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李本风的三宫六院(全)-21

第98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四]

冯夫人的下一步棋:败。

而且要败得天衣无缝。

有时候败要比胜难做得多。本风刚一听到冯夫人的“完败”计划,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拿捏。战阵中,已经是接近万人在拼杀了,拿捏不好,会枉送了多少性命。本风不想让已方战阵中,有一个人白送性命。

还好。血战中,赞摩置神王和巴弥逻神王的生力军已经在勉力苦撑了,几位魔宫长老退守到了出山的山口。三百最精锐的萨罗护着十辆装满金银的飞鹰车,艰难地向山口集中。其余和四千多人,已经被围成了三个战圈,都是在苦撑。

看着那几辆飞腾在空中的飞鹰车,本风有了算计。“人”可以败,金银的便宜就不能让他们再了。

冯夫人朝本风风情万种地笑转着道:“金银咱们一定得留下,只送给他们最有份量的俘虏。”

本风知道自己在这局大棋中还只是一个棋子,很痛快地点了点头,身体立时腾空,龙形蛇影剑划出一道龙形,将典后的那辆飞鹰车劈开了。

金元宝银元宝落了一地。紫摩罗山上,是本风相公的地盘,两大神王的萨罗们可没这个闲心再把散在地上的金银收笼起来。

好精致的物事,一看就是南陈皇朝的御用之物。闷摩罗王这老小子定是抢财护财的高手,这么一大堆的黄白之物,怎么从建康运过来地。

巴弥逻神王驾下的弥天尊者发了声吼,放出了一道迷神雾障。身周立显出三根高立的雾柱。

九辆装满金银的飞鹰车霎时隐于雾障中。

舍命不舍财。

本风很想干掉弥天尊者。从劈出迹近本命剑元的那一剑开始,本风就想找几个旗鼓相当的魔修单挑。

可是,弥天尊者颇知轻重,明知自己的实力高于本风,亦不跟本风交手,只是发动风羽魔功摧动飞鹰车朝山口疾退。

明月夫人贴近了本风,把那根藏匿了巴弥逻神王魔宫长老的老藤递给了本风,示意本风要等。

戒急——等。

眼看着可以练手的敌手就在跟前,手痒得紧。

本风摔出了老藤,缠住了三个精锐萨罗,跟在净土山上牧鹿时甩鞭子一样,狠狠地把三个萨罗摔到了地上。三道血肉之躯皮开肉绽。

“士可杀,不可辱,李本风,你太过份了。”隐匿在老藤的魔宫长老愤然出声,一道暗影飞出,魔宫长老竟不顾一切地以本命魔魂撞向本风。

魔魂的气息不断暴涨。魔魂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吞噬旋涡,这才是魔宫长老的巅峰魔功,能熬炼到卫护魔宫长老的级别,也必有一番不为人知的苦修经历。

可是,忍功不够,竟然因为本风无意的一个动作,就如此舍诸一切,太亏本儿了。

本风心所骤生一念:留下他,等着两大神王的后续力量来了,再跟他放手一搏。本风的金刚印轮放出,将魔宫长老的暴魂阻住,嘻嘻一笑,两手朝地下收抓了一下,十几块金银元宝暴飞到了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中。魔宫长老惊叫一声,暴魂直直地弹升而起。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可以吸炼生魂,却最怕金银之物。若是有先天之境的武修,近身劈杀,随便一件兵器,就可以透过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重创他的魔魂。魔宫长老在战阵之中行此险招,是忘了魔界中人的保命至上的法则。本风的这一记乱打,让魔宫长老的识念灵醒了,再无一丝声息地隐形了。身上除去了明月姑娘水波白练的禁制,这货已经可以来去自如地逃命了。

明月夫人放出两道索影琉璃,又碎裂了一辆飞鹰车。满地的金银眼见着是拿不走了,弥天尊者恨恨地又放出了三道迷神雾障。

“月轮妖王,你就不怕神王亲来吗?”弥天尊者怒极,忍不住抬出了巴弥逻王的神威。魔王们能统驭一方魔众,当然有令手下膜拜的本钱。弥天尊者若不能诚拜自己的神王,也坐不到尊者的高位。

神王就是不可击败的强横存在。

明月姑娘妖媚地笑:“要是你的神王来了,奴家就拜在神王脚下,日夜膜拜……神王好强大哦,神王不可战胜哦,神王就是三十三天上的神帝。”

本风接口道:“神王就是满地的金银财宝,神王就是荣华富贵。”

