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业余淫侠(全本)-3

【第一卷:焉知是福】第九章:无意收获

腹间突然传来的绞痛令蒋宏无法舒适的躺着,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面部绷的紧紧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顷刻间流的一脸都是。他使劲的按着肚子,缓解了些疼痛。他忿忿的吐了口气,刚准备庆幸疼痛的减弱,哪知腹部右侧又突然象针扎了似的疼起来。连锁反应一样,左边的绞痛又死灰复燃和右侧较起了劲看谁更疼的厉害些。此刻蒋宏已是被两股疼痛折磨的脸色煞白,一脑袋栽进水里,两大口池水咕噜咕噜的就咽了下去。再挣扎着爬到池沿上时,两股疼痛竟一齐发作,还未等蒋宏作出反应,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

黑暗中,从抽搐中幽幽睁开眼睛的蒋宏茫然的向四周扫视着,想挪动一下身体,却发觉浑身疲散无力,有节奏的在一些精光闪烁中痉挛几下。顺着精光望去,蒋宏气恼的瞪着一黑一白两团软物,这两团软物分明是在对峙着,时不时互相射出一道气剑,气剑碰撞后自己浑身就是一阵痉挛。黑团射出的气剑霸道强横,略占上锋,白团看起来要稍微小一点,射出气剑也只是为了化解黑团的进攻,可以说是在防御。在忍受了几次之后,他认定这里就是自己的肚子,而黑白两团软物很可能就是封封与石门黑符交战的两道光束。他破口大骂起来:“我日,你们打架还真会挑地方啊!都给我住手!”嘴角张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两团软物似乎感受到蒋宏的话,竟然还真停止了互相的攻击。黑色软物略比百色软物大一点,张着四五条巨大的黑色枝条,在暗中张牙舞爪。而白色软物就显的乖巧的多,一动不动。

蒋宏看到两团软物竟然如此听话,心中自是得意了下,毕竟是在他肚子里,准备开口问话,突然又是一阵疼痛抽搐,不想却是那黑团竟然趁白团呆立的时候将布满天空的黑色枝条一举发力,整个儿压在白团的身上。仔细一看,黑色枝条的每一截的末端竟然生着细小的吸盘,肆意的吞噬着白团。可白团依然乖乖的盘在原地一动不动。蒋宏见白团如此,便看不惯黑团的卑鄙无耻,心中大骂白团:“白痴你不会还手啊!”

白团仿佛听见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白光突然强盛了数倍,缚在白团身上的黑色枝条纷纷化为湮灭,反过来被白团吞噬了一刚二净,少数滞留在半空中的断枝咻地溜回黑团体内。看到突然来的转变,蒋宏甚至忘了刚刚因为白团反过来吃掉黑色枝条时,自己痛的恨不得刨开肚子却大声叫好,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白团可以被自己意念所控制。

刚被白团反击的黑团明显小了一圈,颤栗着盯着突然变的强大的对手。同时黝黑的表面上又开始生出新的黑色枝条,似乎在酝酿着发动新一轮的进攻。

知道自己可以控制白团后,蒋宏断定只要消灭了黑团,自己就可以免受疼痛。他悄悄给白团下了指令,只要黑团的黑色枝条一长出来,就立刻一窝而上吃掉它。果然,已经生出全新黑色枝条的黑团又开始布满天空。白团在蒋宏的指引下,先射出一道光剑,等黑团去阻挡光剑的刹那间,拔身就冲到天空淅沥哗啦肆意吃起来。被白团偷袭后,黑团又小了一圈,两团软物的实力立刻来了个大逆转。

接下来反反复复数次吞噬之后,现在黑团的体积已经只有白团的三分之一大小了。蒋宏此刻却是痛的咬牙切齿,忍痛沉声对白团命令道:“最后一击!吃!”实力大增的白团蜂拥而上,紧紧包裹着黑团,黑团的墨光在白团的进攻下逐渐微弱下来。痛不欲生的蒋宏惨白无力的盯着即将大获全胜的白团,视线再一次黯淡下来。

清甜的池水因几个泉眼的推动淅沥哗啦的飞溅着,蒋宏悠悠睁开眼睛,眼前从未有过的清亮,腹部已经没有疼痛感了,换之却是一股美妙的暖流向周身循环着。他回忆着刚刚昏迷中的梦境里,指挥白团吞噬黑团的情景。体内的暖流象是感应到蒋宏的回忆一般,纷纷流动到他的脑袋上,回忆立刻变的清晰无比,仿佛置身其中一样。蒋宏大惊,感应着暖流的流动,想到哪,暖流立刻流动到哪!可以说,这道暖流就是在被蒋宏的意念控制着。他激动的控制着暖流在周身的流动,心里兴奋还有点紧张,莫非这就是内力。

无意收获这异能的蒋宏乐的不行,顽童一般走在水池里测试着暖流,他将暖流控制到脚底,暖流竟然轻巧的带着他浮动到水面上,他得意并兴奋的来回飘浮着。直到暖流将脚底弄的有些涨痛的时候,他又一头栽进水里。爬起来后,他意犹未尽,虽然亢奋,但也知道自己控制的还很差劲,还不能让暖流集中的时间太久,否则自己这没有锻炼过的身体吃不消,那脚底的涨痛感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他又尝试着将暖流集中到手上,一双手顿时变的钢劲起来,仿佛充满着力量,他用力一握,准备挥出一拳试试力量,谁知他将握紧的拳头挥出时,暖流便飕飕撤回手臂。如此尝试了几下,结果让他大失所望,无论他如何指挥暖流,偏偏就是无法让暖流集中到拳头之上。心想,肯定是自己掌握的不透,要多试几下方便摸清窍门。

