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下半身动物(全)-13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引子 小护士和春(上)

篇首语:在的引子里,我就曾提到,我陈小诺和韩雪也有过暧昧的关系,至于怎么认识又怎么走到一起来的,我并没有交待。我很想早点向各位说清楚,但要想说得明明白白一清二楚,在此之前,还是不得不先向各位朋友们介绍一下我的采花史,以及我和李慕白的儿子李思远之间的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当然,这其中更少不了另一个重要人物司马南。

我们三个人可以说都是不折不扣的情种,但我们在追求女孩子的过程和结局却各不相同,甚至是千差万别,至于为什么会造成如此大的反差,朋友们可以一边喝上一杯香茶或者咖啡,一边慢慢地看我向各位细细道来。

红颜祸水,男人们偏喜欢祸水;女人是老虎,但男人们偏向虎山行!

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凡是男人都很难滴水不沾地逃过这一关,古今中外的历史也一再地向我们讲述了这样的事实!不论是貂婵周旋于董桌与吕布间致使父子反目成仇,还是王昭君出使边关平息蛮夷的进攻,亦或是西施、杨贵妃、陈圆圆……无不述说着同样的道理!

我很早就明白这样的道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美女们的喜欢,更不能消除我征服美女们的欲望。看到她们在我的身下那张好看而又扭曲的脸,听到她们发出的各种各样悦耳动听的叫床声,我陈小诺就会激情澎湃,斗志昂扬,欣喜若狂……牡丹花下死?这就是我陈小诺此生最高境界的追求!!!!!!!!!

我要大声地对这个世界说:我陈小诺就是为女人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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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到我的脸上时,我醒来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

我所在的这间病房是一间单人护理房,房间内部装饰得宛若一家三四级宾馆的标准间——这跟我印象中的医院病房丝毫都沾不上边。房间的内饰以米黄色为主色调,大红浅绿为辅,墙壁上另有几副风景画及几个漂亮的小挂件,令人感到温馨舒适,仿佛置身于自己的家中。房间里的陈设更是一应俱全,什么电视机饮水机空调沙发茶几大衣柜卫生间等等应有尽有,跟高档宾馆里的配置并无二致。要不是我睡的这张宽大的床上的床单床罩上面都印有“济民医院”这四个红色大字,我可能还以为自己此时正睡在哪家高档宾馆里呢。

这样的一间病房一天得需要多少银子?一天少不得也要三五百块钱吧?这点钱对我来说,要是在以前,当然不算什么,可是现在——我感到一阵头晕。晕得我无法再多想下去。

“你醒了?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一个年轻漂亮的白衣天使走到我的面前,笑盈盈地低头问我。说完用温热的小手摸我的额头。很舒服。

“身上有点痛,头有点发晕。别的倒也没什么感觉。”我实话实说,眼睛盯着她的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不放。她的身高不会超过一米六零,年龄大约只有十七八岁或更小。

“你被撞断了两根肋骨,身上又有几处伤口,此时身体感到有些痛,这很正常。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 小护士依然微笑着说,“头晕嘛,得再检查和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你是否会得脑震荡。不过,看你这神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我想。”说完,拿开了放在我额头的小手,接着说: “好像有一些发热。我去拿支体温计来给你量一下温度。”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两分钟后,她再次来到我身边时,手里不光是多了支体温计,身边还多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也是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小护士指着她对我说:“这位是我们的护士长,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她说。”

“叫我春或者春姐好了。我跟李思远是好朋友,因此,我们理所当然也是朋友。陈小诺,你说是吧?”这个自称叫做春的护士长,笑容满面地跟我说。笑得眼角边的皱纹也跟着原形毕露。这皱纹不大像是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倒有些像是情欲过度后留下来的印记。她脸上的皮肤很白,比她身上穿的白大褂还要白,白得让我想到豆腐,立即想吃上一口。照此推测,她十几岁时岂不是水豆腐?这不是没有可能。

小护士将体温计递给我,看我用胳肢窝将它夹住以后,便微笑着退出了房间。我目送着她关上了房门,眼睛转而回到春的脸上,微笑着说:“那是肯定的了。”这个女人长得不难看,身材更是惹眼,护士服根本藏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跟这样一个丰韵犹存的少妇(?)做朋友,我当然不吃亏,于是眼睛盯着她胸前秃起的部位,甜甜地叫了一声,“春姐!”

