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性奴集中营(全文)-14

第八十二章

餐厅开门之前我就醒来了,手上拽著的贴身衣服已经干了,我很快就换上了。在外面等了大概几分钟,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走过来。暗叫一声糟糕,我赶紧把自己藏好。

过来的是一个男孩,看他双眼直盯著餐厅的样子,仿佛有十几天没吃过饭了。他静静地站在餐厅前,直待餐厅一开门便要冲进去。过了一会又来了几个人,跟这个性奴一样眼巴巴地望著餐厅。

看来这些性奴不是被饿坏了,就是怕吃不上饭,毕竟在这里随时都存在被人调教的可能。

我躲在树後思量著。这些性奴只是单纯地来找饭吃,跟我并没有关联。等下餐厅门一开,他们肯定全冲进去,而我必须在他们之前拿到食物,然後快速逃跑。因为他们虽然跟我没关系,但多推迟一点,我的危险就多一点。

很快餐厅的门就开了,我马上从树後冲上去。正要抬脚冲进餐厅的性奴,被我这一冲整个人趴在地上。我没有回头继续往前冲。

包子、、、我拿了好几个包子类吃得饱的东西,当然不忘拿杯水,接著就回头跑。

头刚往回转,就见到那些性奴惊讶的表情,我略一顿,以为出事了,但很快就知道不是。

赶死。其中一人低低的说句。

我刚刚人还是在树後,也就是说我是在这些人的後面,但我是第一个打好饭的。

知道他们不是其它原因而呆在那里,我便安心地往前走。

走出餐厅,我便要往书阁那边跑。

逮到你了。一道声音在我後头传起,心一惊,转身把手里的包子等往那人身上砸去,接著我便要往前跑。可其中一人已经堵在了我面前。我只好回头跑,刚刚被我扔得满身食物的人正一脸怒容的站在我後面,竟是那六人中的一人!

很快我就被这六人包围了,身体贴向餐厅外的墙壁上。仔细看著六人,其中四人受了很重的伤,他们是我跟育昨天碰上的。育,我再次感到育为我解决了多少麻烦。

但另外两个,没怎麽受伤,看来在打斗时还在树林里找我跟育,真够幸运。

这样看来,目前威胁最大的是这两个人,而那个很会打的高个子,看起来伤是最严重的。越会打的人,伤得越重。如果我那时就把刀给育的话,他今天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我这样想著,手摊开,看著自己的双手,未沾过任何人的血,血腥味却重得我想吐。

这会看你往哪逃?

育死了,你以为你还有靠山啊,当日陷害我们,今日就是你的下场。

那是一张复仇的嘴脸,但在复仇之下,还有恐惧。是谁叫他们来杀我呢?是谁把他们从8栋放出来呢?

我的身上一件武器都没有,借给育的那把刀子,我当时忘记拿走了。

评估著形式,要从高个子那里突破。主意一打下,我就半侧过身子,冲向他。他果然是这里伤得最严重的,不知是什麽原因让他抱著这样的身体出来追我,还是真这样恨我!

一冲出包围,我便往外跑,却被一个急冲向餐厅的人给撞飞。头一抬,我就躺在餐厅外。别无他路可走,我爬起来只能往餐厅冲去,希望人气很旺的餐厅可以给我一点掩饰。

那些人果然跟著我进了餐厅,但奇怪的是,他们只是坐在了门最近的餐桌上,并未有进一步的行动。难道在这餐厅里,不允许杀戮。想起之前在餐厅吃饭时,大家都是到餐厅大门关了才离开,还有就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的一个男孩死活都要进餐厅,那时我还在想就算进了餐厅又怎样?他们照样能把你抓出去。今日看来,这里面有蹊跷。

我重新走向摆放食物窗台,拿过食物,找了个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坐下来。吃过早饭後,还是跟以前一样,大家都坐在那里,我走到窗台,向厨师要了几个袋子,又要了几份的食物。先把两个袋子合成一个,接著就把那些食物放进去包好。剩下的袋子我拿去连成一条绳子,把那食物绑在肚子上,一则防饿,二则防伤。不过不知道这袋子牢不牢固,行动起来时会不会不方便,我盯著肚子看。应该不会吧,到时打著打著,早忘记肚子上的事了,这样想著,就安心多了。

接下来便是冲出群围了。

可能因为我跟那些人的冲突,今天来餐厅吃饭的人不像以往那样呆在最後。一看他们都三三两两地离开,我急了。本来还想趁著他们一起出去时,借著人多的优势逃跑,现在看来有点悬了。趁著这拨离去的人比较多,我赶紧跑过去。

