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红楼真梦(全)-17

第76章 凤姐挑重担

过了良久,袭人悠悠转醒,见宝玉的玉茎还是挺硬异常,再看自己的双腿之间,已是红肿一片,显然不敌宝玉。

袭人思考了一下,想起宝玉用嘴替自己舔弄下身时的情景,遂起身推倒宝玉,令其仰于床上,翻身扒起,蹲于宝玉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宝玉那硬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宝玉被袭人含住玉茎,在那儿吹舔,也感快活无比,还不时地耸动屁股,把自己那一大根向袭人喉咙送去,弄得袭人不时地闭气咳嗽,最后只好放开宝玉的玉茎,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宝二爷,你的东西怎这么大?直抵我喉咙了,让我出不动气儿。”

歇息了一会的袭人说道。

“真不行,那就算了。”

宝玉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

袭人不是回话,少顷,宝玉又觉袭人含住了他的宝贝,并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袭人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袭人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又觉袭人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袭人姐,弟弟好爱你哩!”

袭人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姑娘。

袭人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宝玉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袭人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茎在袭人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袭人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二爷,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袭人姐姐,我快活极了。”

袭人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

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宝玉的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她玉碎红裂。

袭人儿美不可言,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袭人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袭人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二爷,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又丢了……”

袭人刚才已丢过几次,宝玉更知女子高潮时的需要,闻言急忙紧紧抱住袭人,用自己那玉茎头部紧紧的顶抵袭人的肥美花心,并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花心里一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宝玉的骨头也酥了。

袭人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死啦……啊……”

袭人口中叫着,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竟然真的又昏迷过去。

宝玉肩膀压着袭人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袭人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的美少女,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在第二次时,自是倾情相向、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袭人方整了小衣,出了宝玉的房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外间。

第二天,刚刚吃罢早饭,贾政就使人来唤宝玉,让宝玉到他那儿去议事。

宝玉到了荣府的客厅,只见贾赦、贾珍都在,还有那个老明公山子野者也在,宝玉一看这阵式,就知道又是商议省亲别院的事了。

果然,宝玉坐下后,那老明公对着宝玉一笑,就拿出一张图,说道:“经上一次讨论,回去后,我把各位老爷的想法融入到里面,另外还体现出曲径通幽、山野田园风光、也要体现出妃子娘娘华贵的气质,这就要求做到富丽但又不落俗套,简单到极至、可又至于简陋。”

宝玉一看那规划(设计)图,口中大为称赞:“老明公这是把山野、田园搬到闹市,但又不沾染一点尘气,既不失自然之色,又能登大雅之堂,难得!难得!”

贾政拈须微笑不语,显然对宝玉的观点很是赞同,那贾赦、贾珍本就是不学无术、只知玩弄女人的好色之徒,那有什么高见?

见贾政、贾宝玉父子对此方案大为赞赏,而自己又说不出更好的意见,只好在一边附合,这个方案就这样通过了。

见自己的意见通过,老明公山子野者就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开始讨论起省亲别院的施工方案来。

贾赦、贾政、贾珍虽然此时大事已定,但因贾赦没有主持大事的能力,特别是涉及到元妃,他可不敢领这个重担,而贾珍更不敢背这个责任了,贾琏、贾蓉两人又外出任官,让贾府本家其他人主事,贾政等人又不放心。

贾赦、贾珍两人根据宝玉这几个月的表现,加上元春又传他到宫中几次,知他与元春走得很近,就建议由宝玉来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

宝玉说道:“我府这等大事,按说我不应推脱。现在,琏二哥、蓉大侄子俱有功名在身,并得到朝廷重用,在外地这朝廷效劳,而我却只得了一个虚名,没有功名在身。因此,我想珍明天是乡试、廷试的大期,就想参加乡试,并想一举通过乡试、进入廷试,争取考个举人,好让省亲的元妃高兴高兴。”

贾赦、贾珍见宝玉说的有理,也不再提此事。贾政则是高兴异常,这学是宝玉第一次自行提出功名之事,而且看起来他的信心很足、把握也很大,就问:“那你认为我府谁主持此事合适?”