春听我这样叫她,笑容更是灿烂了。她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十分关切地说:“听果儿——噢,就是刚才专门护理你的那个小姑娘说,你的身体还有些疼痛是吧?都有哪些地方感到痛啊?把体温计拿出来,我看你有没有发烧。”我一边将体温计从胳肢窝下取了出来递到她的手里,一边说:“主要就是胸前有些痛,别的地方倒也还好。”

“就胸前吗?胸前肋骨断了两根,昨天刚经过处理,现在感到痛属于正常现象,等过几天伤口愈合了就不会再疼了。”春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抬起右手用力地向下甩了几下手中的体温计,然后对着它看了一下,接着抬起头,跟我说:“三十八度二,还好,不要紧,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想到刚才那个小护士也就是果儿的话,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忧地说,“春姐,我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医生说还要观察些时候才能知道,但有后遗症的可能性不太大,即使有,也可能是轻微的。你现在不用为此担心,只要安心养病就行了。”

“好。”我心中还有一些问题,趁此机会一并问一下她:“春姐,是谁送我到医院来的啊?谁帮我付住院费的啊?谁……”

“你不知道?”春打断了我的话,这样问过之后,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呀,瞧我这脑子!你当然不知道了,你当时处在昏迷状态之中,当然不可能知道什么了。是李思远和他那个漂亮的小女朋友一道将你送来的,住院手续啊,钱啦,都是他给你交的。他们弄到今天凌晨两点多才回去的,还是我赶走他们的呢。我当时跟他说:‘陈小诺已经没什么事了,现在只是处在昏睡中,等睡醒了就好了。再说即使有什么事,不还有我在这里替你照应着吗?这既是我的本职工作,他又是你的好哥们,你说我能不用心吗?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你看你女朋友都困成那样了,还不赶紧陪她回宾馆睡觉去?’这样他才终于肯离开了,临走前,他还交待一句,‘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啊!’——看来,你们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的好,就如同我和雪儿一样。”

“他们回宾馆去睡!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同居了!” 听了春的话之后,我心中乱成一团,这样的思想在心里很久都抹杀不掉,心里异常烦闷。但在春面前,我又不能将心里的这种思想流露出来,对于她的说法只能是未置可否,又不能总是沉默不语,于是过了若干秒钟之后,我就微笑着问她:“你怎么认识李思远的?”这也正是我感到好奇的地方。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引子 小护士和春(中)

李思远这么多年来睡过的女人怕是比一般人认识的女人还要多,并且老少皆宜,毫不挑剔,因此春和他认识应该实属正常,但通常人的好奇心我也是有的,何况听一个女人亲口说自己和李思远之间的事,感觉应该很不一样。而眼前这个如此性感又风骚的女人,李思远没有道理会放过她。我心里坚信不疑。但眼前这个女人刚才说到李思远和柳忆婷时,居然是用一种极其轻快的口吻说出来的,仿佛一个完全局外的人,我就感到万分纳闷了:难道她不吃醋?或者他们之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我以小人之心在度君子之腹?或者她本就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我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还不了解,答案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得到,这需要时间。时间或许能帮我解开这个谜。我心里很明白。

“我和他啊?哈哈,还真不好说。”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和笑声都相当随便,一点都没有娇揉造作的感觉,即使面对我这个才刚刚认识的人,也像是跟老朋友在谈心。

我当然想听,但又不能强人所难,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隐私。谁愿意将自己的隐私公之与众呢?这样一想,我便微笑着说:“有什么不方便吗?那就不要说了。其实,我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不是不方便,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要说我第一次认识他还是因为雪儿呢!”

“啊?”

“说来话长。十八年前,我就跟雪儿一道去过李思远家。那时候他还只有七岁,长得是又瘦又小,像营养不良似的,呵呵!没想到后来他变得如此高大英俊,跟他爸一样,当然比他爸更帅。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他比女人还要变得利害呢!