时间在他无数次的挥拳击拳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蒋宏累的满头大汗,他一掌劈在水池里,水池的水波澜无惊,只是荡起一圈涟漪。看到自己全力劈出的一掌竟然效果夸张地只是荡起一圈涟漪!他实在是不想再试了,认定是自己没有掌握好窍门,疲惫的坐在池沿上喘着气,疲倦的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劈出那一掌之后,池底平坦的一角已经悄悄裂开了一条缝。许多武侠小说上不是说武林高手修习内力都是闭观修炼了好几年才冲破一层境界,有的甚至要几十年之久,如今自己才练几下就觉得疲惫。唉!好麻烦!都不知道这暖流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内力,他也懒得去想那暖流的事了,走到那一株小青果树旁,摘了一颗青果。

脑海里回忆起第一次吃青果时的痛苦经历,这次他学精了,一口将青果吞了进去,也不咀嚼。待青果咽进肚里之后,满身的疲惫正在逐一消退,他将暖流控制到胃里,脑海里立刻浮现胃部的景象:那颗小青果在胃酸的蛀蚀下,直接挥发成气体往各个血管钻去,浑身上下随着这些气体而舒展起来。脑子里的景象非常清晰,顺着暖流的流动,身体内各种器官以及血管经脉均一一浮现在脑中,都被自己看的异常清楚。他诧异并兴奋的想着,没想到暖流还可以这么用。

已经恢复体力的蒋宏新鲜的在身体里玩起暖流来,乐此不疲,顺便等着仙女封封的苏醒。饿了就吃颗青果,渴了就喝口池水,累了就环着封封的蛮腰趴在她怀里美美睡上一觉。

而石室外的天空却已是几日之后的黄昏了,江城市滨江小区里一户民宅里。端着碗面条的蔡萤站在凉台上,他瞅着凉台下的的几个居委会大妈。她们忙忙碌碌的在那个宣传栏上糊着胶水,没一会几张大海报贴了上去。另一边几个拿梯子的在最上方挂着一条化纤大红条幅。待看清条幅上的字时,他愤愤的发觉两眼潮湿了。深吸了一口气,望了眼只剩落日余晖的天空,他毅然决然的放下面条,离开家。

姚胜利拿着刮胡刀沿着下巴小心翼翼的来回蠕动着,客厅里的29寸彩电里正在播报午间新闻:“今天是我们的英雄蒋宏离开人间的第七天了……”。他手中的刮胡刀不由的一颤,镜子里的他立刻发觉下巴被刮破了条口子,鲜血渗了出来。他恼火的冲客厅里看电视的女友喊了句:“小妮!把电视给我关了!”话一说完,立刻后悔起自己语气重了,却也懒得狡辩,穿了件外套走到眼睛红红的女友面前,柔声说:“我要去个地方,晚点回家。”

何峰停下自行车,车钥匙锁了半天才锁上,这几天里老是魂不守慑的,几次给单位做的标书都出了漏子,为此经理骂了几次。他篡着钥匙,愁着眉头,走进名为君子兰的小饭庄。这里的生意还是那么清淡,他望着大厅里坐了三三两两的几个客人感慨道。再对腿有点瘸的饭店老板拐哥点了下头后径直走向二楼包厢,上楼时他发现了拐哥那张老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诧异。也不多想,一把拉开包厢的木头门,这下他也不得不诧异了……

“都来了,挺默契的。”何峰掏出烟一人散了一支。

站在包厢外面的拐哥扫了眼冰柜,他知道,今天晚上店里的啤酒肯定是不够了。

【第一卷:焉知是福】第十章:强大的催情力量

蒋宏的睡姿很不雅观,他脑袋搁在封封的掖下,嘴巴和鼻子对着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侧胸上,一只手环着封封的蛮腰,手掌极不老实的落在左侧的高挺的玉乳上。下边更是荒唐,也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竟然一条腿愣是塞进了封封腿下,另一条腿弯曲着压在封封的大腿上,小腹紧紧贴着封封的大腿。远远看着这床上的光景,可以发现蒋宏是将封封当抱枕,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香艳的人肉抱枕。

他实在是很累,反反复复的去练习对体内暖流的控制,虽然有青果可以补充体能,但是如此反复的重复做一件事还是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排斥心理。他非常不理解电视剧里那些没事躲在各个深山上修炼内功的家伙们,这么美好的人生不去享受,却花个几年光阴呆在山上重复的干那么几件事,不可理喻。

当然,他也不知道先前在水池里自己玩的那么起劲有没有效果,不过他可以断定的是自己已经学会了如何将一部分暖流集中到脚底上,从而达到可以平稳的站在水面上不沉入水中,待那一部分暖流即将消耗掉时,体内那强大的暖流本体便继续往那儿输送力量。这也是他睡前最得意的一件事,虽然他始终没法将暖流集中到拳头上。

封封醒来时发觉自己浑身很不自在,本来自己很端庄的睡姿被蒋宏的拥睡弄的极其难堪。一只手被他枕在脑袋上无发抽动,一双腿也被他夹的死死的。为一能活动的便是左手了,她先是轻轻的拿起那只放在自己左乳上的色手,那只色手被拿起时大拇指似是无意的触动了一下她乳峰的顶端。一阵奇妙的酥麻感冲击着她浑身一颤,拿着蒋宏的手半天没有决定该放哪儿好。她可不敢吵醒了蒋宏,她永远记得蒋宏第一次说要惩罚她时那坏坏的表情,还有让她转身准备打她屁屁时的几个动作,太羞辱了,她现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便是满脸发烫。