又是两辆飞鹰车,被本风和明月姑娘劈碎了。

“月轮妖王,你的死期到了。”几声闷雷似的声音,赞摩置神王的四大魔宫长老,巴迩逻神王的轮乘尊者、百身尊者同时现身。

紫摩罗山上棋局的棋眼终于亮起来了。

本风盯住了弥天尊者。明月姑娘却盯上了神缨圣女。黑莲圣女已然败了,败得比败还败,连圣光本尊黑莲座都丢了。

神缨圣女焉有不取之理。

明月夫人口念索影琉璃裂魂诀,三道索影琉璃透进神缨圣女的体内,妖元凝化的霜潭剑暴射而出,围住黑莲圣女的十多个萨罗扑地而亡。

本风被弥天尊者、轮乘尊者、百身尊者围住了。三位尊者的实力皆在本风之上,本风跟三位尊者中的任何一个单挑,亦没有胜算。

三位尊者意在本风的黑莲雌雄珠。

明月夫人轻喝一声:“谁敢欺我家相公!”

黑莲圣女起身,收起地上的黑莲座,口诀念动,黑莲雌雄珠飞射而出,嵌入了龙形蛇影剑中。三位尊者眼放精光。

本风识海澄清,并不理会罩压于周身的幻化魔身。百身尊者第一个发难,十几道高达五丈的魔身逼压本风的识海。

识海脉线再无灵动,连周围的喊杀声亦听不见了。十几道魔身时分时合,越迫越近。轮乘尊者出手,一道魔元放出,绚丽的彩轮中,一位玉女起舞弄清影——彩轮缓旋,玉女衣袂飘飘,双眸清冷地俯视着本风。

却不是妖媚。

心念刚出,双眼再看时,彩轮中玉立的却是明月姑娘了。

明月姑娘缓步而下,伸出了玉手。

本风的目中所见,一只魔手伸向了明月姑娘的玉臂。

“不要……相公……”明月姑娘浑身颤栗。

一道魔身扑近了明月姑娘,扯下了明月姑娘身上的遮羞的罗衫……几声狂笑,明月姑娘倒在了地上,手腿都被扯住了。

“不要,相公救我!”明月姑娘泣泪而求。

啊!啊!啊!

本风被压积的心所再难隐忍,连发三声,心所暂获清境,识海又暂时恢复了灵识。两大尊者的联手,制造了一个绝压的魔境,以待本风出手,弥天尊者就可探囊取物地收纳黑莲雌雄珠。

战阵中的血杀仍在继续。四千萨罗精锐,伤亡了一千多。不知就里的勒兹女王和雪阙姑娘一见本风被围住了,疯魔一样地挥动长剑,想杀出一条血路,给本风解围。

本风却有苦自己知。

魔境破不了,出手的话,等待自己的就是心魂被禁制,束手待毙地被人炼化了本命莲婴。两大魔王尊者的魔境再度封住了本风的识海。

星夜魔境——雾蒙蒙的空间里,本风一个人仰天站着……雪,漫天的雪,极冷——本风几乎听到牙齿打战的声音,明月姑娘缓缓地走着,接着,是黑莲夫人满脸是血地爬,爬过之后,血浸染了雪,一片一片的血红。

一柄飞剑透进了明月姑娘的身体,明月姑娘一声惨叫倒在了雪地中……

上清派的何足阳站在明月姑娘的身后,不停地狂笑。

去死!

本风再难隐忍,龙形蛇影剑飞弹而起,斩向了何足阳。一剑出,心所却如撞到石壁的感觉,一头栽到了地上。

身体全部罩在了弥天尊者的雾障里。

只能任人宰割了……他娘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大不了老子再回炉重造,下一回,老子也做个金仙,先把上清派那帮阴鄙的道修,一个个地全拍了他们的天灵盖,做个十全大补的豆腐汤……本风身心反倒轻松了,咧开嘴笑了。

无念而念。

本命莲婴脱身而出,那小胖手捏了黑莲雌雄珠,一声喏字,天莲九剑第二剑第二式,虚空中显出了师尊亲演的图录——兵临金刚阵,十方部魔印。

本风身形弹起,头顶上旋飞着龙形蛇影剑,手上结了不动根本印,连发两声喏字,周身结成了金刚法阵。

六位怒目金刚,双手执金轮。

“弥天尊者!”本风积郁已久的心所精阳霎然暴冲,金刚法阵骤缩,六位怒目金刚,罩定了弥天尊者。

部魔印。

四位怒目金在弥天尊者的空间分占四个方位,另两位怒目金刚立于上下方位。

爆!

弥天尊者难以置信地倒下了。绝对劣势中的敌手怎么会有这么强横的隐藏势力。

不对!一定有金仙暗中助阵!不对!不对!