宝玉根据自己多了几百、上千年的知识,说道:“大伯是不爱操劳之人,贾珍大哥家庭俗事太多,父亲又要处理朝政,都没有太多的功夫,加上贾琏大哥、蓉侄子外出做官,我府确实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省亲别院的那设了。”

贾政听到宝玉的话里,特别强调我府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这事,立即就明白宝玉的意思,他细心一想,贾府中实在是没有比王熙凤更好的人选了,就接上道:“宝玉,你大伯、大哥都在场,你也不要卖关子了,就说说什么人适合主持吧。”

宝玉看了面前的几人一眼,说道:“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凤姐,由她主内,就没有人敢偷懒、撒赖了。”

贾珍听了喜不自禁,连忙笑道:“宝兄弟说的果然安贴,如今就去。”

贾赦猛地一听宝玉之言,还觉不妥,这么大的事,哪有让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去主持之事?别人见了还不得说贾府无人么?再者,王熙凤还是自己媳妇,还怕贾珍有意见,现在贾珍首先出言赞成,而宝玉是提议者,自不必说,贾政也微笑默认,他看看众人的表情,也就不提自己的意见了。

让王熙凤主持建设省亲别院之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贾赦、贾政是长辈,不好去见王熙凤,就让贾珍、贾宝玉去跟王熙凤说说。

贾珍就拉了宝玉,辞了众人,往上房里来。

可巧这日不是什么大日期,家里只有贾府几个外房本家媳妇来家里看望几个太太,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并合族中的内眷陪坐。

忽闻人报:“珍大爷与宝二爷进来了。”

唬的贾府本家一众婆娘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独凤姐款款站了起来迎接。

贾珍携着宝玉的手,一起进来。邢夫人等因说道:“又有什么事了?竟然与宝玉一起来了。”

贾珍蹲身跪下请安道乏。邢夫人等忙叫宝玉搀住,命人挪椅子来与他坐。贾珍断不肯坐,笑道:“侄儿进来有一件事要求二位婶子并大妹妹。并且这事也得到赦大伯、政二伯委托。”

邢夫人等忙问:“什么事?竟然把大老爷和二老爷也搬了出来?”

贾珍忙笑道:“婶子自然知道,元妃很快就要省亲,我们也要加紧时间张罗省亲别院的事。如今琏二哥、我家蓉儿俱到外地了,两位老爷和我都不适合主持这事,宝玉又在学堂读书。因此我府再也没有其他男子了,大家就商议,怎么屈尊大妹妹一个月,在这里主持料理料理。”

邢夫人笑道:“原来为这个。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子家,只和你二婶子说就是了。”

王夫人忙道:“他一个小孩子家,何曾经过这样事,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笑话,倒是再烦别人好。”

贾珍笑道:“婶子的意思侄儿猜着了,是怕大妹妹劳苦了。若说料理不开,我包管必料理的开,便是错一点儿,别人看着还是不错的。从小儿大妹妹顽笑着就有杀伐决断,如今出了阁,又在那府里办事,越发历练老成了。两位老爷也是这个意思,除了大妹妹再无人了。总不成让外人来主持这事?让元妃知道了,她心里会怎么想?”

王夫人心中怕的是凤姐儿未经过大事,怕他料理不清,惹人耻笑。如果让元妃不高兴,那更大发了。今见贾珍说到这步田地,并且还是贾赦、贾政两人的意思,心中已活了几分,却又眼看着凤姐出神。

那凤姐素日最喜揽事办,好卖弄才干,虽然当家妥当,也因未办这等大事,恐人还不伏,巴不得遇见这事。今见贾珍如此一说,她心中早已欢喜了几分。

先见王夫人不允,后见贾珍说的情真,王夫人有活动之意,便向王夫人道:“既然是两位老爷的意思,大哥哥说的这么恳切,太太就依了罢。”