脚刚踏出餐厅的大门,就被他们抓住了。我大力挣扎起来,运气还算不错。周围的人很多,这使得他们的力气减弱了。

一出餐厅,我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虽然这段路程很短,但给我了很多时间。

我没有往书阁那边跑,那里是我唯一的保护所,我冒不起被他们发现的危险。冲出餐厅後,我就往左边跑去,右边的疯窝借我胆子我都不敢去。

跑上大道後,很快就来到宿舍下的林荫小道。再往过去就是大操场了,我往操场的斜对面跑去。那里有一个宽广的草坪,我直接踩上草坪,继续跑。那草坪的尽头是一排树木,我很快就跑进树林。

树林里面尽是枝叶繁盛的树木,从我的位置根本就看不见树林里面是什麽。我幻想著,这树林是通著厨房外面。脚上的速度更快了,可下一刻我就停住了。

有一个人躺在一棵树下,那人用一件衣服挡住脸,只露出眉毛。我从未想到,我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的眉毛而呆愣。那个男人有著一对漂亮的剑眉。

长著剑眉的男人,未必英气,但绝对傲气。那是王的象徵。

那对剑眉从他的眼睛上方横空而出,眉尾则傲气地上扬。虽然未看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但可以猜到这个男人一定长著一张让所有男人都嫉妒的脸,我如此笃定。

怔在原处,时间虽然很短,不过几秒,但那男人似乎发现了我。我赶紧往一棵树下躲去,头探出来继续观察他。

那个男人坐起来,拿下盖在脸上的衣服,他把衣服往我这边的脸拿下,这使得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男人很快就站起来,往里面走去。

我等他的身影不见了,从树後走出,准备继续往前跑。

找到了。那是压抑的疯狂。

我转过头,在树林的入口处站著几个疯子。

第八十三章

这些疯子!恐惧与愤怒同时涌上心头,我拔开腿就往树林里冲。

快,快追他!

别让他跑了。

恨不能自己也生为疯子,因为疯子的爆发力,是在生存的底线上游走,那是恐怖的爆发力。

身子被一个从後面跃上来的人压住,整个身体被直直地压在地上,绑在肚子上的食物压在了最底下,肯定被压扁了,我想。

我身体後仰,用脑袋撞那人,这当然不会使这人放开我,但使他的力气减小了,他整个人微向前请8,而我的身体则微向後滑,我继续往下滑,双手抓住他的大腿,用力往两边掰,他尖叫一声,动作又顿了下,而我趁机从他的跨下爬出。

刚一爬出来,後面的疯子就已经追上来了,看来不是每个疯子都有眼前这个人的跳跃力。我转个身,往另一边跑,想斜线进入这个树林的深处。那些疯子的速度不比我慢,一见我转道,很快就跟上来了。

按理讲这些疯子都是没有理智的人,为什麽这次他们的行动如此一致,好象有人在指点他们。可疯子听得进指点吗?

这个树林显然跟厨房外的树林不一样,首先它没有迷惑人的特质,其次便是这树林是有尽头的。那个剑眉男人,绝对是这集中营的一份子,只是不知他是性奴还是非性奴。

不过这树林虽然有尽头,但看起来很远,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出现,我断会怀疑这树林是没有尽头的。

啪一条鞭子刮向我的身体,一个不稳我整个人摔在地上。

而後面的疯子很快就追上来了。我回头一看,其中一个疯子手里拿著一条鞭子正挥挥得呼呼响。这鞭子比平常调教用的鞭子还要长,足足有5米长,看来这个疯子的臂力很强,不然绝对挥不动这麽长的鞭子。

抓到他了,抓到他了。那些疯子一个个喜形於色。

而我很快就被他们脱出树林了。m

有两个人负责拖我,一人一边拉住我的胳膊就直接往前拖,而其它人则在周围监视著我。

我不会逃的,我自己走。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得进去,但被这样拖著走,还是在树林里,我的膝盖很快就被磨破了,而刚刚被抽打的胳膊已经疼得跟火烧似的。