不管怎么不对,弥天尊者的本命魔魂还是成了黑莲雌雄珠的一道可以炼化的生魂。

观棋中的两位世外闲人飞出两颗石子。

石子飞于虚空。

落到本风身上的时候,一枚落于梵顶星轮,一枚落于海底星轮。本风立感头顶和脚底痒得难受。

两位魔王尊者并不知两位世外闲人“有点儿卑鄙”的小动作,看着弥天尊者被本风爆魂似地致命一击,惊诧之余还是将本风的肉身禁制了。

轮乘尊者将本风的肉身收于神木轮中,跟百身尊者身形飘起,驾着两辆飞鹰车,疾速飞退。对于血战中的数千萨罗,不管不顾。得之本风这个极品,再死几千萨罗,亦不足惜。

山口顿显数百幻化魔身。

勒兹女王和雪阙姑娘失声惊呼!

第9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五]

本风腿脚摊开,飘浮在神木轮的云气里。肉身处在禁制中,本命莲婴却在一个玄妙的空间里悠然自得——无我我空。这个神木轮倒不是想象中的霸道,肉身的痛楚还承受得住——痛并悠然着,本风并不理会轮乘尊者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巴弥逻王在得到黑莲雌雄珠以前,还不会对本风有什么惨无人道的造次。

摩罗山上的法宝还真是层出不穷。位列三大魔王之下,勉强算得十大魔王之一,巴弥逻魔王驾下的轮乘尊者,也算不上什么顶尖的魔修,却偏偏有一座上品法宝。

神木轮,只二寸大小,却可以幻出风雪的弥天魔境。神木轮乃神木山上的神木所制。那群灰衣老者,便是神木山上的守护。巴弥逻王并未将百里外的神木山纳为自己的领地。并不是势力不够,而是神木山上的那十七棵神木,若离了灰衣老者的养护,根本存活不了。金龟王这个老龟蛋,暴殄天物,硬是禁制了守护神木的灰衣老者,逼着下山,敲着木鱼到飞泉洞抢金蚌——神木山上的神物,在灰衣老者离开不到六个时辰以后,有两棵已经枯死了。

神物,弥逻山上飞鹰车的必不可少的基料。轮乘尊者的神木轮则是用一百根神木的主干经三百年方才做成基轮。神木轮,轮乘尊者的本命法宝。

神木山上的雪泽就是神木得以生长的唯一之地。本风被神木轮的云气托到了神木山上的雪泽。

温润。雪泽里竟有几株泛着如暗绿光泽的紫草,花形张开如碗。每一株神木的周围,都高高低低地长着几棵紫碗草。

紫碗草。本风认出了紫碗草,突然就想到了昆仑金仙珞茫离以本命元神化成的那株水莲。紫碗草吸纳的雪露,可以养护珞仙子的本命元神水莲。

呀!好粗心——鱼眉圣女所图的竟然是珞仙子的本命水莲——佛门守护华道师父,是为了那株水莲追鱼眉圣女而去。

一念及此,梵顶星轮和海底星轮一阵烫热,心所的一团极轻柔的东西竟如一片莲叶一样,从肉身中飘然而出——飘出心所——离了肉身。

本命元神。本风的元神飘到了虚空中的心所彼岸——本命莲婴却双腿盘坐,在另一个虚境里炼化金龟王的那颗龟蛋。

好玄妙的感觉——三位一体……肉身的精魂存于心所位,本命元神存于彼岸位,本命莲婴所存于什么位……什么位呢。本风心念萦动,梵顶星轮点亮,本命莲婴蹦蹦跳跳地就飘移,几朵金灿灿的星莲闪映……

天莲星宫,星宫位。

唯本风独有的天莲星宫。

彼岸位的本命元神,天莲星宫位里的本命莲婴,肉身心所位中的身脉生魂,本风感觉到了实质的存在。本命元神脱离肉身的束缚,飘进天莲星宫,又觉跟本命莲婴融为一体,飘进肉身则又于身脉生魂相连——玄妙……无尽的玄妙……

持着神木轮的轮乘尊者若是看到本风三位一体的玄妙,怕是要立起杀心。

两位尊者将禁制了本风肉身的神木轮置于雪泽之中。

雪泽,神木,紫碗草,透明纯清的云气,绝佳的加持神木轮法宝的环境。

两辆飞鹰车飞到。从缭绕的云气中,飘下来三个俘虏:飞琴、飞棋和已经昏迷了的神缨圣女。

神缨圣女算不上浮虏,算是两位尊者祭炼法宝的器物。

一道雪幔盖过,本风的肉身立感透体的寒意。本风只能用双眼跟飞琴和飞棋交流。两人根本不知道冯夫人的“完败”计划,算是意外地跟本风同命相依。

两女并无惧色,看着本风的眼神却颇是惋惜,两女的眼神里分明是“我们两个死不足惜,本风公子若是死了,却叫人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刚刚还在飞泉洞灭杀金龟王,转眼间,就成了别人任杀任侮的俘虏。