幸好当时他身体很虚。封封轻喘了口气,将蒋宏的色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并用自己的左手压着,这才放心的侧着脑袋看着正在熟睡中蒋宏的脸庞。她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忘记很多事,忘记有个叫“老公”的主人。

她没法再想下去,也不愿再想下去,每次只要有回忆的想法满脑就火烧一般的疼。她不能看见自己刚刚额头又悄然现出来的“封”字,要不然,她起码会猜出来那个字是代表着什么。

蒋宏呼出来的热气轻轻喷到封封的掖下,每一次热气都吹的她周身一荡,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却很是喜欢。她深深迷醉在那一次次热浪的吹拂中,她觉察到自己在那一次次热浪中脖子的僵硬悄悄的柔软下来,她情不自禁的拿起那只被自己移动到腰间的色手又朝胸脯上移动了回去。

石室外的黑暗出,一双绿殷殷的眼珠子悄然地望着这一幕,他得意的干笑了几声,当然,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自己千方百计虚耗了甚多法力才策划出这一幕的诞生,想起已经被蒋宏吸收的黑色魔气更是得意起来,那强大的催情力量,可是多少凡人梦寐以求的,小子真是便宜你了。得意的又看了一阵,这才消失在石室外。

而熟睡的蒋宏并不知道那什么催情力量,可以说他根本不会用那个已经被自己吸收的力量。而刚刚无意间散发出来的不过是他做过无数次的春梦罢了。

通常他醒来时都无法确切的回忆起梦里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只是零散的分别是旖旎的一些碎片而已。现在他还未睁开眼睛,便被一阵馨香醉倒。

他睁大眼睛,瞅着一只柔软的小手,小手压着的是……天哪!是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压着的……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只小手抓着自己的手在那高挺玲珑的玉乳上蠕动,那胸前隆起的双峰随着封封的呼吸起伏,蒋宏也不作声。眼睛再朝上瞟了一眼,封封憋着眉心,小脸蛋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看到气质脱俗的封封竟表现出如此媚态蒋宏憋不住了,翻身坐到封封腰间,两手笨拙的解着她腰间的蝴蝶结。封封吓了一跳,看着突然压在她身上的蒋宏,猜到他一定早就醒了,却一直都在看着自己的丑态,立刻羞的闭上眼睛,脑中仿佛有只蜜蜂嗡嗡吵着,一时间昏昏沉沉只得任由蒋宏摆布。

蒋宏解了半晌才将腰间那蝴蝶结给解开,素色薄袍被他拉开,那晶莹透剔的胴体立刻展现在蒋宏眼前。蒋宏也不多看,立刻俯下身体将封封的樱唇堵住,舌尖肆无忌惮在封封口里搜索着。手也不见停,牢牢握住胸前突起的玉乳,手指轻轻揉捏着那一团饱满。封封早就软在床上,随着小嘴和胸部被袭击已经散失了抵抗的意志,从未有过的快乐将她美丽的胴体染的微微发烫。

封封的眼睛已是被一层雾一般的水气笼罩,蒋宏看的心都醉了,轻吻着她小巧略薄的耳赘,被蒋宏口中的热浪一吹,封封敏感脖子一歪,嘤咛了一声。蒋宏干脆就沿着耳赘脖子一路亲吻了下来,手指探过封封身下,那儿早已是一片沼泽,被蒋宏这么一触碰更是泛滥成灾。当即腰身一挺对准目标,钻了进去。

陷入那片温软之后,下身初破的封封紧咬着牙关,一双玉手搭在蒋宏背上,十指深深掐进蒋宏的皮肤,半晌才欢快并着疼痛的呻吟了一声。温柔摆动下身的蒋宏,看着封封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才加快了些力度,仍不失温柔的亲吻着那白嫩的一截玉颈。

下腹一阵悸动,蒋宏不由地暗叫一声,怎么来的这么快,不能丢!当即意念控制住体力那团暖流,紧紧把持住精关。被暖流控制住的下身立刻恢复雄风,再度纵横驰骋着,几度缠绵之后,封封几乎快乐的喊叫起来,蒋宏这才散去暖流将所有精华射进封封体内。

两人躺在石床上,醉眼朦胧的互相望着,蒋宏却是开心的抱着封封,嘴巴乐的一直没有合起来。真没想到,暖流也可以在这档子事派上用场,他回味无穷舔了下嘴唇。封封还未从刚刚的快乐中醒过神来,娇软的身体任由蒋宏搂在怀里抚摩着。

“封封,刚刚我们完成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你知道么?”蒋宏的手指不老实的在封封饱满玲珑的玉乳上划着圈。

封封不是很理解,但还是轻轻应了声:“知道。”

蒋宏不再划圈了,他改用两只手指揉捏着那颗樱桃。“以后呢,我就叫你老婆了!”

封封听到老婆两字更加迷糊了,也不敢发表意见。

看到封封露出不解的神情,他续道:“你不是唤我老公吗?因为我们完成这件事之后,你就已经从丫鬟的地位飞跃到老婆上来了,这是质地飞跃!也说明从现在起我们的地位是平等地啦!以后我妈妈就是你妈妈,你妈妈也同样就是我妈妈,以此类推……你明白了?”

