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5

(十三)意外之财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刚刚才被她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彫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

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乾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价码太高,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

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夥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

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

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乾脆坐在外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十四)真老婆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筍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

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悬崖上端。

她瞇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迴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经历,察觉到已洩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迴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簾,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画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傢伙。

那傢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

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瞇,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氾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傢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

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

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十五)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

“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乾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南傍国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

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吧!这种人留也留不住,留点香火情,将来或许有大用。”

她扬扬眉,展笑“格格”:“呦!怎么,挖到金矿啦?还是被人包啦?我想不至于有人敢挖角吧?”

我大笑:“都不对,我改行做股票。若是不信,只管派人调查,只要发现我骗人,任凭处置?”

“噢!我信,我信。股票倒是好财路,可惜大姊不懂,时运不济,上次一下子玩掉千万,怎么?你有内线!”

“可以这么说!你若信得过,放点小钱跟跟,赚多少不一定,包你赔不了就是。”

老魏耳朵也竖了,大姊望望他,沉吟说:“光棍不挡财路,宝贝!算算这半年,你也替大姊赚不少啦!可是合约就是合约,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有一个例外,还得了吗?这么吧!一口价,你赔五百万现款,我立刻放人。”

吁口气大笑:“好,多谢大姊恩典,小弟没齿难忘……”

取出支票簿,写上六百万,签了名,撕下来双手奉上:“这是我丁云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多出的一点点小意思,算是小弟的一番孝敬,请大姊哂纳。”

她呆了两秒,忽然爆笑,抱我亲我:“云云,宝贝!大姊真小看你了,这番心意我领情,也愿意交你这位小兄弟,山不转路转,哪天大姊需要的时候,可别忘了拉一把啊!”

“那还有什么话说?水帮鱼,鱼帮水,有的是机会。”

把行动电话号码写在桌历上,又写下“大鲁阁,五天出货”:“电话留下了,消息一条,信得过就跟着小玩玩。”

过去握老魏双手,暗发念力,传一股热力疗伤止疼,同时说:“多月照顾,谢了!为敌为友,全在一念之间,魏总请多多保重!”

挥挥手大步跨出去,在楼下正遇着阿狼,我告诉他:“小弟辞工不干了,有空再聊吧!”

在他愕然注视下,我冲出去,离开了鬼混半年的地方。但走上街,忽然像迷失了,望着满街匆忙人群,像个失业者,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干什么?

有些茫茫然,依在角落拨电话给寒梅,告诉她,我自由了。她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居然大呼“万岁!”

相当感动,她现在在办公室,很不好意思吧!压抑住兴奋地说:“我马上告诉无双,要不要约她一齐庆祝?”

“不要,昨晚才走,又约她,太密了!而且我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像失群孤雁,好寂寞呢!”

“呀!宝贝,我了解,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心里好温暖,谢过她,说了地点,叫她半小时后再来接。我不想住外面了,要去收拾东西,一同带回去。

其实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和书,大件的只有水床,放光水,卷起来,也变成小包裹了。

书有两大箱,看过的记下了,都留给房东吧!选了十九本末读完的带着,出门时把钥匙留在桌上,也留了便条,再次谢谢房东的收容。

寒梅已在巷口等,热烈拥抱,才帮我搬东西上车,到了家忙着洗菜做饭,真像个家庭主妇。我把东西都收好,水床却一时找不到放的地方。

饭后我俩手拉手去天台散步,欣赏西下夕阳,忽然灵机一动:“梅,借块地方用用,我想在这儿搭个违建,可以吗?”

“哎啊!怎的这么说嘛!要做什么尽管做,借字多难听!”

“好,不用借,不用借,霸占总可以吧!”

依在我怀里,问盖什么样建筑?我说:“还没想好,不过不会太大,大约像帐篷那样吧!里面放水床,既可以练功,又可以那个,那个,太美了!”

她指着远处:“那边有家做铝门窗的,你画个简图,我叫管理员拿去估估价。”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什么时候上班啊?我是说去我们公司。”

“春节过后吧!还有不到二十天,我要好好理一理心,重新安排生活步调。”

“随大少的意吧!不过我看得请佣人了,我不在没人伺候,那怎么成?”