“不怕,什么都不用怕,天无绝人之路。”本风递给了两女信心无挫的眼神。

本风可以传音,却不敢在两位尊者的跟前轻举妄动——有隐藏势力,就可以应对自如。当下,还是稍安勿动。

寒意再侵,本风的肉身已经冻得僵硬了。飞琴和飞棋把身体靠在了本风的身上给本风消抵寒意。两女的活动并未受限,只是不能驭使飞剑。其实,就算能驭使飞剑,以她们的修为,在两位魔宫尊者跟前,无异于自取其辱。

始终不见两位尊者对本风和本风身边的黑莲雌雄珠有什么举动。本风的身旁还有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

这两个货不知道能不能识得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黑暗圣堂的吞噬,却不是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是吞噬星空。本风乐见魔王们以上品法宝斗法。巴弥逻王有什么极品法宝呢,这老小子是不是因为缺一件足以傲骄的法宝,非要硬抢黑莲雌雄珠。

嘿嘿……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魔境里出现了一个幽深的雪洞。雪洞里粗粗长长的老藤缠绕。隐约的一道法阵飘动,也许不是法阵,就是一些极淡极淡的飘絮似的云气。

本风和飞琴、飞棋身体靠着身体默默相对,慢慢地,本风的身体有了些暖意,飞琴和飞棋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俏脸变红了。两女俏目偷偷地看着本风。处在魔境中,两女也难以分辩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能凭着识海的感知,跟本风眼对眼的交流。两女芳心暗问:本风公子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处在这样的境地中,眼看着就没命了,还能泰然自若,真是难得。

本风看着洞外。山洞外飘着雪层和云气。火,本风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火,有了火就可以取暖了。耳朵里听到了木柴燃烧的哔剥哔剥的响声,接着听到了轻细地微鼾声……本风朝洞里走了走,看到了火堆边上盖着一块蓝飞锦甜睡的紫茫圣女。

紫茫圣女也成了俘虏了,两位魔王还真下了本钱了。若是闷摩罗王尚有反击之力,或者是足够强横的隐藏势力,就该是两位魔王形神俱灭了。

飞琴和飞棋也走到了火堆旁。极寒之中,两女的脸色如冰,到了火堆旁,倚在本风身上,心下又是一阵波动。

飞琴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本风盘膝呆坐,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飞琴啊飞琴,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着让本风相公靠贴得近一些。若是他有那样的心,把持不住,我们三个人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飞琴暗叹一声,轻侧了上身,红扑扑的脸蛋凑到本风眼皮子底下:“喂,我们就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本风呆了一呆,嗅到飞琴温香的少女吐息,把身体稍移了移。

这般处境下,不该有非份之想。飞琴身上的衣物极其有限,细瞧一眼,少女的极致美感,让本风心神荡漾。

离得稍远了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飞琴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仙桃似的玉兔,浑圆的玉兔沉甸甸的,两团美物的轮廓居然超过了肘弯。美物极是弹润,两臂一夹,肩骨以下,美物的重量全都压到了雪团似的玉兔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圆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尖樱,格外让人留恋。

本风身处魔境之中,说不出来的对飞琴的依赖,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红着脸吞了一口唾沫。

正无计较处,忽一阵酥麻,美得本风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飞琴隔着湿透的裤布,一伸腿碰到了本风的腿间之物。

“弄疼了吗?”飞琴不自觉地说出了话。俏目盯着本风两腿间爆涨的物事。

似乎忘了魔境的幻诱,飞琴好奇地伸出手碰了碰本风的物事,小声问;“怎么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一缩手,见本风裆间顶起一团,彷佛裤中塞了长硬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着,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一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飞琴和飞棋,还没跟男人单独相处过。金阙圣女又只知在金阙顶上磨炼精兵,男女间的事是一无所知。好在,男女闺中的乐事,一点就通,两女也绝对没想到,处在魔境的禁制中,竟然天性地勾起了男女闺事的好奇。

飞棋亦红着脸看着本风的物事。飞琴的小手又试探性地触到了那吓人的东西。两女久经战阵,却莫名其妙的怕男人的怪东西。

本风只觉飞琴的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盖上了一层柔柔软软软的细粉,那手刮过龙首顶冠的时候,总忍不住一阵哆嗦,眯着眼睛微微地挺了挺腰。