蒋宏也不打搅封封的沉思,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的理论,他只顾着在封封身上骚扰着,没一会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待他看到封封下身的一丝处子鲜血之后,他还是忍住了遐想。

半个小时后,蒋宏在床边的矮柜里又翻了一遍,找了件轻衫和亵裤给封封做内衣,他虽然很喜欢看封封穿着薄袍,身体玲珑曲线尽显露的诱人。但他更加讨厌外面世界流氓地痞盯着自己老婆那几乎透明的袍子猛瞧的情景。

搞定了封封,他开始为自己只穿着条小三角裤而沮丧了。当即敲定,一出去就找户人家偷套衣服穿。

再看了那棵青果树上还挂着十颗小青果,于是一股脑儿全摘了下来,交给封封贴身收好。墙上镶嵌的夜明珠虽然好,只可惜费了好大力气也没抠下一颗,甚至封封的法术也没法施展。蒋宏想起了池水里一些闪烁的金属,当下涝起来几颗,也一并交给封封。

所有擦屁股工程结束后,他意犹味尽的扫了几眼石室,这才一咬牙齿拉着封封钻进石洞。

钻入石洞后,封封刻意散出白色光芒,整个石洞顿时通亮起来。蒋宏回忆起当日被左欣推进这深沟滚进石洞,浑身遍体鳞伤,哪会想到今日这般轻易离开这里。也无暇感慨,只是下意识更加握紧了封封的小手。

石洞里走了大约十多分钟,洞顶渐高,已可站直,又走了约几分钟已经进入一片宽敞石厅,地面已经陡然朝上倾斜。蒋宏拉着封封的小手,挺了挺一直弯曲的腰杆。

一屡亮光泻在脚边,他望了眼一直倾斜到最上方的出口,心中大喜。封封轻甩开被握着的手,转而伸向出口处,手指轻掐,片刻间身型已经跃了上去。蒋宏一见封封露了一手,顿觉技痒,于是两脚运上暖流,健步如飞般朝上奔去。哪知爬到一半,斜坡角度陡然来个直线,无法落脚,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暖流四下散开,身体立刻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滚回石厅。

就在这时,一双软手抚上腰间,稍一用力就将他给提了上去。蒋宏看着封封一手怀抱自己,一手摇指天空,面容上闪着圣洁的光辉。幸福感顷刻间袭来。

两人一齐落下地,蒋宏望着脚边的深沟,再环顾四周。“老婆,咱们还要翻上这大山才算是离开了这里。”这时天空灰蒙蒙的,月亮还未完全沉下,繁星也几乎黯淡了星辉。俨然一副黎明前的朦胧。

封封望着这满眼的葱绿,又抬头望了望有些漂白的天空,这一切都显的很不真实,她感觉自己似乎见过类似这样的场面,又似乎没有。

“老公,抱紧我。”蒋宏闻言立即双手环抱起封封的腰。刚一抱稳,只觉一阵劲风扑面,吹的他眼睛都睁不开。待再睁开眼睛,那高耸云间的苍树不过是火柴棍儿一般大小,满山乱崖也不过只是眼前的几颗怪石,一切都缩小了,他甚至看见自己那赤脚丫刚刚踏过一块浮云。平时站在凉台看楼下都会忍不住发悸,此刻更是吓的两脚乱蹬,哇哇大叫起来,只是一双手抱的更紧了。

他们落在一幢三层洋楼的楼顶,蒋宏蹑手蹑脚的走到晒台边,从竹竿上挑选了半天,最终取了件白衬衫和一条黑长裤穿上。白衬衫一套身上就感觉有点不妥,果其不然扣子是扣一粒绷一粒,黑长裤也惨的很,裤角竟然短到小腿处。蒋宏无奈,这衣服主人可真是矮的出奇。也不愿意再换衣服,其他衣服看一眼就想呕吐,什么红背心啊,绿长裤啊,还有条猩红大裤衩。

封封见到蒋宏穿的别扭,忍俊不禁,说:“老公还是不穿衣服看的俊俏。”

蒋宏苦笑,安排好接下来的行程,又对封封说:“尽量少说话,切不可在别人面前显露法术。”封封点头,她只知道老公说的话肯定都是对的。

【第二卷:福善祸淫】第一章:初显身手

一个胖胖的男人穿着件亚麻色鳄鱼牌T恤,肚子腆的象孕妇一样,胳肢窝里夹着个黑皮包。他一边啃着手上拿着的大饼,一边缓步走进条巷子。刚一拐进巷子,突然闪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穿着件很仿古的素色薄袍,身体曲线玲珑饱满,发型梳的跟古装戏演员似的。

胖男人睁大着眼珠子看着这个仿佛天降的绝世美女,大饼含在嘴里竟忘了咀嚼。很可惜的是她那张本该清丽无比的脸庞此刻却被一件白色衬衫给包住,只露出那双闪着晶莹的眸子。他敢说,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女子了。

那黑的闪光的眸子眨了几下,被白衬衫包住的嘴巴发出银铃般的声音:“打劫!给我五十六块钱!”

胖男人一听,嘴巴张的更大了,手中的大饼悄悄掉了下去,嘴巴抽搐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呆立了片刻,看到那美女眼神中射出不耐烦的神色,连忙翻出皮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圆大钞双手递了过去。

“谢谢!”美女接过钞票拔腿就跑的没了影子。胖男人仍呆在原地,望着美女绝尘而去的巷子口,这才缓缓咀嚼了下嘴里的大饼,心中懊悔不已,怎么忘了问她要电话呢。

这是一辆开往江城的客车上,蒋宏和封封坐在一个双人座上,两双手纠缠在一起,甜蜜无比。

蒋宏手里篡着买票后找的四十四块钱,寻思着回了江城之后的事。客车上座率不是很高,或许是因为这是第一班车的缘故。里面最耀眼便的依偎在蒋宏怀里的封封了,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前面多数乘客都是有意无意的回头瞄上几眼,有的看完了封封也少不了再瞅瞅蒋宏。蒋宏也不介意,毕竟看美女养眼通常是男人的喜好,看自己怀里的美女更是给自己也凭添了不少面子,再说十多天前自己也是这一群人中的一员。想到这,蒋宏脸上浮起得意的笑容来。

