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玫瑰劫(全本)-10

史达琳、一十三、《玫瑰劫》和多余的酸话

史达琳是谁?

史达琳是一个普通姑娘,会生气,会沮丧,会撒娇,会大笑,会因为行人的
频频注目而暗暗自得,也会因为脸上短暂出现的小豆豆而闷闷不乐。她工作起来
全力以赴,既聪明又肯吃苦。唯一异于寻常姑娘的,也不过是她的倔强。无论干
什么,都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这也是一个西佛吉尼亚矿山的孤儿,凭
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遇到博士和麦耶之前,史达琳并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过长期稳定的恋
情。一来出身寒微,又从小父母双亡,形同孤儿。迫不得已的早熟和生活的压
力,让风花雪月、谈情说爱这些每个女孩子身边必备的小花样、小点缀,在史达
琳那里,却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孩子,对各种“没来由的”好处和好感,总要小心异常。
缺乏保护,孤单的史达琳自然把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封闭起来,谁也不让
接近。正如奎因所说,史达琳一直生活在一种笼罩一切的紧张之中。她始终没有
安全感。没有家庭的温暖和支持,一个弱女子独自奋斗,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敢放
松。作为一个特工,她是个工作狂,作为一个姑娘,她又冷若冰霜。

史达琳父亲因公殉职。她自幼丧母,是父亲为她盖起了一处心灵上的港湾。
他的高大健壮,对史达琳而言就象寒夜里的一间小小卧室,任凭外面朔风怒吼,
屋内却安宁舒适,可以放心黑甜一觉。

父亲的去世,让史达琳早早失去了那个心灵上的依托。下意识里,史达琳把
父亲的过早去世当成一切艰辛苦难的源头。一切安宁、快乐、幸福都和父亲联结
在一起。他的去世,几乎带走了人世间的一切美好。

史达琳从未察觉自己的恋父倾向。这种倾向,在父亲去世后,随着岁月流转
而被慢慢强化,最终近乎一种爱恋。这也是为什么初见麦耶,史达琳就会芳心大
乱。麦耶唤醒了她对父亲的记忆。也许别人看来,麦耶和史达琳的父亲是如此不
同,然而,他和史达琳心目中父亲的形像却如此接近,让史达琳觉得,“失落的
天堂,也许就在眼前。”

与麦耶的邂逅,第一次让史达琳真正敞开了心扉,释放出多年来隐藏在“工
作狂”、“铁姑娘”形像下温存、柔弱、敏感的那一面。

史达琳和其他女性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遇到麦耶之前,也偶尔享受
过性的愉悦。但麦耶给她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麦耶领着她不断尝试新的极
限。不断的花样和绝顶的高潮令史达琳眼界大开。在她心中,麦耶取代了她的父
亲。羔羊真的不再哀鸣。虽然相聚不过短短的一周,两人已经如胶似漆。

那是性狂欢的一周。禁锢打破了,欲望点燃了。麦耶的雄壮、温存和经验,
让史达琳第一次沉溺在欲望之海,不能自拔。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存
在。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样敏感、娇嫩和柔弱。她需要支撑和保护。

不过,史达琳终究是史达琳。

一个出生在矿山的野丫头,她身上流着矿工的血。象他们一样,她也坚强得
象块岩石。

连瓦尔特众议员也是在和史达琳握别时,才发现了她真正的力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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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三又是谁?

以前有个王二,研究数论为生,却痴迷于翻译一本叫《Storyof
O》的小说。他译了一遍又一遍,象一个撞大运的家伙,希望某一天弄出个完美
的译本。然后,某一天,他忽然死掉。关于自己的死,他什么也没有说。人们不
免猜测纷纷。再后来,他的学者老婆出版了《StoryofO》。那是第
一个简体中译本。

有好事者OCR了该书,放进恶魔岛的图书馆。

读者寥寥。

每个人,或迟或早都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肉体消亡后,灵魂何往?