果然这些疯子根本不理我,径直拉著我往前走,一到草坪,我就绝望了。对面站著那六人。

很快我就被这些疯子扔到那六人跟前。

看你跑!其中一人,一脚踢向我。而另外一人扯下我绑在肚子上的食物,怕饿死啊。我就让你饿死!狠狠地说完话,那人就把食物扔到那些疯子身上,吃掉。

看著自己辛苦准备的食物被那些疯子很快就吃完,我抬头愤怒地看著那人。

看什麽看,不想要眼睛了。那人一脸凶狠。

我低下头,不再看他,这个男人,快接近疯狂的地步了。

快点把他送过去。高个子道。

送过去,要把我送到哪去?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有幕後人,难道这一切不是卫一人操纵的吗?还是说还有其他幕後人,那是谁,为什麽要置我於死地。

我回想著,痴跟狂吗?这两人是我发生事情後才认识的,但这不排除他们想要玩我的可能。毕竟他们说过,要让我做他们的玩具。而且他们知道我是谁,这说明他们对我是很了解的。

但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会不会是魑呢?这个领土概念极重的男人,会不会因为我窜进他的领地而想杀我,而他之前不杀,也许只是忽然间不想杀我。在这里看多了,也知道一些人做事全凭喜好,而且育也说过此人杀戮心很重。但奴又说过,我以後可能会跟他在一块,这话我的理解是我会成为魑的奴隶,若真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要杀我。

上面这两个人是最快跑进我脑子的,但我还怀疑两个人,那就是魅跟先生。因为这六人是从8栋出来的,而那两个人是我唯一知道有权利把这六人放出来的人,但因为又加上卫,使得这个怀疑指数降低。而且我猜不出他们要杀我的理由,纯粹的玩乐?

还是说,我的猜测都错了,其实是一个我不知道的人想杀我。那这个人又是谁呢?他为什麽要杀我?

快走!还想逃啊。一人见我走慢了,便一脚踢向我,接著便叫那些疯子重新拖著我走。

我赶紧跟上速度,不然这水泥地会把我的双腿磨坏。

到了。我抬头一看,是熟悉的地方。

疑惑跟著爬上心头,他们为什麽要杀我?

第八十四章

我站在8栋楼下,睁大的眼睛里是不置信,虽然我有怀疑过他们,但真的没想到会是他们。

这些人很快就把我带到了5楼,一上台阶,就见到先生那张兴味十足的脸。这个阴险的男人,当日打赌时他对我做的事,依旧清晰地记在我脑子里。

好久不见啊,请你还真难请。先生笑得阴险,人坐在桌後,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为什麽!我直接问过去。

哦,这事啊。他动了动身子,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坐下。你是顺带的。

顺带?我睁大眼睛,为什麽要杀育!

他摊摊手,我没说要杀育去,要杀他的人不是我,是卫哦。

卫要杀育,理由不难猜到,无非是为了挤掉对手,但先生干嘛要跟卫连手,那你我们要插手?

因为好玩啊。

身後传来一道妖媚的声音,我回过头。是魅斜靠在门上,他走到我跟前,你不觉得这里太无趣了吗?

这个恶魔!我咬著嘴唇,怒瞪著他,只因为无趣就要把育赶紧杀绝。你-不-是-人-!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外边美丽的男人,心肠竟如此狠毒。

哦?他挑高眉眼,那你是人吗?还是育是人?还是先生是人?他说到最後,人已经走到先生那边,坐在了他腿上了。只见那先生在听到魅的最後一句话时,眉头皱起来了。

我暗暗握住拳头,我要冷静,这个魅比先生还要难对付,先生是不是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人。

嘴巴真厉害,之前就是用这一招,把这几个人给拉下台的吧。他说到这里,看了门外一眼。我顺著他的目光看去,那六人还站在外面。

见我看著他们,一个个面露凶狠,但没像之前那样扑过来揍我,看来他们很怕眼下这两个人。

我转过头,继续看著这两人,脸上的表情开始冷淡,看似平静。但我的手心告诉我:凌伶你在害怕。我的手心早就湿透了。

胆识不错嘛。一脸媚笑坐在先生腿上的魅看起来比先生更让人畏惧。

别拐弯抹角了。我怒视著他,生死的游戏就这麽好玩啊。

唉。魅的头发不是很长,但对於男子来讲是偏长了,他的发型从正面看偏向中长碎发。脸颊两侧的头发打得很薄,给人感觉很清爽,但盖过眼睛的刘海,又让他身上的媚意见长几分,而且他的嘴唇很红豔,嘴巴又微微上翘,这使得那清爽的感觉一分都不剩,只剩下媚意。但从後面看他的头发,则是如普通的长发,但发尾是随意的裁剪,给人感觉整个头发都要飞起来。而且他的身高又有一米八多,这发型配上去,十分的媚意中已经有一分的英气了。

魅更靠近先生,人死不能复生啊。

他这话一出,我就想起育了。我的眼睛跟著染上悲戚,对这个男人,我更恨了。快说!声音低沉,我已经无法对他摆出清高的面具了。

你想到育了,那小子还真幸福啊,在这种地方还能找到—爱情。他嘴上说著育幸福,但那口吻却不以为难。

不要自己龌龊,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育跟你们每个人都不一样。最後一句,我说得很大声,我的情绪有些波动了。

这麽维护他啊,卫还真可怜。魅假意地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根本不把我的愤怒放在眼里。

我冷哼一声,不想说就别说!