“请佣人我赞成,可不是伺候我,我觉得房子太大,没人帮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亲爱的大少,有这句话,累死也甘心。云云,好爱你噢!”

(十六)义施援手

看过电视新闻,无双就来了电话,恭喜我“脱离苦海”。问我有没有赔钱,告诉她“六百万”,吓她一大跳,大叫一声:“天哪!他妈的坑死人嘛!你,你当真赔了?”

“当然!否则怎能还我自由!不过请放心,我会再赚回来!”

“怎么赚?六百万嗳!我一个月零用才十万,多一子儿老爸都不给……”

“你还小嘛!用功念书吧!其他事少操心。”

“小,小,小你个头!我是你老婆嗳!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拜托!别大声好不好?你要管也得过些时候,对不对?好好读书吧!”

“好想你呦!我明天晚上去,已经和妈说好了,大考将近,请表姊替我补数学,妈答应了。”

“好吧!来是可以,还是要念书,考不及格才丢人呢!”

“少看扁人!我年年第一名,你还不知道吧?再见!”

寒梅在旁静听着,含笑不语,这时却说:“真的!这丫头虽然贪玩,功课都拿第一,好强的要命!”接着问起股票的事。

告诉她大概,她听说分了六千万,不由咋舌,我开了两千五百万支票给她:“你赚的还在吧!明天加这些进去,合成四千买大鲁阁,星期五看情形再说。”

她点点头收到皮包里:“再过去两站,有家新开的健身院,有广告投过来,记得好像有游泳池,白天你去瞧瞧,若是乾净,就加入做会员,我想你一天不泡水,都不舒服。”

真会替我想,我说:“佣人怎么办?”

“明天叫司琴想办法,她知道门路,要不要找个会按摩的泰女?价钱差不多。”

“你想偷懒?老婆是这么做的吗?”

寒梅好乐,吃吃笑:“人家不会嘛!有什么法子,大少爷不嫌弃,试试看好了。”

试是试了,不能看,不,也能看啦!就是没手劲像抓痒,还不如不按呢!

我把她抓来做示范,按得她舒服得直“哼”,我一乐替她全身做一遍,她舒坦的睡着了。

望着如玉修长的身子、脸,真不忍叫醒,乾脆给她盖上被,让她睡吧!

在起居间看书,直到十一点,无双又打电话来,才把她吵醒。

歪缠了一阵,无双才道晚安收线去睡觉,寒梅放好水,拉我洗澡,而且直抱歉,我说:“这也不错哇!养足了精神陪老公,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寒梅真不行,没多久就气息奄奄了。幸亏我不为已甚,与她合气双修,否则第二天准爬不起来。

第二天她去上班,留下钥匙,又去交代管理员,若他太太来打扫,见了我不可打扰。

想想画了草图,去找铝门窗工厂,估价订做,五坪大小的铝条厚玻璃要五万,后来索性加大一倍,改成四方型,金字塔状,十五万元成交!

走几步果然看到大招牌:“天母男女美容健身院”,一大片平房,盖在原来的稻田地里。

平房外包铁皮,外观不美,内里却很充实,有室内游泳池,很新、很乾净,正合我意。其他健身室、壁球室、乒乓球台、按摩美容室等等也一应俱全。门上有布告写着:基本会员月费一万,一年一次交十万,硬体设备任意使用。其他服务费,按价目八折优待。

我问有哪些服务,女接待员神秘一笑:“除了看得见的,像美容、按摩、网球、桌球、教练费用等等,还有看不见的,非会员不得告知。”

“我加入做会员吧!说不定带朋友一同来呢!要填表吗?”

“当然!还要核对身份证。”

十分好奇,便填了表,把身份证交出核对,并开了一万元支票,再问,她笑说:“也没什么啦!这儿的服务小姐都可以带出去,每小时两千,会员打八折。

你看中哪一位,告诉我一声就好啦!”

原来是这个!上当!我摇摇头:“没兴趣!贵姓?”

“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小周后。丁先生也随俗吧!下次来请带照片,好办会员证。”

谢过她,独自进去逛,因为是上午,里面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经过壁球室,陡然听到有男子叱骂声由地下传来。

“奇怪!怎会有地下室呢?”