车已经驶出龙眠山镇了,随着前方三个青年人的招手,客车停了下来。三人上车后都挤到最后一排坐下,目光均色眯眯的看了几眼封封,蒋宏没好气的斜白了一眼。好在三人只是看了几眼就开始转向别处,并不理会蒋宏的白眼。

客车又开了一会,蒋宏搂着封封望着窗外的各种风景,看到过桥时桥下许多少年戏水,便对封封吹嘘会自己游泳的技巧如何如何。封封一个劲的点头,两人约定回江城一起去最大的游泳池玩耍。蒋宏脑子里已在神游封封穿着泳装的迷人身躯了。

封封的小手戳了下他的软肋,他回过神来,看见封封朝右边座位撇了下嘴角,于是朝那一望,嚯!原来最后上车的三个青年,其中一个染黄头毛的正在用刀片割着右边座位上呼呼大睡的男人皮带上挂着的手机,其余两人目露贼光四下扫视象是放风。

这可不能坐视不理了,蒋宏寻思会,突然喊了声:“售票员!”话音刚落,正在小动作的黄毛青年立刻浑身一颤,迅速撤回身体与另两人一齐坐好,三人眼光更是警惕的瞪着蒋宏。那个呼呼大睡的男人也是一脸惺忪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抱胸而睡,前排的所有乘客也一起刷刷回头看着他。蒋宏又清了清嗓子,说:“售票员,现在几点了?”

售票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看了眼蒋宏没好气的答道:“还没到七点半。”蒋宏点点头,又将目光移到窗外。

那三个青年这才缓过气。蒋宏斜眼瞅见三人刚刚的表情,忍着没笑,再对封封顽皮的吐了下舌头。封封见蒋宏的顽皮模样,也学着吐了下舌头,两人相视,又对着窗外的风景聊起天来。

看着那个黄毛又开始动手了,蒋宏摇摇头心道,也不知道是笨呢,还是贼胆太大。这次蒋宏声音叫的更大了:“售票员!”那个黄毛青年正割的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得手,听到蒋宏巨大的叫声,魂都吓飞一半,坐回位子上,刀片都没来的急取下。

售票员头都没回,直接回了句:“七点四十。”

“我没问你几点!”蒋宏装做不悦,硬着语气应道。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那三个青年明显的一震,三双贼眼惊魂未定却又露出了些寒光。

售票员不高兴了,回头有些烦躁的说:“那你喊什么?”

其余乘客也饶有兴致的望着蒋宏。蒋宏先是庸懒的伸了下腰,见吊足了乘客的胃口,这才不紧不慢一字一顿的说:“车上有贼。”

蒋宏的话刚一说完,车上明显一阵骚乱。乘客们各自摸向口袋,生怕自己钱包被偷了,又见身上东西都在,才扫向蒋宏这边。售票员很老到的轻瞥了眼后座的三个青年,又将目光放松下来,转向蒋宏说:“乱说!哪位乘客东西不见了?”后面这句话对所有乘客说的。

看到所有乘客都在沉默,售票员才完全放心,对蒋宏说:“喏!说你乱讲吧,小伙子,你要是觉得无聊就睡一会,咱这车还要开两个多小时呢!老娘可没时间陪你玩。”话音一落,惹的不少乘客哈哈大笑起来。后座三人,更是肆无忌惮的笑的特别大声,黄毛那个吹起口哨,怪声淫笑着说:“要是睡不着就玩老婆啊!我们不看,嘿嘿……”

蒋宏冷笑两声,瞪了一眼后座的三个青年,厉声说:“得意是吧!”这时右边座位那个男人手机响了起来,他极不情愿的揉了揉睡眼,摸向腰间的手机,突然哎呀一声叫着,乘客的目光齐刷刷看过来,只见那人手上满是鲜血,腰间的手机皮套子上嵌着枚刀片,而皮套子也被割的只剩下最后一道绊子孤零零的悬挂在腰间。

车上顿时骚乱起来,售票员脸吓的惨白。那名手受伤的乘客一边吸匝着手掌上的鲜血,一边取下刀片丢到地上,一脸愤怒的瞪着后座的三人,见三人回瞪了他又有些胆怯,只好将手机解了下来关掉后塞进口袋。

蒋宏又冷笑了几声,轻蔑的望着后座三人说:“再得意啊!哼!还不滚下车?”其实不用蒋宏说,车上所有乘客射过来的各种眼神已经告诉了这三个青年。他们知道再待着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于是咬着牙,目露寒光的瞪了一眼蒋宏,只好灰溜溜的叫停下了车。

三人下车后,车上恢复了平静,手受伤的那个男人感激的看了一眼蒋宏,又

掏出一支香烟递了过去,看到蒋宏没火,更是伸手帮蒋宏点火。蒋宏善意的对他点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圈烟雾。好久没吸上一口了,他两支手指轻轻转动着过滤嘴。

车窗外面一辆飞驰的红色面包车紧贴在客车一侧疯狂的按着喇叭。有好事乘客立刻惊呼起来:“哟!是刚刚车上的小偷追来了!恐怕还叫了一批流氓!”客车再次陷入混乱,售票员摇摇头,脑袋凑到司机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客车速度慢了下来,靠着路边停下。

红色面包车赶紧一拐超到客车前横着停下,车门噶地一声拉开,先前那三个青年走了下来,挑衅的望着客车。接着又下来3个光着膀子的家伙,手里拿着3根木棍,有趣的是他们背后都有个老鹰的刺青,而且纹的相当传神。