我不是说人死不能复生吗?哦,明白了,你想到育身上啊,我是说卫的。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我很想过去打他一拳,但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我忍下来了。牙齿比刚才还疼了。

什麽意思?我冷著声音问他。

你怎麽这麽笨啊。魅伸出食指轻轻摇摆,为什麽要杀你们,你得问卫去啊。毕竟他是这事的主谋者,先生只是负责协助。对吧,先生。魅低头就给了先生一个火辣辣的吻。

啪!我一手拍上桌子,你们只是负责协助,骗你妈去!

难不成你要去做变性手术。这个魅今天的心情很好,对於我的生气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见他无意告诉我答案,我转向一旁的先生,你不会也不打算告诉我吧。

小子,你以为魅不生气,我就不生气啊。先生阴狠地看著我。那如毒蛇般吃人的眼睛直视著我,我再次握紧拳头,抵御先生的精神入侵。

什麽都不说很好玩吗?我冷笑著问过去。既然都做了,还怕被人知道啊。

魅刚才不是说了,这里太无趣了。说完,他朝外招招手,再给你看场好戏吧。

那六人走进来,战战兢兢地站在先生对面。

去把那些疯子杀了。

是!

那六人很快就出去,不一会,就听见楼下传来凄厉的叫喊声。我直扑向窗外,楼下那六人中的四人正拿著刀往那些疯子身上砍。而听声音似乎不只这里。我跑出505,随意进了对面一间屋子,从这边的窗户望下去,六人中的其馀两人也是拿著刀在砍那些疯子。

为什麽!我不是同情那些疯子,而是无法理解这个做法。

他们违反了守则。先生扬了扬手中的守则。

他们过了放肆林,难道不是你们叫他们过放肆林吗?你们太残忍了。

呵呵,卫很聪明,所以他不过放肆林,他以为这样就不用死了,结果还被育杀了,真够没用的。先生淡淡地敍述著。

想起当日那些人执意要把我跟育赶进放肆林,原来还有这些内幕。狡猾的卫。但眼前这两个男人更狡猾,你们早就打算要杀他们了,是不是?还有卫就算不被育杀死,也会被你们杀死吧。

说对了,那些疯子太吵了。如果进疯窝也好,偏偏一个个都呆在这,看得心烦。魅皱起眉头,而说到卫时他竟不知廉耻地点点头,不过,卫的话,还有玩的乐趣,就没必要杀了。

他要是过了放肆林,你们也会杀他,对吧。

当然,先生可是这里的负责人。魅说完,又吻了先生一下,先生只是笑著接受魅的吻,但看向我的眼神还是阴狠至极。

卫看来早就算到这一招,所以才叫人把我跟育赶进放肆林。

只是,那些疯子为什麽会听他的话,那些厨师的话,从张叔的事中,就知道那些厨师可说是卫的手下。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那他们呢?

违反守则的人,本来是要死的,但卫给他们担保下来了,所以就不用死了。

这样说,卫是一开始就打算要把育给扳倒,我还继续想著,先生的一句话,让我呆在原处,他们要是不进放肆林的话,就得死。

原来那六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进放肆林的,但我看事情没这麽简单。

第八十五章

下面的杀戮声,渐渐地小了,过了十分钟左右,上来了四人。我呆呆地看著他们,这四人简直是刚从血水里上来,不知是他们的血还是疯子的血从头上滴下。他们站在门外,那血很快就把地板弄成血色。

死了两个人啊。先生漫不惊心地道。

嗯。高个子应道。伤得最重的他竟没死,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的诬陷,也许也会成为这里的一条龙。

先生站起来走向他们,魅的声音随之传来,把地板都弄脏了。

那四人一听魅的声音,脸色都变了,一个个摆著应战的姿势对著走过来的先生。你说,只要我们把育杀死,把伶抓来,就放过我们。高个子的声音还算镇定。

可你们两次违反守则啊,这真是叫我为难。先生话音刚落,那本就伤痕累累的四人,很快就倒在血泊中。

我去洗洗手。先生回头对魅笑笑便离开了。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我呆呆地重复,他们不是按你们说的去做了吗?