两间壁球室,四面水泥墙,里面黑漆漆,凝神一瞧,地上是长条地板,声音便从下面透上来。

推门进去,运功凝听,声音大起来,一个操台湾腔男人用泰语叱骂,一阵女人泣吟声也传了上来,同时听另外一个用台语说:“大哥,我瞧这丫头倔得很,光饿没有用,咱们别贪开苞钱了,先把她干舒服了,看她接不接客?”

“吴老板出十万块嗳!妈的叫你一捶子泡了汤,太浪费了!再饿一天瞧瞧。

妈的,真是贱货!”

从这几句话不难猜知,又是逼良为娼的歹事,今天既然遇上,管不管呢?

静下心,开天眼望向地板。没用,下面是钢筋水泥看不透,不过旁边的木门却可以,里面似有夹道,想来是通下去的楼梯吧?

决心下去瞧瞧,一拉那门,有自动锁锁着。我集中念力咋的一响,锁果然自动,低下身子攒进去,里面漆黑,顺着夹道,弯着腰走了五公尺,才看见楼梯。

顺梯而下,又是一道门,我又以念力开了,推门而入。

里面是杂物间,有电灯照亮,纸箱木箱一大堆,此时木箱上坐着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另一个也很壮,一脸奸相。

尽头靠墙站着个少女,细细长长,皮肤微黄,双手被吊在墙里铁环上,衣服已破洞处处,内裤已被剥除,头软软垂着,看不见面目。

两个男人瞧见我,大吃一惊,猛的站起来喝问:“你是谁?”

“客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

“滚!你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敢!老子宰你全家。”

“这一招厉害,好,咱们不谈打杀,谈生意如何?”

“什么意思,谈什么生意?”

走过去指着那少女:“我要买她回去做下女,你卖不卖?”

“卖当然肯卖,可是这丫头倔强得很。”

“你们怎么把她弄来的?不是本地人嘛!”

“是泰国人,我……嘻,嘻,那边有介绍所,骗她说介绍工作,为她办了正式观光手续,像接祖奶奶似的接了来。”

“老大这就不对了!你不该骗她,要她卖春先讲清楚,这种骗逼的手段,不太上道吧?”

“这也是工作啊?实际收入比别的工作强几倍,很多人习惯了,还不肯改行呢!”

“唉!人各有志,不谈了,我出一百万,人带走,不牵扯是非,她要留下工作,我想办法安置。她想走,我买机票送她回去,两位高抬贵手吧!”

那老大“嘿嘿”笑:“先生好大方!不过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一百万太少了吧?”

他屈伸着拳头,显一副武力胁迫样,另一个也向我身后移动。

我可不愿动手,先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闪身上前两步,探手拉吊住少女的两枚铁环,一用力由墙里拉出来,足有一尺长,原是勾在里边钢筋上的。

少女身子一软,已跌进我怀里。我一手夹住,另一手捏断绑手的皮索,两枚铁环都落在地上。我轻轻一踢,尺半的一环尖端在前,“咻”的飞射而起,射入正前方一个木箱子,入内尺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得很,两人还不及反应,铁环已然入木,那大箱离“老大”

不足一尺,射偏一点,钉在大腿上,他可就惨了。

因此吓他一大跳,伸手由口袋掏出手枪。

我笑笑把少女放在地上坐,拍拍手:“我可不想打打杀杀,不过也练过几天,不怕打架,你明说好了,要钱我给一百万,要打架我也奉陪,只是万一你两个断腿断手,可不能怪我。”

老大望着我正在犹豫,我忽然向他后面打招呼“嗨!”了一声,他一惊转头,我探手一把,闪电似拧下手枪。他大吃一惊,手已被拧得虎口震裂,踉跄退开叫:“好,好,我要钱,咱们不用打了。”

含笑点点头,说:“好,去个人找件衣服来,叫这位小姐换一换,咱们上去,一手交还护照,一手交钱,两不相欠,怎样?”

老大猛点头说好,叫另一个上去拿。我把左轮的子弹全退出来,把枪丢在地上,猛的一脚踏上去,枪管已然扁平。

老大吓得吐舌,佩服得紧:“小老弟,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呢!贵姓大名啊?”

“我叫丁云,你呢?”