王夫人悄悄的道:“你能担当得下来么?弄得不好元妃可有意见了。”

凤姐道:“有什么不能的?外面采购、跑路等一些事可以吩咐本家的男人去干,我只是主管大局,把握好开支、人手分配,再就是把里面照管照管,便是我有不知道的,问问太太、老爷们就是了。”

王夫人见她说的有理,便不作声。贾珍见凤姐允了,又陪笑道:“也管不得许多了,横竖要求大妹妹辛苦辛苦半年罢。我这里先与妹妹行礼,等事完了,几位老爷说还要论功行赏呢。”

说着就作揖下去,凤姐儿还礼不迭。

宝玉也插口道:“凤姐,你可要把你的真本事拿出来啊,让元妃省亲时高兴高兴。”

凤姐娇嗔地白了宝玉一眼,那眼里的娇媚风情,快要让宝玉的骨头都化了。

贾珍便忙向袖中取了宁国府对牌出来,命宝玉送与凤姐,又说:“妹妹爱怎样就怎样,要什么、需要用什么人,只管拿这个吩咐,也不必问我。只求把事办好,做到人人出力就行,二则也要同你荣府里一样待人才好,不要存心怕人抱怨。”

宝玉也从怀里拿出荣府的对牌,说道:“大伯与老爹也吩咐我,让你尽心尽力办事就行,人手尽管调用,银子只要做好预算,也不必刻意去省。”

凤姐不敢接牌,只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道:“你哥哥既这么说,说明两位老爷也就同意你做这事了,你就照看照看罢了。只是别自作主意,有了事,打发人问你老爷、哥哥、嫂子要紧。”

第77章 风流凤姐(一)

宝玉就把荣宁二府的对牌,强递与凤姐了。又问:“凤姐是住在原来的屋子,还是在东府靠省亲别院建设处,专门退一处院子,用来主持省亲别院的建筑?”

贾珍也说道:“我看还是退出一处院子,专门用来主持这事吧,要是在你原先的屋子,人来人往的,太吵了,一是你住在内屋里,不方便,也会弄得众多位太太受到吵闹。二是来回跑,也很劳累。”

凤姐知道宝玉的意思,如果真在宁府东面收拾了一处院子,那就她就方便与宝玉在一起了,就不定尤氏也可以经常在一起,也不虞被别人发现,就笑道:“那就麻烦大哥哥,把挨着省亲别院建筑地儿的地方,收拾一处院子出来,明天我就搬过去。”

贾珍听说,急忙走了,他要回去让人收拾那处的院子。宝玉陪着王夫人、邢夫人等人,说了一回闲话,也趁这机会,与王熙凤打些眼睛戏,但凤姐在王夫人面前可不敢打马虎,除了开始对宝玉露出娇媚一笑之外,就一本正经地与两位夫人商议起省亲别院的事了,宝玉见占不到便宜,方才出去了。

下午,因没什么大事,宝玉就在自家院子里读书,虽然宝玉对那些《四书》、《五经》早有研究,再看也就是复习,但宝玉对那什么八股文却有一股抵制心理。

因为那八股文规定得太呆板了。

宝玉因为有了改变红色楼中众女将来的悲惨结局的志向,就是再苦的事他也能受了,再者,还有袭人、睛雯等一众美丫环陪着,倒也不是一件苦事。

正看在兴头,凤姐使她家的小丫环来叫他:“二爷,我家奶奶有些事,想让你过去。”

宝玉笑道:“你家奶奶不是才领了省亲别院建设大事?怎么还有功夫理论我?”

那丫环回道:“那是奶奶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道。”

宝玉不知凤姐找自己有何事,就跟着那丫环一起去了,袭人、晴雯等一众丫环、还李贵等一众仆人要跟着,被宝玉拦下了:“我就到凤姐那儿一趟,也不是走很远,你们不用跟来了。”

袭人还要说话,就被宝玉一把给身子推了回去。她也就不好逆许宝玉的意思了,只是嘱咐道:“那你要好生注意,不要出事,否则我们也要跟着担当不是了。”

宝玉回声:“知道。”

就走了。

路上,宝玉见那丫环不是领着向凤姐的院子走去,就站下身子问:“不是凤姐找我吗?这是到哪儿?”