黄头毛的青年手里转着把匕首,朝客车上走来,车上乘客立刻安静下来。蒋宏脸色有点微变,俯封封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见封封自信的点了点头,这才恢复先前的神态。黄头毛走到蒋宏面前,飞扬跋扈将匕首插到车靠背上,横声说:“下来。”接着抽出匕首昂着脑袋瞪着几个回头的乘客一眼下了车。

右边座位那男人不顾手伤拉住准备跟着下车的蒋宏,示意他下了车恐怕一顿扁是少不了,蒋宏也不说话,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脱下那件已经没有扣子的白衬衫拉成一条扎在腰间跟着黄毛后面下了车。一些乘客见二人都下了车,纷纷将脑袋伸到窗外准备好看戏。

一下车,六个人马上围住了蒋宏,黄毛把玩着匕首,眼神瞪着蒋宏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刚刚不是很拽吗?现在后悔了吧?别急!给你两条路走,一呢,丢下条大腿,二呢,丢下你老婆,自己选。”黄毛说完,其他几个人立刻做出垂涎美色的表情瞄了几眼正在窗前看着的封封。

蒋宏扫了一眼这六个人,身高都和自己差不多,心想,现在做流氓的怎么都是些个矮的。他嘴里的香烟刚好抽到烟屁股,猛吸了一口,以非常快的速度一拳砸向黄毛鼻子,另一只手紧接着将烟蒂塞进他鼻孔,随后又是一个高压反肘狠狠砸在了黄毛的肩膀上。身边六人都明显的听到了一声骨骼断裂的喀嚓声,又眼见着黄毛直接随着那恐怖的声音倒下。倒地后的黄毛鼻孔迅速喷出一大淌鲜血,两双手无力的抓着地面,惨叫声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看着倒在地下不起的黄毛,蒋宏面露出喜色,没想到暖流虽然无法集中到拳头上,但还是可以集中到手肘上嘛!刚刚自己那一肘铁定砸断了那小子的肩骨。这时其他五人已经恢复了镇静,和黄毛一起的另俩人连忙弯身拽开惨叫不断的黄毛,而拿棍子的几个纷纷挥动着木棍击向蒋宏,却都轻易的被蒋宏闪过。闪避过的蒋宏趁着他们停顿的空隙,飞快的一肘扫向离他最近一人的脸部,然后看也不看,抬腿就是一脚踹中另一个人。看着三个光膀子的瞬间就倒下了两个,车上乘客已经雀跃着叫起好来。唯一站着的光膀子目瞪口呆,双手紧紧篡着木棍,也不敢主动出击。蒋宏看也不看他,直接走到黄毛身边,另俩人见蒋宏走了过来,见势不妙忙仍下黄毛,闪到一边。

蒋宏蹲下身,看到黄毛上衣口袋里还有包拆了封的玉溪烟,于是拿了出来点了一根,直接将剩下的大半包塞进裤子口袋。他吸了一口,学着先前黄毛的语气恶狠狠的说:“你他妈刚刚不是很拽吗?现在后悔了吧?别急!给你两条路走,一呢,丢下条大腿,二呢,脱掉裤子爬回去,自己选。”蒋宏还没说完车上乘客已经是笑成一团。

黄毛因为巨痛,脸上已经是一片惨白,黄豆大的汗珠爬的满脸都是,一条胳膊已经动不了,另一只手颤抖着准备解下皮带。

蒋宏哈哈大笑起来,拉住他的手说:“我说着玩的,你这双拖鞋我蛮喜欢的。”这时其他人才发现蒋宏是赤着脚的,他穿着拖鞋,对还愣着的三个人说:“走吧,走吧!”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上了车之后,所有乘客均投来敬意的目光,这让蒋宏开心了很久。汽车又行驶了,售票员怔在座位上,脑子里还在回味着蒋宏丢过来的话:“做人要厚道。”

蒋宏从长裤口袋里掏出那包玉溪烟,散了根给右边座位的男人。那男人满脸敬佩的接过烟,吸的时候还在回味蒋宏干净利索的几肘击。

只有蒋宏知道,刚刚对付三个光膀子全靠封封,那一肘一脚蒋宏只是虚晃了两下,封封的气剑才是让他们倒地的致命一击。他同时开心的感应着身体里的暖流,让它舒适的在周身循环着。如果不是暖流,他也不可能轻易就将黄毛给打趴下。

是啊!我蒋宏已经不是那个小牙签了。他在封封的唇上啄了一下,心已经飞回了江城。

【第二卷:福善祸淫】第二章:脱胎换骨

客车已经经过收费站了,约莫十多分钟后就将到达江城长途汽车站。蒋宏回忆着上次被光头拿枪压在出租车上的情景,这一切仿佛还是昨天发生的一样,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假,他无法控制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

“朋友,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的地方只管说!”右边座位上的男人恭敬的递过一张镶着金边的名片。段建林,麒麟地矿珠宝行,业务经理。蒋宏默念着名片上的信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叫封封拿出怀揣的那些从石室水池里涝出来的金属,刚好五块,他取出一块递给段建林,说:“段大哥,您是做珠宝的,能帮忙看看这是什么吗?”

接过蒋宏手里的那颗不规则的金属块,段建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略有些震惊,又刻意压低声音说:“这可是块黄金啊!而且是足金!”

听到段建林这么一说,蒋宏压住心中狂喜,忙问道:“那段大哥你看这块金子能值多少钱?”