先生不是说了,他们违反了守则啊。魅笑得事不关己。

你们一开始就不打算放他们生路。

你真是说笑了,这性奴集中营又不是先生开的。再说,让他们多活了这麽久,你不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吗?而且我记得是你害他们被育踢到这来吧。这里可是审判所。魅的诉说很平淡,淡得似乎不是跟我这个当事人讲。如果忽略他无时无刻都在透著媚意的眉眼。

难怪,当日育叫这六人去8栋时,他们脸色都变了。但,若问我後不後悔当日所做,我绝对回答不。怎麽可能後悔呢?他们对我做了那麽多过分的事,直接威胁到我的生命,难道我还不想办法为自己找生路吗?不过对8栋的性质我确实并不知道,但我当时已经打定要让他们不能威胁到我,而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们的死亡。

只是现在我对魅提出眼前的事,不是同情他们,或为他们感到惋惜。因为今天不是先生他们杀他,明天还有其它人要置他们於死地。育的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两人的残忍,我无法认同。

那你们打算怎麽对付我?我又看了那几人一眼,全是一刀封喉。这是他们的下场,不知道我的下场又是怎样?

你啊?魅走到我跟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长得还不错。

一手打落他的手,我冷视著他,你又想出什麽害人的主意了。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他任我打落他的手,我在想,育到底喜欢你什麽呢?这集中营里的爱情还真好玩。

又是好玩,是不是所有的人在这个妖豔男人眼中,都是玩具,就跟痴、狂一样。

我说过,别认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再一次听到这话,他还是一点生气的表现都没有,反而再次低头靠近我,那个育就是喜欢你这臭脾气?

臭脾气?我在育面前从来都是乖乖的听话的。育已经死,我希望你能尊重他,毕竟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冷著声音,这个男人,对他冷他照旧笑,估计我对他笑的话,他会笑得更欢吧,因为在他看来我只有滑稽可言。

嗯。他点点头,开死人的玩笑的确有点过分了,但得怪你啊,你要是乖乖回答,就没这多事了,而且你的反应太好玩了,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这个男人!说著这种强词夺理的话,拿死去的人开玩笑很好玩吗?育,育,育。你这个王八蛋!育不是拿来给你糟蹋的!我朝他大吼过去,可他依旧一脸媚笑著。

如果做不到嘴里说的,就别在那说得天花乱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才是最可笑的!

他这会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原样了,你真的很好玩呢?看来我要跟魍借你几天了。

魍?谁?他是谁?

你问先生吧,我睡觉去了。现在耳朵终於清净了。魅伸伸懒腰,接著就站起来往外走。

我赶紧挡到他前面,你还没说,为什麽要杀育?还有想怎麽对付我?

我困了。他掩嘴打了个呵欠便进入隔壁的屋子。

而先生正从506出来,困了?先生走到魅身边,低头又是深深的一吻。魅仰起脖子,任先生的吻从他的唇一路滑到他的脖子上。

过了5、6分钟,先生才放开魅。

想怎麽死?刚刚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这会一脸冷酷地望著我。

我不想死。我挺著腰站在他面前。

是吗?他眯起了眼睛,又是狠毒的眼神。

手心的汗越来越多了,我极力控制著自己才没往後退,你想怎样?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便冲上来几个人,把我两只胳膊往後一折,便要压我下楼。

你们想干什麽?我慌张起来,腿也不停踢著抓我的人,但很快腹部就被打了一拳。

先生挥挥手,示意他们带我走。

很快我被他们带到了四楼,与其它楼层不一样的,这四楼房间都有锁。监狱!这词马上就冲上我的脑子。

押解我的人把我带到其中一间,我抬头看了看房号,408。

第八十六章

门刚打开,我就被他们推进去。一个踉跄,我直扑到地上,等我起来时门已经被关上了。跑到门边,大力地敲门,除了敲门声和自己发痛的拳头,什麽反应都没有。我呆坐在地上。

这房子跟我住的房子一样大,甚至布局也一样,床铺、浴室,看来是用房间改造成的看守所。

我爬起来坐在床上,等待著本不应属於我的命运。但直到晚上都没有人来,这样连续到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人来。我好象被遗忘了。

身体蜷缩著躺在床上,虽然可以喝浴室的水,但那毕竟不是饱肚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麽时候?