王二吃过很多苦。王二终其一生,默默无闻。王二并没有证出费马大定理。
王二很寂寞。虽有几次艳遇,还是寂寞。

小人物往往湮没于历史之中。王二也不例外。所以,王二说,《Story
ofO》就是他的自传。他在那本无人知晓作者为谁的小说中,发现了自己的
快乐、欣慰、沮丧和苦难。当然,还有寂寞。

无边的寂寞。

象鱼身外的水,无可辨识。

王二在那本书中,读出了自己的影子。

就象水底的一面镜子,默默衬映出水面鳞鳞的波光。

惊鸿一瞥。

王二觉得翻译这本书,自己就会融入那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象鱼儿化做了水。

他企盼自己足够幸运,完成一个完美的译本。那样,不管身在何处,灵魂总
可以安息。

因为他已经把自己融入译本之中。

译本就是王二。

肉体消亡,灵魂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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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玫瑰劫》

一十三和史达琳在《玫瑰劫》中相遇。

《玫瑰劫》本来并不存在。一十三本来也不存在。

因为发现了史达琳,所以发现了寂寞。因为有了寂寞,所以有了一十三。

《玫瑰劫》英文原名《SouthernHospitality》,九
十年代中期出现于Usernet,颇引起了些轰动。当时的几个著名评论家,
对其不吝赞词。作者受到鼓励,又写了《StepfordWives》,虽
然联邦特工史达琳这次成了一个配角。作者说这是三部曲的前两部,还预告了第
三部的名字。

然后杳无音信。

先读《StepfordWives》,不仅被色文中难得一见的精彩剧
情所震撼,更为里面的女主角Jessica所打动。然后按图索骥,找来作者
的其他小说。于是遭遇《SouthernHospitality》。

我以为,《SouthernHospitality》远好于《Ste
pfordWives》。在SH中,你几乎可以找到一切你希望从咸湿文里
找到的刺激。于是停下手中翻译了一半的《TheNextBaywatc
her》,转而翻译SH。

于是,《玫瑰劫》出现了。

于是,一十三出现了。

于是,史达琳不再独自寂寞。她和一十三在一起。

《南方的好客》这个直译名字,很早就被抛弃。有段时间在《赤裸的羔羊》
和《玫瑰劫》之间犹豫。《赤》既香艳又切题,不过还是担心和“赤裸羔羊”的
站名太过相似。

而《玫瑰刀》和《风尘劫》是一十三的色文启蒙。

一十三还固执地认为,任何人在书写汉语网络色文历史时,这两篇都不可忽
略。

《玫瑰劫》这个名字,也用拆字法,一如一十三之于王二。

而且,在10月22日登出第一章时,第十七章的那段话就已写好:

“这也许不是川特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
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
置人于死地。这个他刚才就领教过了。而且她聪明能干,几乎抓到了他的尾巴。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川特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
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史达琳就是那朵玫瑰。不过经霜更艳。

《玫瑰劫》不是《SouthernHospitality》的简单翻
译。

一十三不满意原文的结局,也觉得对史达琳的刻画仍不够鲜活。

就小说本身而言,《玫瑰劫》和《SouthernHospitali
ty》的关系,可以分成三段来看。前三分之一,原文的语言,一十三的润饰;
中间部分,原文的情节,一十三的人物;到了结局,原文的人名,一十三的故
事。

从开头,一十三就加入了很多内容。除了完全改写的结尾,比较大的添加还
包括墨西哥人肉贩子、史达琳的绮梦、和基尼去成人影院(这一节很匆忙,至今
不满意)、史达琳的新裙子、以及卢的偷拍。

在具体翻译(特别是对话)中,一十三总要反反复复许多遍。第一遍先忠实
地译出原文的意思;第二遍根据上下语境修改成顺溜的汉语。然后还有第三、
四、五、六、七遍,力求反映人物的个性(至少符合自己对人物的理解)。改来
改去,往往面目全非,但求神似矣。

而所有的激情场面,除了第二章蓓丝一节比较严格地按照原文来译,其余几
乎全是一十三的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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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酸话

一十三有个偏见,一篇好色文(非色小说亦是如此),作者必须对主角感情
强烈。或是爱上你的女主角,或是恨死那个大魔头。

《玫瑰劫》只有一个主角。

所以,一十三爱上了史达琳。

所以,《SouthernHospitality》是篇警匪斗智、悬
疑重重的精彩色文,而《玫瑰劫》则只是史达琳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史达琳如何成长的故事。