段建林将那块金石掂了掂,答道:“确切价格不好说,要用专业计量计算,你应该知道金子就是一粒米那么大也有可能是百来块钱,而你这块,至少300克,若是按300克计算,三万多块钱是最少的估价了。”

蒋宏听的脑袋一怔,三万多块钱!自己有五块金子,那岂不是十五万了么!段建林看到蒋宏惊讶的神情,并不知道蒋宏有五块金子,以为是为了三万块而欣喜,遂说:“怎么,想脱手么?”蒋宏点点头,心想卖一块就够了,三万块钱够自己挥霍些日子的,而且一次卖光了心里也不塌实,十五万可不是小数目。于是又说:“段大哥您公司有收购黄金这业务么?”

段建林含笑摇摇头说:“国家明文规定是不可以擅自买卖黄金的,不过,你若是真想脱手,我私人到是愿意买下来。”于是当即约好下了车便去麒麟地矿珠宝行进行计量后再交易。

下了客车后,蒋宏和封封在汽车站里几乎吸引了所有路人目光。封封的服装是他们看都没看过的仿古装,发型更是与众不同,人又美的极其养眼。而蒋宏呢,也不知能否用前卫来形容,头发乱蓬蓬,白衬衫一粒扣也不扣露出精壮的胸膛,长裤不系皮带还短了半截,脚上的夹着大拇指的拖鞋使他整个人怎么看怎么象位年轻的农民伯伯。可惜这样地人偏偏还被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挽着胳膊,路人各个露出惋惜的目光,甚至几位年长的望着封封时还流露出无比同情的眼神。

段建林招了辆出租车,蒋宏拉着封封赶紧钻进后座,路人的目光让他很窝火,这让他想起迪斯尼的一部动画片《美女与野兽》。胡思乱想之际,他被路边一条横幅吸引了目光,因为风吹动横幅的缘故,他并没有看清,只是隐约看到:“向见义勇为XX烈士学习”的字样。心里不由的有些遗憾,这年头见义勇为的还真是罕见,他自问如果不是意外获得暖流和封封在旁,早上在车上面对那三个小偷,自己能不能鼓起勇气去面对他们。无奈的吐了口气。

封封在出租车上乖巧的看着沉着脸的蒋宏,并不知道蒋宏此刻正在生闷气。蒋宏直到进了段建林的珠宝行,这才眉开眼笑起来。311克的足金由不得他不开心,看着段建林从仪器上取下金块,仿佛已经看到了厚厚一叠钞票。

“根据现在的兑换价格,1克黄金是120圆,311克就是37320块钱。”段建林很专业的关掉仪器,摘下刚刚戴上的眼镜。

蒋宏忍住狂喜说:“段大哥,你私人买下就已经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我只要三万就够了。”他并不贪心,之前在客车上,段建林预意阻拦他下车时,蒋宏就觉得这个看起来憨厚又不失稳重的男人值得交往。

段建林赶紧推辞:“那怎么行,七千多块怎么可以算了!”

蒋宏正欲说服,眼光无意瞥间桌上一张报纸上的大幅照片,脑子顿时涌起奇怪的感觉,那照片上的人分明是自己!当下略微颤抖的拿起那张报纸,上面标题赫然写着:“见义勇为壮烈牺牲,向蒋宏同志学习不畏强暴、勇于斗争的精神!”蒋宏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直骂自己笨拙,从那天被左欣推入深沟就应该会想到今日的结果。他迷茫了,现在该不该去证明自己还活着?既而公布左欣将自己推落深沟,唉,那不就是等于将自己强暴左欣的事也抖了出来……

段建林见他呆呆的盯着报纸,以为他对报纸上的报导感兴趣,便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说:“你很长时间没有回江城了吧!这个叫蒋宏的事迹可悬乎着呢,被逃犯作为人质抓到龙眠山的一个荒山头上,摔进深渊竟然被他逃了,这还不是最悬的,悬的是他后来还徒手击毙了持枪逃犯!将另一个女人质给解救出来,可惜天意弄人,那山突然塌方了,两人就这么被压进了暗河,就这时候他还是带着那女的逃离了暗河!哪知道后来冒出一只巨大的蜥蜴把他打伤在暗河里,你说这人哪能跟猛兽斗,结果死了连尸体都没涝到!那女的走运,也不知那蜥蜴怎么被毒蛇咬死了,竟然让那女的逃过一劫……”段建林突然停下来,盯着蒋宏的脸看了半天,讶道:“你和这照片上的人长的还真象呢!但是你比他要壮多了!不过你们还真是有不少共同点,都是奇人啊!”

蒋宏憨笑了笑,心道没想到前些日的连番奇遇竟将自己变的精壮不少,又想到自己这已经是壮烈牺牲的身份,脑袋飞转起来,暗暗决定,于是将报纸丢回一边,继而认真的望着段建林说:“段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另外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段建林一听蒋宏有事相求,立马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你尽管说!”蒋宏点点头,望了一眼正在沙发上沉思的封封续道:“我和我老婆由于糟窃,身份证不慎也丢失了,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们弄两张假证?”

段建林一听这话,心里不免产生一点怀疑,身份证丢了可以去申请补办,除非是……想到一些流窜犯之类的词汇之后,庆幸自己先前一直都没有问他名字,想必问了他也胡驺一个,当下也不点破,从容说:“不瞒你说,我还真有个朋友是专门给人做假证件的,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找他,报我名字就成了。”说完撕了张纸条,写下几个字儿交到蒋宏手中。

接下来,无论段建林如何推辞,蒋宏仍是执意只要三万,段建林无奈只好取出三万圆现金交给蒋宏。拿到钱后,蒋宏带着封封拜辞段建林。

身揣万圆的蒋宏走起路来不觉挺多了,领着封封走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服装名品城,要知道里面随便一件衣服可能都是千圆左右!