那丫环笑道:“我家奶奶搬到新家去了,这处现在空着呢。”

宝玉自言自语:“这个凤姐,动作还真快啊?”

在宝玉没到红楼之前,凤姐是借秦可卿之死来主持大事,从而在两府立威。

自己穿越到红楼后,把可卿的病治好了,凤姐就没逮着机会,没有想到在建设省亲别院上,还是让她表现了一把。想必她心中自诩有材,一有机会就要大大地表现一番,才这么积极。

不一会,宝玉跟着那丫环来到凤姐在东府的一处新院子,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正值白雪还未化完,这种景致,让宝玉看得呆了,他正自个儿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凤姐的声音响起:“宝玉,看什么呢?没见过这处地么?”

宝玉闻言抬头一望,又是一惊,心中不觉发起痒来:只见凤姐今天打扮与平日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宝玉四下一看,刚才那个丫环已不知去了,想必已被凤姐支走了,他一下子明白凤姐叫自己来的目的。他急步上前,握住凤姐的手,说道:“凤姐,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美?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凤姐娇媚地白了宝玉一眼,眼中透出无限风情,口中嗔道:“你把你琏二哥给支得远远的,而且我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再把你叫来,你说有什么喜事?”

凤姐柔媚的凤目透露出缕缕情丝,把宝玉缠绕其中。

宝玉直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凤姐,如海的真情自双目迸射而出,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凤姐的双眸,激起了她心中无边的浪涛。

凤姐看着宝玉双眼中的深情,让她双眸之内泪光盈盈,娇躯一纵如乳燕投怀般主动扑入了宝玉的怀抱。

宝玉见四下无人,心中情火不克自制,立刻大手一展突然将凤姐姐抱入怀中,充满诱惑的低语在美佳人晶莹的耳边响起,阵阵激情的热气直钻美佳人心海,宝玉火热的大手早已激情四射的在柔媚少妇娇躯上开始了“揉搓”之旅!

“嗯!”

凤姐在宝玉大手滑入内衣之时,忍不住饱满腻滑双峰传来的鼓胀酸软之感,勾魂夺魄的呻吟瞬间点燃了俩人积压已久的情火。

“唔!”

凤姐刚想开口品吟叫,宝玉火热的唇舌已然飞速逼近,醉人的深吻刹那间将美佳人带到了激情荡漾的美妙天地之中。

狂野的红舌轻轻撬开凤姐颤抖的皓齿,带着宝玉的一腔真情追逐着细滑的香舌,最初的激烈之后,相偎在一起的两舌开始无限温柔的缠绵起来。

触电般的酥麻随着如海的深情冲击着凤姐整个心海,肆虐的情火早已烧融了美佳人所有神智,世间一切瞬息崩溃,只剩下宝玉深情双眸在心中整个天地呈现。

“啊!”

凤姐绵软的娇躯全部挂在了宝玉强健的身躯上,美艳少妇用力扭动玉首,逃开了宝玉唇舌的追逐,抓紧时机大力呼吸,满心的燥热虽然在深呼吸之中缓解了少许,但相比宝玉大手新造的火热激流那只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姐姐,你真美!”

宝玉亲昵的含着辣凤姐晶莹耳垂喃喃自语,灵活的手指已然攀上了阔别两日的玉峰,峰顶两点诱人的鲜红更在他两指揉捏之下飞速涨大起来。

美佳人凤姐春情难耐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口中半嗔半怨的回道:“谁叫你不自己来找人家,还要我主动开口,真是羞死人啦!”

“这能怨我吗?”

宝玉心中大呼:“自己现在有了尤氏、秦氏、袭人,还有你凤姐、平儿,那一个我不要安慰?那能天天与你在一起?女人多少,做男人的也很可怜啊!”