到了第三天早上,才有人进来。苍白著一张脸望著进来的人,原来是给我送食物的。

我赶紧爬下床接过东西就开始吃起来,吃得很快,没几分钟就吃完了。吃完後发现那人还站在我面前。我赶紧後退,他想干什麽?

我刚爬上床铺没多久,又进来了三个人。

听说育的人都不给别人玩,不如尝尝这家伙的味道吧。

不要!吃了饭,我的力气也大了。尖叫著爬下床,虎视眈眈地对著他们。

果然是这样才好玩。其中一人说道,说著还指指桌旁的餐盘。

马上就明白他们的意思,给我吃饭,只是想让我有反抗的力气,这样玩起来才更有劲吧。

这个屋子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砸人的凶器,除非我把那旁的桌子搬起来。

听说你很能打啊,不少人都吃过你的亏。给我送饭的男人很快就欺进我的身旁,今天我就看看你怎麽能打?说著他就把我扛起来,扔向床铺。

非性奴者,谁都有资格玩,认命吧。那人的手已经在剥我的衣服了。

我瞪著脚想把他瞪开,但後面上来的人很快就把我压制住。衣服很快就成碎布飘向床铺。

放开我!我大力反抗著,身体也扭来扭去,企图摆脱他们的侵犯,但无疑是在做无用功。这些人可不比那些疯子,也不是那六个人。他们的力量只比育稍低点,而现在有四个这样的人,这份力量让我的反抗渐渐变弱,直至无息。

下身已经被他们高高抬起,而嘴里也被塞进一根性器了。我张嘴就要把那根性器咬下,那人却眼捷手快地捏住我的下巴,然後就著这个姿势在我嘴里抽插起来,那性器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感觉整个肺都被压著,让我差点喘不过气。可事情还没结束,被高高抬起的下身,很快就有一根性器塞我的後庭,没有经过任何的滋润。

这些人纯粹是发泄欲望,连调教的味道就没有。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人就补上。只到他们全都玩高兴後才放开我。也就那样子了,我还以为有多好。其中一人踢了踢我微涨起的腹部。後庭的抽插一直没停过,而下身又被高高抬起,这使得***流进我的腹部,难忍的涨痛也一直紧迫著我。

哦,非性奴啊。门外传来几道声音,心里一凉,我恐惧地望著走向的人

,有七个人!这一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但我没晕过去。清晰地感受著又一波性虐的开始、过程、结束。

肚子的涨痛,火辣辣的後庭,酸疼的嘴,我整个人瘫在床上。那些人已经走了,门重新被锁上了。

我撑起受伤的身子四肢著地地爬向浴室,无法挺起的下身,几乎是磨著地板过去的。到了浴室,爬进浴缸时更是艰难,牙齿紧咬著,等待那痛到心脏的疼痛过去,我才松了口气。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很快就漫过我的身子。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鼻子有些酸涩,眼睛也有些模糊,我赶紧用手指掐自己的手背。可,还是制止不了。头埋进水里,只到受不了才伸出来,脸上都是水珠还有我不愿承认的失败。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了,岂知从那天起,便不断有人到这房间,不断有人侵犯著我的身体,被***塞满的身体,腥臭难闻。

而我的身体也因这高负荷的性事,开始发烧。可这些人根本不管,照样在我身体里抽插,他们想让我就这样死掉吗?

救我。最後一个人离开我的身体後,我不知哪来的力量,猛地回头抓住他的手,我不想死。

你这个非性奴能躺到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那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就离开了。

砰的关门声响起,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我笑了。

我不想死,不想死。抬头望向窗户,那里已经被盯得死死的,从我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盯住了。唯一的生路也被他们夺走了。

我爬起来,现在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要爬著去浴室了。

洗好身子出来,我把床上那条从未换过的被单卷起来,扔到角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被单铺上去。

不想死,我只能自救。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麽用,但总比在那等死好。

他们又一次来我这里,看到崭新的被单时,不屑地笑了,哼,以为这样就不会死了啊。那之後他们比前几天还要频繁还要用力地玩我。

但我的病竟慢慢地好了。

婊子就是婊子,这样玩都死不了。我烧好後的第一天,他们便狠狠地摔了我几巴掌。

静静地看著他们,我不会死。我的声音一如我的表情,很安静。

装清高!