飞琴觉得本风的神情很有意思,动了几动,又很好玩地玩了起来。飞棋羞羞地趴到了紫茫圣女的身旁,想看又不敢看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在这里,命都要没了,却要玩这个……本风公子怕是受不住呢。”

“怎么会受不住,他还乐呢。”飞琴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裤子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一事:“喂,这样……就会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吗?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心内又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一下子就会让女人中招的。

飞琴直到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要给本风公子当女人吗?怎么才能当了本风公子的女人?一想到要做成女人,飞琴的下-身禁不住地一阵躁热。

本风的全身热烘烘的,识海里总算还有一丝清明。自己和两女身为魔王尊者的俘虏,却不能让他们乘机捡了便宜。

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飞琴伸手解开了本风的腰带。男人的衣裤,远不如女装繁复难解,飞琴手脚利落,解了外裤,三两下便松开了亵裤的绳结,却嫌趴着不方便,让本风把撅起来。

亵裤解开了,火光映着本风两腿间那物事。

“这么大的吊钟!”飞琴趴下头看着。

也亏得飞琴会联想,竟然把男人的物事当成了吊钟。好奇害死猫。飞琴拿了一根柴火,移到了吊钟跟前,问本风:“要烤一烤吗,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是难受,烤就不用了,这吊钟得有个东西托着。”本风开口了。两位尊者居然让本风可以开口说话。

这是苦中有乐……极乐……

第100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六]

本风屁-股向上顶着,一手还拎着腰带,天琴还不惯侍候男人,裤子只给褪到了膝盖,亵裤也就刚刚褪到屁-股下,要动一动很别扭。本风没想到,没见过男人物事的飞琴,好奇心会这么大,脸几乎贴到了那物事上,一缕长发落在上面,弄得本风痒痒地。

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飞琴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本风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襟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气飞龙。

飞琴心想:“这么难看的吊钟……怎么会这么一个颜色……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好丑的东西。”忍不住一阵羞意,可是……好奇心好大……没见过唉,第一次见。

天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过,前些日子,杀了几个阴修,和飞棋一起也看过一本《风月宝典》。其中多是描画着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开的媚乱姿态,画风朋的人倒不会费什么心事来描绘男人的物事。《风月宝典》里的男人不是趴在女子身上,便是一脸猥琐地顶在女人的屁-股身后,还写上了名字,什么老汉推车。画中的女子倒是很叫人舒服,微闭了明眸,启开了朱唇,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叫人心动不已,至于身后的男人究竟是拿什么弄的女人那模样,飞琴心里甚感好奇。

她的一张脸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本风的大物上……吐气如兰,本风舒服得微微地眯起了眼,后背紧靠着洞中的石岩壁,那峥嵘的物事越发得磅薄。

飞琴往下拉了拉本风的亵裤只,歪了头仔细看了看,索性一伸手,一把褪下了……啊呀,妈妈唉,忽见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她脸上,辣的一疼,吓得飞琴慌忙闭起了眼睛。

“搞什么怪,要吓死人呢。”

飞琴倒是没有象一般女子那样尖叫。慢慢地,再睁开眼时,见那物事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粘糖,与本风筋肉凝结的肚腹倒是相得益彰,通体光亮,并无青筋暴突,甚是光滑,摸一下就弹动不止,只是热劲煞是逼人,一拿住了,便觉到掌心象是热炉炙手一样地滚烫。

飞琴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亵裤时更加叫人心颤的粗硬,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一只手托着已是难以应付。

“飞琴,要死了你,在这洞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你竟……弄……弄公子……你是要把公子弄坏……”飞棋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芳心再难如飞泉洞外驭剑杀人时的恒心决绝,下-身跟飞琴一样一阵一阵的躁热,极想跟飞琴那般,去摸摸本风公子的男人物事。

本风倒是乐于被动地受着飞琴东一下西一下地胡乱骚扰。飞琴刚刚还问,是不是就坐在这难辩真假的岩洞里,等着魔王尊者折辱——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来点儿闺中乐事……没想到飞琴亦有此心。飞琴不知此番被巴弥逻魔王擒住,会是怎样一番生不如死的折辱……也许是天意,竟让自己跟本风公子处在了一起。天意难违,倒不如,就在这山洞里,做成女人。

飞琴想归想,却对男女交-媾的细节懵懵懂懂,心思里转来转去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全是些异想天开不着边际的念头,本身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一开始无意中碰着了本风的那吓人的物事,出手摆弄,也不得其门,但凭柔嫩的掌心,和着些许滑腻的香汗,却已令本风美不堪言,如此的一番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背着金阙圣女,跟飞棋偷看那些风月宝典时的空对几张画纸。