想到这里,宝玉心中就想:“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些女子放在一起居住,那自己一个晚上就可把这些女子全部临幸一遍,那时她们就没有怨言了。”

宝玉心中想着,手上却没有停下一会,并且激情更大、更猛,在他火热的指掌间凝结了无比强大的魔力,将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浪花连连激起,使欲望快感的颠峰悄然向凤姐送去。

灵活的手指悄然拉开了凤姐紧束的丝巾,凤姐那失去防守的娇躯完全落入了宝玉的“魔掌”之中。

“别……小坏蛋……不要在这儿!天气太冷了!”

凤姐断断续续的开口阻止,浪漫的激情与光天化日的“惊世骇俗”还无法让凤姐止步,但寒冷的天气却让凤姐忍受不了,当宝玉解去灵慧的妇人的中衣之时,一丝冷风把她从欲火之中吹醒。

宝玉并不开口相应,兀自加快了手掌的活动,大口再次将美佳人微弱的拒绝意念完全扼杀:有力的大手拦腰横抱,心急火燎的宝玉心随意动,悄然间展开大步,往密林深处凤姐的新院落行去。

一阵微风卷动,宝玉抱着凤姐进入她的新卧房,搂在一起的欢情人儿就倒入凤姐新新铺好的大床。端庄的美少妇在宝玉口手进攻下早已陷入了情欲深渊之中,不可自拔,完全任凭宝玉胡弄。

宝玉满意的望了望如新房般的新卧房,只见四周布置得非常温馨,明显地看到有秦氏卧房的影子。宝玉甚是喜爱,心中的欲火更大了。

宝玉大手微扬,在凤姐的半推半就中,她凌乱的衣物四处纷飞,被宝玉强行扯断的丝带,带着十分的委屈在虚空舞动,一番无声的抗议后只得乖乖落至地面,再无响动。

“啊!”

在衣物都离开躯体之后,房门处吹来微风,这股冷风在凤姐裸体上轻轻吹拂而过,凤姐娇躯不由自主一颤,使她从痴迷之中醒转过来,悦耳柔媚的惊呼声透出娇羞无限,此刻的美佳人不着丝缕,飘荡的裙摆已被宝玉掀在床前的地幔,她柔腻诱人的神秘幽谷在她双腿交叉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煞是羞人。

凤姐虽然已与宝玉多次行此夫妻大礼,但她如此赤身裸体地面对宝玉,还是有些羞涩。

“不要!”

凤姐发软的玉手用尽全力也挡不住宝玉探向她神秘玉门的大手,无助的美佳人在失去最后抵抗前柔声道:“宝玉,你可要温柔点,前天你可把我弄痛了,现在还没有休好呢。”

宝玉将火热的气息直接吹入了美佳人耳中,暧昧的将湿痕明显的手指在美艳少妇眼前晃动:“好姐姐,我会温柔的。看,你这儿都发洪水了。”

说着,宝玉的手指就插入到她的玉门之内。

第78章 风流凤姐(二)

“唔!”

不堪如此情挑的美佳人一声嘤咛,通红的玉脸用力埋在了宝玉胸前,紧闭的凤目一点也不敢张开,生怕入目就是宝玉手指上自己的春潮:“宝玉,你真是个小坏蛋,姐姐要被你害死的!”

“我怎么会害死你呢?我只会要你快乐死!”

美佳人随口之言无意中触动了宝玉心底最为敏感的禁区,受到刺激的宝玉在凤姐耳边小心地说着情话,无限柔情的手捧凤姐玉脸,当四目相视之时,醉人的情话说出了宝玉心中的愿望:“凤姐姐,我会让你永远活得快快乐乐!”

“宝玉!”

