自己大着肚子来接客,今天来的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着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着她脖子上的颈圈让她重新跪下来的时候,她有意往门边凑了凑。跪好之后,她凝神静气,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可惜,这间房子装的是厚重的隔音门,她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其实,就在离蔓枫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间房子里,坐着今天的男主角们。

他们来了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这是总统套房的餐厅,长条餐桌两旁,围坐着十来个便装的男人。其实,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军人,只是今天这个场合,不方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装罢了。

今天出面做东的是查龙,作为METRO大酒店的股东之一,他出面把这个占了整整一层搂的总统套房包了下来。当然,真正出钱的是龙坤。不过,今天,龙坤只是作为查龙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当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他是这次WY政坛两大势力碰面的中间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壮军官团的几个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请来捧场。

餐桌顶头的主席,坐着今天请客的东家查龙,他的左手是反对党联盟的代表、反对党大佬希马尼的密友、此次见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则是差林的顶头上司、刚刚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今天查龙请客的名目就是给他压惊。

屏尼上将今天来出席这个见面会还是颇费了一番考量的。前几天差林为自己闯祸连累屏尼上将丢官来向他致歉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当回事。本来WY政局的僵持局面确实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尽了。军方的大佬们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壮派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出来闹一闹,帮大伙撒撒气,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当然就要有人出来负责。既然军方还没有打算跟对峙中的任何一方摊牌,那么作为肇事军官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摘下乌纱帽,以示负责。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颂韬看,表明军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态度。待风头过后,他再官复原职,或平调其他军职,对他个人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过了几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来找他,说有几个紫巾团的朋友要设宴为他压惊。他当时就意识到事关重大。因为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军方在政坛上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向来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团人士宴请压惊,就意味着向反对党靠近了一步。这在WY政坛上将是一颗重磅炸弹,比差林送到颂韬府上那一车炸药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问了差林,紫巾团方面是什么人请他。差林告诉他,出面请客的是位商界大佬,不过,将有反对党联盟方面相当有份量的核心层人物到场。这样一来,他就更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为此,他特意找了三军总司令桑迪上将和另外几位军界大佬商议。这一下,军方内部对WY政局发展的意见分歧就自然而然地摆到了桌面上。

其实,WY政局僵持从年头持续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团橙巾团你来我往,军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将本人和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为首,主张军方立即出手,快刀斩乱麻,打破政坛僵局。他们的主张得到空军和海军总司令的支持。而桑迪上将和警察总监亚威上将则认为应该慎重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而他们的理由也确实言之成理。

首先一条,虽然国王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称赞颂韬政府的政绩了,但也从来没有公开对他表示不满。即使现在朝野双方闹成了一锅粥,也没有见到国王表态。

军方一向以效忠国王为己任,没有国王的表态,军方出手就是师出无名。

第二条就更加实际:如今的ZX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了。当年军方接管政权确实是家常便饭,只要看着执政党不顺眼,军方就会出来干预。所以,那时军方可以称得上是ZX国政局的定海神针。不过,那时候所谓的治理国家,说穿了,也就是WY城这几百万人。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只要有大米给他们吃,别的根本不须要考虑。而且那时候WY政坛小党林立,谁也占不到多数,军方什么时候站出来,都绝对能够压得住场面。

可现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颂韬这几年给了农民太多的好处,又是什么一村一品,又是什么医疗保障,连传统毒品种植区的农民都硬扳过来改种了经济作物,收入还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还好。弄得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也会讲条件了。

现在要是接管政权,不要说别的,光是安抚农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说颂韬正在推行的医疗保障,往前继续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大概除了颂韬,没有人有这个神通。让它半途而废吧,上千万的农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就能压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现在是颂韬的爱国党一党独大,无论是在议会还是选民,他都手握绝对多数,还有个对执政党有利的宪法。搞不好,军方接管了政权,政令难以通行,再次大选,十有八九还是颂韬上台。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结果,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屏尼上将为首的强硬派虽然力主军方出手,但也承认桑迪上将的温和派的考量确实是深思熟虑,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悬着,眼看着朝野两党在WY的大街上闹来闹去,甚至出了差林拉着炸药到颂韬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还主动承担了责任,维持了军方的观望立场。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次传来订单信息可以视为反对党联盟主动伸出了橄榄枝。他们是否有意和军方携手?军方如果和反对党携起手来,是否能够压制得住颂韬?屏尼实在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才找来了军方的其他几位大佬,共同商议对策。

桑迪上将一听屏尼叙述的情况,马上点头称许,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能够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径。其他大佬们也一致认为,现在三大反对党和二十几个小党都已经联合起来,但还不足以抗衡颂韬的爱国党,但如果加上军方,力量平衡就会发生本质的变化。关键是反对党联盟和军方能否精诚合作。

桑迪认为,问题的关键,是赶走颂韬后能否解决宪政和民生两大问题,这是反对党的长项,如果他们能有办法,军方就可以出手干预。他的观点得到了所有在场大佬的一致赞同。

大家还有一点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将军是这次接触军方最合适的代表。本来人家就是以压惊的名义请他,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现役,说话分寸比较容易掌握,而且即使有什么闪失,也有个退身之步。

就这样,屏尼上将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领,如约来到了METRO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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