纸上得来终觉浅。

飞琴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那物事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这东西可是极好的东西,不能白白浪费了。飞琴竟然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紫摩罗山上,有几个圣女专弄些未经人事的男人,就在山上摆开势子,弄得男人大躁,张口吞那热物,以助修魔功。今番飞琴见了本风那物事上露出的玉液,不假思索地就张开嘴,含住,吸了。

本风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软物滑过,就象那乖巧的猫一样,十分地滑嫩,又软又富有弹性,禁不住舒服得仰起头,屁-股晃了又晃,那物事的钝头猛向前一挺,小半截美极妙极地塞入了飞琴的圆润小嘴里。

飞琴“唔”了一声,整张小嘴彷佛都被塞满了,两片嘴和里面的极是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嘴里又“唔”“唔”出声抗议。本风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刮痛感中隐约觉得一股快意,十分地贪恋那丁香小舌的拙舔乱动的触弄感,不想就此退出来,反倒是又微微地向里捅了一下。

飞琴推了推本风,嘴长得大了些,双手握着滚烫的热身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那初尝禁果的样子,倍显妩媚。

本风一见,物事竟又胀大些许,一瞬间与她心意相通,竟吟出了几句雅词:“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红红黑黑,一番春物弄巧,曾记,曾记,人在口里迷醉……”看着飞琴费力地侧着身,本风把一条腿抬起,挂在了黑藤条上,另一条腿支立着,受了飞琴的舞弄,迷醉地不住轻颤着,弓起来的腰起劲地挺动。

飞琴本想嗔骂,瞅见本风陶醉得无以复加的舒服模样,又觉得像是小时候家里养的羊啊狗啊什么地,讨人欢喜,心想:“原来他喜欢这样。”玉手一动,将物事的圆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由根向上舐去,如给羊顺毛一般,动作越发得轻巧敏捷了,熟能生巧,闺中之事最是天性使然,一番舞弄,已是入门得趣了。

时不时抬起眼看看迷醉的本风公子,小嘴儿一张一合地细细啜吮那物事的边缘。本风乃是郎中,自己那物事精心养护,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飞琴舔得动情,心中羞喜:“他的……这东西舔起来像是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似乎……似乎并不讨厌……好生喜欢。”忽觉两腿之间有些粘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又张口含弄本风的物事。

本风一阵强似地一阵酥麻,不由得弯了弯腿,,又怕撞倒了飞琴,原本贴在岩壁上的手本能地要扶她肩头,一时错手,竟摸住了两团丰弹绵软、糕酥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玉兔一被本风公子握住,飞琴“唔”的一声,心跳猛然加速,竟忘了闪避,忍不住将身子凑了上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飞棋捂住了眼,小声地象是自言自语:“你们两个,真的不要命了,要死了……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说是不要看,还是忍不住看。

本风的一只手摸住了飞琴的丰弹玉兔,很是用劲地揉了几下。玉兔丰圆,一团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软肉极为细绵柔软,正值芳龄的处-子,特别有弹性,还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鼓鼓水袋,袋中的润液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煞是叫人迷醉,又是经年的武修道修,别是一股味道,一具曼致的胴体上,一对妙物映出两道极为勾人的曲线。

如此误打误撞,本风却再也放不下手了,隔着浸湿的锦衣肚兜,握得满掌的滑腻细肉,将飞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拢了拢。飞琴一手握着本风的物事,另一只手抱着了本风结实的腰臀,竟将那越来越激昂的物事又吞进去一截。

两人看似笨拙却是很奇妙很得味的姿势这么抱着,本风揉握着飞琴傲人的前后摇动,飞琴被揉得略略有些疼痛,可平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玉兔上都是湿腻一片……心里不由得叹道:这许多年,竟然不知滋味……

“要不要换一个姿势?”本风手松开了,低下头看着香汗浸脸的飞琴。飞琴一阵失落,手抓了本风的屁-股几下。

这样紧张的时刻,偏偏要说这样的话煞风景,还不快弄。恼恨之余,一只玉手伸出,抓住本风的手,引到了玉兔上。

本风得令,姿意揉搓。一对玉兔被推来揉去地,峰沟间隐约有唧唧的水声,听来倍觉心荡。

飞琴索性放开本风的大物,双手抱着本风的腿根,小嘴吧咂吧咂不住吮啜,发出“唔唔哦哦”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之中。

本风隐约地要有一喷而出的泄意,一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不要含得太深……”