美艳少妇一声激动的娇呼,大开的情怀情思荡漾,主动用力的扑入了宝玉怀中,丰满高耸的山峰上的两点突起又大又挺,带着十足的电力,酥麻了宝玉挺拔的虎躯。

旖旎的情愫化作万千情丝,在爱神的赞美与祝福下,宝玉与凤姐刹那间编织出一张完美的情网,自投情网的俩人在宽大的床上中激情拥抱、全心爱抚,一切都在为那神圣庄严的最后一刻作出不懈的努力。

如海的深情消弥了凤姐的矜持,涟漪的波纹弥漫了整个密封的空间,美艳少妇玉手无意划至宝玉双腿之间,随即好似遭遇蛇吻般飞退而回,不受控制的双目往下一瞟,那超乎常理高高竖起的玉柱,令美佳人芳心猛颤,无言的羞涩伴随着满心的惊讶而生。

“弟弟,你……那个……怎么又变大了?”

俩人已是情动如火,美佳人忍不住想像着自己玉门的极限尺寸!

在此前的几次交合中,宝玉已在凤姐口中听到她赞美自已的玉柱很大,这一次她的赞美又不相同。听得宝玉心海荡漾、热流涌动,男儿自尊更是豪情万丈。

正是:一杆宝枪探入红楼美玉穴,两只玉爪抚到众女美双峰!

宝玉也知自己的玉柱虽然巨大,但也不至于象凤姐所说一直在“长”他上午还在想:一定把以前所学的“威龙心法”修习一下,只是不知那些心法还能不能学会。

宝玉有一定的信心,因为上次无意中救了北静王那种情急之中,他飞身跃上受惊的奔马,就知道自己的“威龙心法”还没有丢失。他试着运了一下功,果然,内气就在体内游走,宝玉心中大喜,但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来。

“好姐姐,那可是好宝贝,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大。”

宝玉灼热的双眸闪现得意之色,作怪的大手从美人儿凤姐的乳珠上移开,一把抓住美佳人玉手往拉向身下的“小宝玉”“好姐姐,安抚一下它吧,否则它会生气的!”

“你这个小坏蛋,花样怎么这么多?”

美佳人凤姐耐不住宝玉反复哀求,只得把手放在火烫的“小宝玉”上轻抚慢揉、柔情呵护。

冷风吹拂,却吹不散暧昧的情愫:寒流肆虐,却挡不住情火的狂燃。

宝玉再使十八般手法,将美佳人的情欲送上前奏的颠峰,趁着美少妇情怀大开,身子瘫软如泥之时,他巧妙的双手一举一推,美佳人凤姐的双腿已然搭到宝玉的双肩上,他火热的娇躯随即向前一进,横亘在美少妇双腿之间。

当宝玉打开她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泞泥。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室外的日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忍不住突然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凤姐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连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已实在是腌脏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宝玉快莫如此,折死姐姐了。”

谁知宝玉抬起头来轻轻笑道:“姐姐这处香甜无比,能一尝这琼瑶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姐姐呢!”

说完,又捧起凤姐两股,埋首细细添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胸前去了。

凤姐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宝玉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嫩蕊中,弄得自己麻痒、酸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夹紧,含住宝玉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宝玉抬眼见凤姐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精元,况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已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宝玉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凤姐“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宝玉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堂压住凤姐那两只娇弹弹、高耸耸、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 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凤姐美极,不禁回想起前二天自己、尤氏还有平儿三个与宝玉在一起喝酒的事,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

迷醉中,凤姐双臂搂住处轻美男子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细细体会,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宝玉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宝玉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

他的脖子也被凤姐的粉臂死死抱住,她的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向宝玉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宝玉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凤姐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宝玉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前几天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已修炼“威龙心法”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守住被凤姐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凤姐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宝玉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凤姐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深情地在一旁看着自已,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凤姐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宝玉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凤姐半晌不语,听宝玉在耳边柔声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顾忌的?”

凤姐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宝玉,你年纪轻轻地,从哪儿学来这些花试?许多我都没听过,在画册上也没见过。”

宝玉本就来自未来,看了不知多少A片,还有许多没有拿出来呢,一听她说“许多我都没有听过,在画册上也没见过。”

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笑道:“我还有很多的花试没有使出来呢,那画册算什么?你想不想一一试试?”