每个人,或早或晚,都曾经为某一件事,某一个人心动过。

一件梦想已久的玩具,一个五彩斑斓的气泡,一晚霞光万丈的落日,一次又
娇又嗔的回眸。

有心动,就有心碎。

玩具丢了,气泡飞了,落日消失了,她,也不见了。

心动容易忘却,而心碎却能让你久久难眠,仿佛心碎既是永恒。

心碎却也让我们渐渐长大。曾经为儿时的一个粗糙玩具心碎过,所以,我们
能体贴孩子们在玩具店里的流连忘返,也知道他们稚嫩的心灵,多么容易受到伤
害,也多么容易得到慰籍。

然后,我们会百般珍惜那些永远也不会持久的心动。

这就是成长的故事。

史达琳成长的故事。

她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恋情。然后,她受到重创,身心俱伤。

一段勾魂摄魄的恋情刚刚开始,就嘎然而止。幸福就那样转瞬即逝。对史达
琳而言,最痛心的不是被摧残,而是曾在指间的幸福,自己居然抓不住。

她认为自己害死了情郎。那是一段永远也无法救赎的罪。

她心碎。然后能够理解心碎,珍藏心动。

因为心碎,史达琳学会了面对生活的不完满。

神说,救赎不是彼世的平安,而是现世的挣扎。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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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感风寒,谁想到居然到了要卧床的地步。大概是第十九章跟大伙开玩笑的
报应吧。

两个消息:

好的(或者是坏的,怎么看随你也许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坏的:《玫瑰劫》至少还有5章,因为一十三已经写完24章,虽然还没有
改定(潜台词:谁知道最后会修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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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2,汉兹农场

“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凶手的声
音。史达琳舔了舔上颚,子弹穿出的那个洞,并不存在。“难道我还活着?”她
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
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

是的,自己还活着。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
史达琳鼻子一酸,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糊掉了。

“别哭,克拉丽丝,要冷静。要冷静。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
史达琳鼓励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川特才喘过气来。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实
在让他快活得好象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
泪,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

“赶、紧、杀、了、我,不、然、后、悔、一、辈、子。”史达琳斩钉截铁
的声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眼中还闪着泪花,声音
也很虚弱,语气却意外的决绝。

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
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谁知道不消几秒钟,她总能恢复镇定。真他妈的见了鬼。
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这么难缠。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川特故意恶狠狠地,“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
儿漂亮。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听到“蓓丝”的名字,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
现了一丝希望。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我都会把她
救回来。”

“臭婊子,别做梦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少说点大话吧。”
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确实有点古怪,怕是自
己刚才干得太狠,把她干傻了吧?

“我会救出蓓丝,也会将你绳之以法。”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
弄,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非常厉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

故意轻视川特。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

“天网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
一个新念头,“不如……”

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她打出
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她希望川特会上钩。现在,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
在天之灵,保佑川特听她的话。

把她象蓓丝那样,卖做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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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把史达琳卖做性奴,听起来就很荒
唐嘛。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是天大的麻烦。反正他已
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这些枝节。50万不算多,但总胜过
锒铛入狱吧。

不过,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实在让他耿耿于怀。川特已经发现,即
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除非现在
就杀了她。是的,这样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强奸史达
琳这一顿算是白赚。

不过,就这样杀了这婊子,川特终究意难平。本来,狠狠奸了史达琳的三个
洞洞,把她干到奄奄一息,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可是史达
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强奸谁呀。你被强奸了,还那么高傲?

不行,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让千人骑,
万人干。受尽这样的凌辱,看你还高傲?对,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
炮,让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后悔这辈子做女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
仓皇出逃之恨。

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
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婊子不是说过,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
女军人当性奴?连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
也能值这个价吧?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也许还
有赚头哩。

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点了支烟,
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么一会儿,她坚信自
己的激将法成功了。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
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
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飞到纽约,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到了自
由的凯曼群岛。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真正展开全面搜查,最快也
要明天下午。那时候,就是掘地三尺,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

现在还不到半夜,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有足够的
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如果谈得顺利,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
能到达汉兹农庄,运走史达琳。他还能回家冲个澡,收拾好东西,吃个五成熟的
火腿煎蛋,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史达琳婊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
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
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
墨西哥农民的性欲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性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
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的。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象情
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
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
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交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
桩买卖了。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
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对未
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

“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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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

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
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
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
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
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钱更重要。女
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
笔。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
定。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
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接过来。”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
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
真不赖。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
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说说看,老朋友?”