飞琴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仙桃。飞琴痴醉的模样连飞棋也看得痴了,就想让自己替了飞琴也给本风公子含一含那个好丑的东西。

好丑却又是好喜欢。

第101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七]

飞棋忽觉下-身一股炽热,身不由己地拧着两腿,腿间的深处象是喷泉似地,热热地略带粘滞的东西,流了出来,几乎要晕掉了,身体猛地抽了几抽,软软地趴在了紫茫圣女身上……熟睡中的紫茫圣女却半点反应也没有,此妞定是被更阴猥的邪法给禁制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倒是一如往常,呼吸也平稳,胸一起一伏,那对遮在锦衣下的傲人的玉兔微微地晃动。

飞琴看着飞棋那迷醉得不知所以的模样,嘴张大了,将本风的物事吐了出来,一抹残浆和着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颈间。

本风怕被摞在半途,忙着将物事塞入飞琴的嘴里。

飞琴被飞棋触引,也到了好紧要的时刻,抱着本风的腰股,一下紧似一下地往外吐气,可爱的玉兔在本风的腿间不住地挤来压去地。自己双腿也缠在了本风的腿上,将滴水的那桃丘紧紧压着本风的腿,来来回回地厮磨,磨得本风的裤腿也一片湿濡沾涟的水痕。

两人痴缠一忽儿,逐渐恢复了神智,略略地分开了一些,飞琴回味着刚才的孟浪,俏脸涨了潮色,心里却颇是自得地以为自己已经算做了本风的女人,她的眼神儿瞄着本风,还想要再来一次更无忌的孟浪。

婉尔一笑,飞琴不知怎么的度,竟然害羞了,原本想躲避本风的目光,歪头看了本风一眼,心里暗叫不好:“糟糕!我……我是不是跟闷摩罗王的那些女人一样,整天就知道跟男人混在一起!”连忙举臂装着擦汗,遮住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躲在紫茫圣女身边的飞棋。飞棋作恶的连吐了几口,小声说道:“脏不脏啊,那么丑的东西。”说完,又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状甚浪-艳。

本风看着小潮了的飞棋,暗笑了几声:这妞比飞棋还投入,就在一边旁观,竟然就来了那个。

飞琴红着脸,心里有些着恼:“完了,刚才……刚才都让飞棋看到了,要是让门主知道了怎么办?”飞琴和飞棋一直把金阙圣女当成门主,从来没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这事儿肯定瞒不了了。

转念又一想,自己和本风公子还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山洞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更痛快,更疯狂地。这妞银牙一咬,又抱住了本风,低低的声音问道:“还有没有更疯狂地。”

本风抓抓脑袋,也象初哥一样,装无知:“这……这个,有没有更疯狂地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接着来?”

飞琴羞羞地打了本风的屁-股一下,好象刚才是自己硬上了本风似地,缩缩身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了本风一会儿,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风也笑,趁机捧住飞琴的脸亲了一下。飞琴挺了挺高耸的玉兔,把嘴对上,唔唔着,一手抓住了本风的物事。

“还要吃你那东西,好怪哦,粘粘的……”天琴放下了羞耻心,对着本风的耳朵道:“我和飞棋都是有福同享地……我先让给她,你可要跟对我一样对飞棋地。”

“恩,恩,肯定一样。”本风忙不迭地应了。

飞琴转脸叫飞棋,飞棋扭捏着,死活不干。这妞心里好矛盾,可就是那层男女大防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咱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要是门主怪罪下来,咱们一起面壁就是了……本风公子对咱们两个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飞琴看着飞棋只知扭捏,稍稍有点儿焦躁,离了本风,把飞棋拉到了本风身前,皱着眉头说道:“让你来还这么麻烦!这样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张开,要张得大一点儿。”

飞琴真把自己当成已经做成闺事的女人了,自作聪明地把飞棋的头摁到了本风那物事的跟前。

“别了,好吓人了。”飞棋赶紧把头转开了。

“明明喜欢本风公子,还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门主一样,不近男色。”飞琴很想看看,飞棋的小嘴儿含着本风那物事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象自己一样,整个嘴都塞满了,喘口气都不顺畅。

飞琴用手把飞棋的脸转向了本风那物事。飞棋怕怕地皱着眉,“我要吐了,你别……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把咱们逐出门墙的。”

飞棋说归说,还是依了飞琴,头往后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飞琴肩上,一张嫩俏俏的玉脸,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细致,扭捏的姿势,倒显出了跟飞琴不一样的曲线。