凤姐本羞不可捺,听宝玉说他还有许多花试没有使出来,还想在她身上试试,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从薛番那些混账哪儿学的?”

说完,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这样做又不妥,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宝玉收了笑,轻声说:“姐姐,我说着玩的呢,如果姐姐不愿意试试,我也绝不勉强。”

凤姐静了一会,道:“我也不是不想与你玩,只是身子前天已经被你玩痛,还没有完全好透,现在又发作了,还怎么玩?”

宝玉道:“姐姐,那我们就这样说一会子话罢。”

凤姐心中倍感温馨,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人家丢了不知多少回,可你还是那样,不难受么?”

宝玉一听,见凤姐这么关心自己,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全顺了自己,当下将凤姐转过身子来,笑道:“有了姐姐这句话,我就不难受了。”

第79章 风流凤姐(三)

凤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堂,嘤咛道:“等我歇会,身子好一点后,再和你玩罢。”

宝玉满心欢悦,当下轻吻她粉额道:“没事,我就是这样,一次没有二个女子以上,是不会泄出来的。”

凤姐抬首惊问:“真的?”

宝玉点点头。

凤姐喃喃说道:“哪如何是好?平儿今天也不在家,要不让她来就行了。”

宝玉说道:“我说过,没事的,等你休息好了后,我们再玩,那时说不定我就会泄出来了。”

说完,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美景之下,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凤姐在宝玉怀中歇息了半个时辰,在缠绵间,告诉宝玉她又可以了,于是他们俩人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凤姐伏于床上的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宝玉从后边而来的销魂,只觉他那那识情知趣之处比以前的贾琏不知要强多少,还要温柔美妙。

她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宝玉,与你在一起,怎的这般快美?”

宝玉笑问道:“感觉很快活吗?”

凤姐咬唇应道:“不快活我会叫吗?”

宝玉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让你越来越快活?”

凤姐红了脸,摇摇头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宝玉说的。

宝玉探手到前边握了凤姐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你怎能如此,到处乱碰,弄煞人啦……停一会罢。”

宝玉笑道:“那你是不叫我弄了?”

凤姐玉首急摇:“不是不叫你弄,是叫你歇会。”

宝玉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凤姐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求饶道:“宝玉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宝玉哪肯善罢罢休,道:“就是要你坏的。”

凤姐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口中吟叫道:“啊……宝弟弟……”

还没等宝玉说话,凤姐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宝弟……玉弟……快饶过姐姐吧!……要……要弄坏啦……”

宝玉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凤姐松驰下来,玉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凤姐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宝玉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姐姐真个要仙去了哩……”

宝玉贴在她背上,望着凤姐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姐姐本就是仙子,如姐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活哩!”

凤姐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干练,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姐姐不怕,你尽管来吧……”

宝玉摇摇头轻声笑道:“真的不怕?”

凤姐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真的!……”

宝玉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前世中所学的,非同与现时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凤姐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天黑,凤姐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弟弟,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身下啦……”

宝玉汲纳了凤姐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体内精力充沛,没有与女子交欢后的疲惫。心知这番受益匪浅,却又怕凤姐丢得太多,坏了她的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卫在丹田之气,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姐姐,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凤姐听宝玉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玉弟,你插深深的,姐姐都接着……”

说着,凤姐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宝玉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宝玉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凤姐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宝弟!亲亲玉弟”

地乱叫几回,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宝玉的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销魂过后,宝玉拥着凤姐,问她:“今天怎么想到叫我到这儿来?”