“我叫胡自强,外号大熊,另一个吴天才,外号叫狗子。”

“这健身院是你开的吗?”

“若有这本事,还干这行?”

“走多夜路终遇鬼,老哥可得多小心!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总觉得愿意干这行的多得很,何必再败坏一个好人?”

狗子拿下一件衣服,我为那软弱女子穿在外边,昏暗灯光下,瞧她虽已有气无力,面目轮廓却甚秀丽。扶起她,随胡自强两人上去,在休息室坐下,叫小周后送瓶鲜乳给那女子吃。开出一百万元支票,要胡自强交出护照。

女孩护照上照片颇出色,其他泰文却不认得。我核对面貌,有八分像,用英语问她:“小姐,是你的吗?我想先带你回去住几天,再商量去留,你可愿意?”

女孩抬起头,用一双大眼望望我,点了点头。

把支票交给大熊:“我住前面皇家大厦,说话算数,支票若有问题,请来找我提现,否则银货两讫,各不相干,明白吗?”

大熊倒很光棍,连连答应,我望望小周后:“这事希望到此为止,谁也别牵扯谁,以后我会天天来游泳,大家仍然是朋友,懂吗?”

小周后早已吓呆了,以为会受到连累,听了这话才放下心,还能不应允吗?

那女孩喝过鲜乳,体力稍复,扶着她出门,拦了部计程车回去。

到了家,扶她去下房休息,叫她先睡一觉,中午无双来电话,我正在煮面,小半碗端去给那女孩,她果然饿坏了,连汤带水一气吞,吃了又睡,直到五点才自动醒来。去下房后面卫生间洗过澡,穿上我放在一边的衣服出来。

我正在书房看书,她瞧见合什行礼,竟然说华语:“多谢丁先生搭救,难女胡忆云感激不尽!”

“哇!原来会中国话?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先父原是中国人,流落泰国,娶了泰国太太,也就是家母,所以会一些中文。原本家境还不坏,先父经营杂货店,我读大学,下面还有两弟一妹;但不幸去年曼谷大火,波及我家,先父丧生,家母重伤,我只好辍学担起家计,为家母筹措医药费。家母痊愈后,我们合力在原地搭建草棚,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为了多赚些工资,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被介绍所介绍到台湾。一下飞机就发现不妙,同来的女伴连夜被送往别处,我则被姓胡的看管劝说,要我从事卖淫生涯。

姓胡的会说泰语,所以我装做不懂国语,以便听听他们在闲谈中透露的意思,觅机逃走,哪知路不熟,又没钱,走不远又被抓回去,才被关在那地下室挨饿,大约有三天没吃东西了。”

带她去厨房,又拿瓶牛乳给她。她一边慢慢吸食,一边说:“今天若不是丁先生仗义,我既使不被饿死,也会被强暴,大恩大德,实在感激不尽!”

我挥挥手:“不算什么啦!若想回家我送你飞机票,若想留在台湾做事,等我……女朋友回来,咱们再商量看看。”

胡忆云感激的望着我:“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真像做梦,精神还不能集中……”

“好,你太累了,再去睡吧,等会主人回来,做好饭再叫你。”

她说声“谢谢……”又到后面去睡。过不多久,寒梅和无双先后进门。

寒梅一进来亲切搂搂我,放下皮包提一包带回的菜下厨,我跟去报告今天的事,才说了一半,无双就来了。

也提了一盒面点、一盒烧鹅,说是去圆山饭店买的。她抱我又啃又咬,亲热得不得了!还夸我好能干,还会煮面。我叫她安静,把话重说一遍,无双大叫:“哇!真有这种事?她妈的太可恶了!你不报警,还给一百万,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太太,报警能怎样?捉那两个去能关多久?这种小人最记仇,出来之后找我算帐没什么,万一找到你们头上,会把人吓死!划得来吗?何况他们幕后还有主使者,搞不好是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凭什么去斗?”

寒梅也说:“对!大少爷处理得对。这事凭良心说,咱们管不了,先独善其身吧!”

无双说:“若是那大熊食髓知味,又来勒索怎么办?”

“我想他是不敢了。”

“那个胡忆云呢?真可怜哪!是不是?” 我指指后面:“还在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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