“25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
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罗德里格斯夸张地摇着头,仿佛
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
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
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
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
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
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
“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
卖出大价钱。”

“嗯哼。”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岁。她可是美
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
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
案子吗?”

“‘野牛比尔’?”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记不得。你们美国
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
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引来墨西哥佬
的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以她的经历和
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象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
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
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
达琳的强烈兴趣。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
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
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
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
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象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
乎喘不过气,“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
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
“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美国人说
现金已经准备好了。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叫你的人跟
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
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
信得过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
阳喽。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
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复了生机。

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

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
的身影。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比
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象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他要的东西
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他得动作快点儿。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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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

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
能的变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的机会,
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
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右脚断掉的踝,还一阵阵钻心的疼,不要
说搏斗,连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
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肉
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要活
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特别是右腿膝盖。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
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
的奇兵。

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
川特还会很小心。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
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
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复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轮枪
套挂在腰带右侧。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只要拿到川特的枪,
她就可以扭转乾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
运。

“史达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你得好好感谢
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
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
端详着面前的尤物。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
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川特伸出手,在史达
琳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
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
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奸前一样,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
一下沉了下去。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她的胃不由自主
地抽搐起来。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
笑,“老汤姆最喜欢在强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
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
边干边拍。好象很有意思嘛。史达琳婊子,笑一笑。”

“杂种!”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川特眯起一
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婊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
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
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
手伸出去,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轻轻
揉搓起来。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
充满弹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

史达琳咬紧牙关。呼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乳房,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她一览无余的股间,才是真正的拍摄
重点。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记录下眼前这个强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
细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
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
晶的细线。

沾着精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
吟。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
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
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涨得厉害。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他脱下
裤子,扶着坚硬的肉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
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
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
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转到史达琳背后。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
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还可以记录下
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川特相信这是他要保存一辈子的一段录像。史达琳被自己强奸时的痛苦、悲
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唯一活着的迹象
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用力套
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第一股白
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
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着粗气,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然后
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

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
分钟史达琳的裸体。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
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淫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
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
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
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
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
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奸,史达琳全身
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
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
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
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
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
私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
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
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
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
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
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
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
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
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
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
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
十来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
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
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
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
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
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
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
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
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
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
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
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
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
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
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
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
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
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
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
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性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
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
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
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
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这些带子
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
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
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
气。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
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
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
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
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
“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
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

史达琳突然惊醒。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
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干。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嘴里也是一股古
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
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
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
道。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十分刺鼻,
让人喘不上气。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但
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那是两个男
人的声音。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另一个人的
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
记忆。基尼遇害!自己被强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
的心中飞速掠过。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备受摧残的敏感花
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
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只有自己那件
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
板都在来回晃动。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

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史达
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
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

她正被强奸!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
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不过,生意还没
有做完。生意毕竟是生意。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
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
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
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
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
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
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
的哀啼。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
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屄!真
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么猴急。虽然他只是
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
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
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
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
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没有俺们,捧着F
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
过女人。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
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你说,血气
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
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
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
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
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
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
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
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
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他来到史达琳面
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点了点头。
果然不错。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
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老汤姆告诉
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
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一
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
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
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
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兴。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
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

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男人的动作非常
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
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
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现在随着
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
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除
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过,她的思
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史达琳模模糊糊地觉得,好
像是西班牙语。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说,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
很多。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

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
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
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
着她可怜的乳峰。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

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
区别。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她决
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两个人似乎在
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么?

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路上摧
残自己?

史达琳喘着气。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
奸扫荡得干干净净。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而且,淫辱一旦暂
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否则,自己肯定会死
掉。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
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
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抬起身子,他的脸正
好对着史达琳的脸。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
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这个姿势,他正
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
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

“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别、别在那里……
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他继续用力。
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
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
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
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
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她脸
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
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
一身冷汗。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
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
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史达琳疼得“咝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象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
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
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史达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
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他屏
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
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
前开始金星乱飞。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
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
的凌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你进我退,此消彼长。另
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孪生兄弟的两条
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象龟头那样敏感。快感强烈何止百倍!

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条条的史达
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
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象狂
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
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
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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