蒋宏瞅也不瞅里面对他目光轻蔑的服务员。直接把目光锁定在琳琅满目的各种名牌服装上。

从式衣间出来,蒋宏已经换上一套新装:深色无袖T恤,笔挺暗灰休闲长裤,脚上蜘蛛王皮靴鞋黑袜白,浑身清一色名牌。刚刚在试衣间的镜子前,被自己吓了一跳,和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变化很大,以前病恹恹的文弱斯文样,现在看起来竟然粗犷中还稍微有点昔日斯文的影子。头发密了有些乱,下巴和唇框竟然还生出一圈胡须。

面对昂贵的衣服挑起来特别过瘾,没一会就在服务员的差异目光中拎着好几大包服装。男人的服装其实挑起来蛮简单的,样式都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名牌而已。从封封的眼里,蒋宏自信的挽起她的手,朝女装那边走去。

但此刻面对样式奇特的女装,蒋宏就有点犹豫不决了,封封面容清丽极为灵秀,想来想去最终还是给封封选了几件颜色清淡的白色连衣裙。封封自己对这些衣服虽然感到很新鲜但并不是非常在意,但蒋宏看着她时舔嘴唇的动作还是让她觉得非常开心。

进行完这次花费四千多圆潇洒的购物之后,一对壁人又来到名为“风剪云”的江城最有名的理发店。

蒋宏盯着镜子,满意的摸着下巴上的胡须,他刻意没让发型师刮干净,留出浅浅一层,这让他看起来十分老道却又极据个性。封封的一头秀法,他不舍得剪,只是理清那些发束,他喜欢看封封长发披肩,而发型师说服他并给封封额前刘海稍微打了个波浪,看到效果后的确让封封更添了些妩媚。如果他知道一般的剪刀根本无法剔去封封的头发,他会十足庆幸今天的表现。

准备动身去段建林写给他纸条上的地址时,已经是午后时分了。路上蒋宏又买了两副时尚的墨镜,戴上后两人此刻完全是脱胎换骨,跟几个小时前已经是截然不同。蒋宏非常自信,一路上男男女女的注目礼让他十分受用。

赶到纸条上的地址后,蒋宏敲了敲锈迹斑斑的铁门,过了大约十多秒钟,当蒋宏准备再敲的时候,铁门开了个小口,一对昏黄浑浊的眼睛扫了蒋宏一眼后,无精打采的准备问话,但又看到蒋宏身边的封封,眼珠子转了转,停到蒋宏身上。蒋宏不耐烦的点了根烟,说:“我来办证,段大哥介绍的。”

铁门开了,进屋后,一股霉味冲的蒋宏几乎晕倒。

漆黑的客厅随着一声开关的扭动声亮起了日光灯,蒋宏发现那人很是精瘦,一条腿少了半截,胳肢窝里夹着两根铁拐。原来是个瘸子。

看着乱糟糟的客厅,破烂不堪的沙发上堆满了衣服书籍,两人也不敢乱坐。那瘸子拿出厚厚二叠用橡皮筋扎着的身份证,递给蒋宏说:“自己选吧,等会把你照片一嵌就完事了。”蒋宏摊开一看,选了几张下来,犹豫了会,名字难听的年龄却比较合适,年龄合适的名字又太难听了。封封的也不好选,蒋宏还是替她选了张83年名叫汪忠秀的。自己咬牙选了那张80年名叫潘海根的,自己安慰道总比叫什么狗剩、铁蛋的好,然后一并交给瘸子。

瘸子收拾好其他的身份证,又取出一台看着颇为专业的数码相机,分别给两人各拍了张大头照。

一切搞定之后,蒋宏准备交钱拿货,哪知瘸子不阴不阳说:“晚上来拿,另外段经理已经付过钱了。”说完拄着铁拐自顾自的走进屋里洗照片的暗室。

离开瘸子居所之后,冲着外面新鲜的空气,蒋宏长长的舒了口气。做好决定晚上领了证就去江城唯一的一个四星级宾馆登记住宿,再美美的享用一番封封那俨然成了人类美女模样的身体。想到开心处,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封封的美臀。

附偶得一奇闻:

来沪无业人员黄邦山,深夜强奸妇女,被路人发现,为防止其罪行暴露,黄竟异想天开地邀请该男子一起轮奸妇女。昨天,黄邦山被徐汇法院以轮奸罪判处有期徒期10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

去年12月20日深夜,黄邦山在本市罗秀路罗秀菜场附近尾随一独行的妇女至长桥南街,趁周边无人,上前将该妇女拖至路边墙角,欲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当被害人大声呼救并挣扎时,黄采用卡脖子并反复抽打被害人的脸部等暴力手段,威胁该妇女不许反抗,随后强行脱去被害人的裤子与其发生性关系。

这时,因有路人经过,黄邦山便将那名妇女胁持至路边的一辆客货车后,继续施暴。期间,黄邦山发现有人影晃动,猛抬头,看见有一男子在附近窥视,心虚的他怕罪行暴露,竟要求该男子与他一起轮奸被害人。那名偶然路过的男子闻听此言,顿感遇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立马跑过来强行与该妇女发生性关系,且速战速决,完事后就当即匆匆离去,望着捞“外快”的小子消失在夜幕中,黄帮山又不安分起来。

此后,意犹未尽的黄邦山再次强行与被害人发生性关系,那名妇女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让黄随心所欲。黄作案后欲离开现场时,正巧有几名社保队员巡逻至此,被强奸的妇女鼓足勇气向社保队员求救,黄被当场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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