飞棋身形苗条如柳,虽比不上飞琴那样的傲人弹大,形状却玲珑有致,映出的轮廓犹如一枚昂扬的吊钟——飞棋的那未经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极的吊钟。飞棋上身是湖蓝的绣锦肚兜、薄罗羞遮衫被水浸湿了以后,更裹出两只尖翘昂扬的玉兔,本风爱极的看着,那对玉兔,可堪一握,浮凸似樱蕾一般,极是娇妍。

女人的样貌之美,各人有各人的不同,男人们的喜好当然也不同,可是,飞棋的那俏俏的模样,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了,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本风见她容颜美俏,一想到要象刚才跟飞琴一样,要不堪的把那物事在飞棋的嘴里唐突,不免有些迟疑。

若是这样要了两女的处子之身,有点太没有章程了……

但腿间的昂起物事却极为着急,勃然以待,那上面还沾满了飞琴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一片晶亮。

飞琴颇有些女人家的嫉妒,拍了拍飞棋的脸颊,道:“飞棋,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过了今晚,咱们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飞琴索性从后面将飞棋抱住了,往前推了推,捏了捏飞棋的嘴唇,作怪地道:“张开。”接着又朝本风招手:“快对上!”

本风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了物事对上了飞棋的小嘴儿,物事一点一点地没入两瓣嫩的之中。那物事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了一点儿,便难再进分毫。

飞棋刚才的晕潮才过去,猛一下,被飞琴硬按住吞了这丑怪的东西,竟然有点迷糊了,贝齿有点打战地乱咬,也不知道避开那好丑的怪物,弄来弄去地刮得本风咬牙皱眉,毫无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小嘴儿一紧、微微咬着,本风以肉就齿,无论昂扬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扁贝般的牙尖,皱着眉头道:“飞棋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飞琴娇嗔地瞪了本风一眼,又对着飞棋道:“平时打坐练功,你都比我能忍,这一会儿怎么这样了,简直笨死了,来,我助你一臂之力,好好地学着些!”飞琴扶着飞棋的下巴,轻轻地让飞棋把嘴张开了些,另一手握住本风露在外头的大物事,慢慢地导引着向前滑动。

本风的前端深入进飞棋湿暖的小嘴儿,触感十分腻润酥润,虽仍被牙齿弄得有些刮疼,但一见飞琴低头认真教导飞棋摸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椒瓜,以及适才缠绵极致的样子,一边是美若仙子的飞棋,另一边是那个精灵得一点就透、很是入门得乐的的傲胸的飞珍,忽然就兴致大发,双手撑住岩壁,越发来得凶猛。

飞琴惊讶之余,不免拈酸带醋,心里暗恨:“哼,刚才对我……那个时候,也没这般卖力。哼,还不是我给你们机会。!”感觉到郁闷,不自觉地小手一松,飞棋的小嘴儿又咬了本风一下。

“啊呀,都是我不好。”飞棋羞红了脸,把那怒胀的物事吐了出来。

“不要紧,不要紧。”本风赶紧又塞了进去。

已到了紧要关头了。本风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大物的末端一痛,似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那被咬的地方,只得扶着岩壁往前送了一送。

飞棋唔唔连声。识念清醒了好多,顿觉嘴中被胀得满满地,几乎直直地抵到了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了,口中粘液外流,手足无措地不断挣扎。

牙齿又咬啮。

本风唯恐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飞琴,飞棋,你们都不要乱动了,不要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面是不是真被咬得很惨,很想看看是不是流血了。要是伤了命根子,可就糟了。

想出却又出不来,飞棋又不知所以地往前顶了一顶。

飞棋又要晕过去的感觉,双手软软扣在飞琴的身上,飞琴有点紧张地说道:“不成了,快不要弄了!”

本风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忍不住叫道:“戒急,戒急,忍,忍过去就好了!”

飞棋呼吸不畅,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嘴张大了,大喊道:“快,救我,救本风公子。”话一说完,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飞棋是不是死了……这都怪我……不该逼她的。”飞琴真的紧张了,赶紧把飞棋抱到了怀里。

飞棋嘴里没了那胀物,悠悠地吐了一口气,却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闭着眼睛呜呜呜泣了几声,口涎从张大的小嘴儿里淌了出来,容色虽然有些惨然,却异常的美艳。

本风看得呆了,忽听飞琴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救人啊!”

救人。救人是本风郎中不容推辞的。本风捏住飞棋的手腕,心所精阳缓缓地送到了飞棋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飞棋脸色恢复如初。本风这才顾得上看了看被飞棋咬伤的物事。还好,只是被咬破了一点儿皱皮,渗出了一些细微的血丝。听着飞棋呼吸如常,不觉放下心头大石。

飞琴悄悄的贴紧了本风,细声道:“还要不要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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