凤姐娇媚地看了宝玉一眼:“上午布置这处院子时,听珍大哥说是你力荐我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我就寻思,待院子清好后,就酬谢你,与你好好地玩一回。”

宝玉说道:“谢我做什么?那是你能干,否则我还不敢荐你呢。”

“再能干,我也只是个女子,如果没有人力荐并愿意担当干系,谁会让一个女子出头露面地干这些事,何况还是贾府这样的富贵之家。”

宝玉一想也是,如果自己不是来自未来男女平等的世界,也不会想到叫凤姐出头露面来主持省亲别院这么大的项目。

“总之,是你能干,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凤姐也不在这方面与宝玉纠缠,口中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宝玉知道凤姐是说的是那方面的事,正色道:“凤姐,有些事我不得不说你了,你可以精明强势,也可以在府中撒撒威风,还可以用用自己的熟人。但那些贪污、弄权之事还是不要干了,否则,会影响你的寿命的。”

凤姐见宝玉说的严重,心中一悚:“难不成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被宝玉知道了?”

宝玉见凤姐脸色阴晴不定,更进一步警告道:“古人不是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前做错事,那也就罢了,从今以后,你不可再做那些事了。否则我也担当不了你。”

要是以前,凤姐只会把宝玉的话当成玩笑,是不会认真的,更不会听的,甚至还会否口失认自己干了那些事。现在,宝玉却不同了,在贾府中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否则,这次贾政也不会听他的建议,让凤姐这样一个女人出头露面,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了。

凤姐低下头,口中轻声道:“姐姐知错了,我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罢。”

宝玉心中有些计划,说道:“凤姐,以前的那些东西也不用拿出来,我让你主持这次省亲别院的建设,也是怀有私心的,不过,我这私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救人。”

凤姐再也不敢小看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情人小叔子,问:“在你的计划中,你会让我做些什么?”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宝玉在心中说道,他只要说出一点,凤姐就知道他话后还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也不用宝玉多费口舌。

“我这个计划比较大,得分步实施,你听我吩咐就是。”

宝玉说道:“晚饭在哪儿吃?”

凤姐笑道:“这个你不用急,因为这儿离府太远,我让珍大哥安排了几个厨子,就在这儿做饭,省得我来回跑。”

宝玉见凤姐把什么都安排得有条有理,心想自己真是推荐对人了,自己也算是伯乐吧?

吃晚饭时,平儿已回来了,见宝玉也在场,她就明白是在自己离开这儿时,凤姐把他叫了过来。

她就跟凤姐开玩笑道:“奶奶真贪吃,前天才把二爷偷了一整天,今天就忍不住了,又把二爷喊来,二爷的东西那么粗、那么大,你怎么就受得了?”

凤姐扬起手,作势要打平儿,口中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就会嘴里乱说,我偷宝玉,还少得了你,前天不知是谁快活得口中乱叫,还来说我呢。”

平儿闪身躲过凤姐的手,那知她的腰身一下子被凤姐的另一只手抓住,就把平儿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一只被平儿抓住的手趁势力抽了出来,从平儿的裤腰中伸到她的双腿间,满手一抓就抽了出来,举得高高的,叫道:“你看这是谁的浪水?说着话就象是发洪水似的,把小裤都弄湿了,你说有多浪?”

平儿羞红了脸,起身抓着凤姐不依不饶,口中也说着凤姐的一些私密事。

宝玉在一边看着,心里很温暖:“贾琏真是混账,放着家里的漂亮女人不好好珍惜,却在外面沾花惹草。把这两个可人弄舒服了,其他事还不是由着你?”

晚饭就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吃完饭,宝玉就要回去。凤姐乜着眼看着平儿,说道:“宝兄弟,今晚你要是这样走了,以后我这院门你怕就进不来了。”

虽然宝玉知道凤姐说的是谁,但他想与平儿调笑一下,就问:“为什么?”

凤姐说道:“你不知道有人那儿早就流出浪水来了?为什么?不就是等你来把她那儿给堵住吗?你这一走,她怎么办?以后她还会给你开门?让你进来?”

宝玉看着红着脸,向外走去的平儿,笑道:“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完,宝玉就扑上去,把准备向外走去的平儿抓住,要拉她的裤子。

平儿叫道:“你们俩个就会欺负人,有你们这样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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