又是一巴掌,我的脸已经红肿了。

身体真好啊,这样都没死。从我被关在这里後一直都没出现的先生,站在门外。

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愿了。我回答他时,下身正被一个人抽插著。

是吗?他冷冷地道,心一收,我的身体跟著紧绷起来,那个在我体内抽插的男孩一下就射出来了。

怕了。先生看出我的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凌厉。

我没有回答,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後,床上多了件衣服。

什麽意思?我望著他。

放了你啊,怎麽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你走吗?

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他有这麽好心吗?

第八十七章

不知道先生的意思,但我还很快就穿上衣服,姿势难看地离开8栋。有人经过我身旁时,不怀好意地笑著。心一惊,知道先生放我走,这里面绝不会有好事,

走出8栋,还未发现奇怪的地方,我继续往前走。这会路上没什麽人,我往2栋走去,想回原先住的房子。

出来後,发现这集中营比以前还要安静了,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些疯子应该基本被杀死了吧。我想著。

喂,过来!

忽然从前头传来声音,我看过去,是一个男孩。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干什麽?

啪。这个男孩毫无预兆地摔了我一巴掌,捂著脸,我愤怒地望向他,你干什麽!

干什麽,你不是性奴,就得伺候爷我。男孩猖狂地哈哈大笑。

脸色煞地发白了,我一步步地後退,原来先生放我走是打著这主意。我转身便要逃开。

你敢逃跑!那男孩很快就追上来了。

本来我可以很快就摆脱掉那个男孩但我下身还受著伤,这使得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掉他。

想找个隐秘的位置,却发现一个都不找不到,而这会也不是吃饭时间,想在餐厅里休息下都不可以。

估计整个集中营都知道我的非性奴身份了吧,现在我到哪都是不安全了,除非有人能保护我。我想到了魑。

跑往10栋的途中又碰到不少人想要玩我,庆幸的是发现我的人,都是单独一个的。这给我的逃生创造了很大的机会。

气喘吁吁地跑进10栋,後边追我的人果然就离开了。

到了这里才觉得自己太欠缺考虑了,应该先找到奴,让奴给我带路,这样危险才会降低一点,毕竟对这个根本没看过真面目的魑,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我能说服他吗?还有我哪什麽去说服他?

不过人已经到这来了,再想什麽都是无用的。

我爬上楼梯。走到5楼时停下来,没有继续走上去,脚还踩在楼梯上。

有人在吗?我用了个最俗的方式打招呼。

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出来,我一看是奴。

奴。我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进来吧。奴淡淡地回应著我。

我抬脚踏上5楼,跟著奴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见到原本放床的地方摆著一张躺椅,一个长发男人正斜靠在这张躺椅上,他如瀑的黑发已经垂到地上了。见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这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妖媚,但也不冷酷,而是淡然。

淡然?我在心里嗤笑,果然外表是最大的谎言。

魑抬了眼後,就没什麽後续动作。他不说话,我也呆站在那。而一旁的奴,则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麽?

在我以为我要由我来打破僵局时,魑开口了,刚才不想讲话。

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白痴,张大著嘴,眼睛也鼓得圆圆的。我在那猜测著,他可能在想怎麽对付我,结果只是因为他刚刚不想说话。

讪讪一笑,没事。

哦。他坐了起来。修长的身子清傲的气势在那躺椅上,丝毫未减半分。

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出也闻不出任何杀戮的气息,因为他看上去很淡然。

你过来。他朝我招招手。

走到他身边,我正要开口,手却被他扣住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男人是沉睡的狮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咬你一口。

你从哪里来的?他一开口,就让我呆愣在原地。

冷汗很快就侵上我的後背,跟大家一样。我的声音还算冷静,就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是吗?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腕上的紫色指印很快就尽入我的眼底。

把手藏到身後,身子也跟著後退。

我还没打算杀你。见我的害怕样子,他淡淡地道句。

还没打算?就是说以後有可能杀我了。我退得更後了,只到身体被挡住,回头看是奴。

你站得这麽远,怎麽跟魑讲话?奴推著我往前走。

奴。我哀求著他,别让我跟魑靠得那麽近,我怕他啊。

奴仿佛没看到我眼里的哀求,继续推著我来到魑跟前。

这回魑伸出手,在我的喉咙处摩挲了一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难道这个魑知道我的秘密,不可能!除非蓝虞告诉他,但我不认为蓝虞会告诉他。

想到这,我硬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大家一样。

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淡然,未见丝毫变化。

我重重地点头。

你可不能骗我。魑忽然倾身,他那张绝美的脸一下靠近我。呼吸一窒,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了,简直是要把人的呼吸全部夺去。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他的脸,嗯,我不骗你。回答的口气有点呆愣。

累了。像刚才忽然凑近我,现在他一下就重新躺到躺椅上。我看过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那卷翘的睫毛也安静下来。

奴一声不吭把我带出了房间。

一到房外,我长吁一口气,奴,有男人可以长得这麽美吗?比女人还要漂亮,却一点都不女气。很像,很像、、、

像神。奴接过我的话,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活泼,眼神也无往日的精神。想起奴很怕这个男人,我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跟在一个害怕的人身边,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奴说魑像神,是像魔吧。

你以後就住在这里了。奴带我去四楼,进了401。

住这里?他不是、、、你不是、、、我口吃地问著奴。

现在谁都知道你是非性奴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到外面去吗?

我愣住,奴说得没错,先生把我的後路切断了,现在我只有攀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去,而这个人是魑吗?我不敢肯定。他看起来是为了知道我是怎麽进来的,才把我叫到这来。也就是说我并非受他庇护,而是受他囚禁。

如果不说出实话,他会一直关著我吧。但我要是告诉他事实,他就会杀了我,因为他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

你就住在这里,要乖点。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要我别想反抗是吗?

第八十八章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见到魑,连奴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早上,奴进来叫我,说是魑想见我。我再次走进当日进去的那间屋子,魑这次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半侧著身子靠向窗外。

那是一个寂寞的灵魂,黯淡。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脸依旧看著窗外,想好了吗?

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装傻,想什麽?口气还是那种特别疑惑的语调。

他也不拆穿我,把那天的问题又说一遍。

跟大家一样。我的回答跟那天的一样。

那你知道大家怎麽进来的吗?

那些性奴怎麽进来的?我当然不知道,就那样了,说了也只伤感。

没想到他听了这句话,嘴角竟往上扬起,伤感,真有意思。他转过身子,往躺椅走去,但没坐上躺椅只是站在一旁。

我不知怎麽接下他的话,只能也走到他身边,等他的下句话。

你!我呆楞住。

因为眼前这个传言杀戮成性的男人,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他那洁白无暇的身体。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立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副集合柔软和刚硬的身体,两个完全相反的特质在这个男人身上竟可以完全被体现出来,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异样,相反还觉得美丽非凡。

他脱完衣服後,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後问我,看清楚了吗?

我已经被惊住了,嘴里也不知应著什麽。只到奴走到我面前,摇晃起我的身子,我才回过神来。

脸一红,我赶紧低下头,竟然盯著一个同性的身体失神了。

看清楚了没?魑又问了我一遍。

我忙不迭时地点头,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我这边还在不停地说著看清楚了,他那边一手摸上我的脑袋,呵呵。

他在笑!这下我马上就抬起头了,入眼看见他正在穿衣服。

他穿好衣服便躺进躺椅,我不是性奴。

啊?我嘴巴大张。虽然有怀疑过他的身份,但他这样诚实地对我说,我不惊讶都难。

你刚才不是看清楚我的身体了吗?他的眉眼尾有些抬起,但不是很清晰。

我脸又红了,想起自己刚才的丢脸。

不过,他叫我看他的身体,不会是要用事实告诉我他身上没有性奴标记,告诉我他不是性奴吧。这个方法,也太刺激了吧。

我的脸持续红著,知道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来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我跟他是同类吗?但我还是不敢说出,这事除了张叔,我只告诉育。育才是我的同伴,这个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又怎麽敢告诉他。

见我闭著嘴一句话都不说,他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很牢固吗?跟奴有得拼了。

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於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

你下去吧。他挥挥手,眼睛跟著闭上。

我巴不得早点走,对他说声我走了,飞似地离开了。这房间太压抑了,魑虽然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但他那种好象把我当成一只老鼠在手中把玩的感觉更让我觉得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只是他为什麽不用暴力让我开口呢?对这一点我始终迷惑著。

魑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到了我的房间,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说了这麽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的话。

好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奴又道。

心一惊,他会对我用刑。

用刑?奴低头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前传出,可能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更让我不安。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奴已经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对著空荡荡的房间。

在这样下去,会闷死吧,我自嘲地噙起嘴角。要是我不说出让魑满意的答案他是不是会这样一直囚禁我。

应该不是吧,如果我一直没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把我杀了吧。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地方未必比外面安全几分。魑对我的态度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让我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我决定今晚逃跑。目标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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