“第二次见到他,也就是前年的事。他当时到我们医院来看病,我看他长得很像李慕白,便忍不住问了。果不出我所料,他就是我当年在李慕白家里所见到的那个小男孩。真是世界之大,无巧不有。而时间也真是过得很快,眨眼之间,居然都过去了十八年!唉!”说到最后,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长得可以让人跑完一百米。之后,她便有些黯然神伤,又接着连声长叹,继而眼望窗外,两眼出神,沉默不语。

想她从风华正茂的无知少女到今天已然成为一个成熟得不能再熟的女人,十八年弹指一挥间,变化如此之大,她岂能不浮想联翩,感慨不断?而我又何尝不是?十八年前的我不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纪?而现在却已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了,再过十八年——人生还有几个十八年啊?

人生苦短!只是谈笑间,我们便已不知不觉地老去,继而化作一股云烟,消散到茫茫红尘中去了。

我们各自在心里想着心事,感叹着人生,房间里一时间变得死一样的寂静,静得连各自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分明。

这种情绪再持续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得赶紧打破这僵局。心里这样想过之后,我便急忙从这种思想中逃离出来,故作轻松地对她说:“你们怎么会到李思远家里去?难道这个雪儿是他的什么远方亲戚?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起过你们?” 此时打破悲哀情绪的最好良方,或许就是不断地说话了,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再沉默下去。

“亲戚?”春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呵呵”地笑着说,“雪儿的儿子和李思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说这是什么亲戚?”

我惊得“啊?”地一声尖叫。我这一惊真是不小,整个头都跟着晕了起来,脑袋变得茫然一片,什么思想都没有留下,都匆匆忙忙地逃之夭夭了。

我和李思远都住在同一个村子里,两家的距离并不算太远,而我和他又从小就是好哥们,他家我自然没少去过,而他父亲的风流韵事,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些,毕竟在乡下,通常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家的事自然也是村民们在茶余饭后所津津乐道的话题。

在我也是七岁的那一年,曾经听说过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从遥远的九华山来找李思远的爸爸。其中一个身高腿长又极其美艳动人的女孩子,还当场昏倒在李家门口,正好被几个在户外聊天的邻居看见。

此事因此一传十、十传百地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这段“佳话”在被人几经倒手,又数度让人给添油加醋,到最后终于被传说得神乎其神,宛若一段童话般的爱情故事——而故事的本来面目却无人知晓了。几经辗转传到我耳朵里的这两个女孩子,长相肯定都是无可挑剔,否则,谁会有那闲工夫老扯这破事?而其中一个跟李父有过一退的高个子姑娘,据说,那更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言语实在是无法形容。

此事,我后来也询问过李思远,但他只是淡淡一笑,不愿多谈,可能家里早有交待,不让他在外乱说吧!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在心里不断地推测:“传说”中的那两个女孩子,难道就是指的她和那个我还未曾谋面的雪儿?此时,我的好奇心已经极度地膨胀,实在是忍无可忍,只得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询问道:“春姐,你是说,雪儿就是十八年前曾和李慕白有过一腿——噢,不,应该说是曾经相爱过的漂亮女孩?”

春显然并不计较我说“有一腿”这样的字眼,因为她自己说话更加大大咧咧的,不管不顾,很随便:“哈,就是我朋友啊!当年他们俩一见面就搞上了。谁知道好了没几天,那李慕白得手后,便拔屌无情,抹脸不认人了。真是岂有此理!要知道,雪儿的容貌那可真是倾国倾城,无可匹敌啊!哪个男人一见到她不是垂涎三丈,眼睛喷血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慕白,居然还这样对待她,简直不可理喻!”春说着说着便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像是准备要狠狠地揍一顿李慕白的样子。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引子 小护士和春(下)

不过她这样子,倒更显出几分可爱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依然如此爱憎分明,怎能不让人觉得可爱?一个可爱而又性感的女人,自然很能诱惑男人的心,何况像我这种采花公子,那更是有着极大诱惑。事实也是如此,我的下半身此时不由地发生着剧烈的变化。这种变化叫我很惊讶。

我的脑子忽然感到一阵钻心地疼痛。这样的头痛,以前也曾有过,但此次更甚从前。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双手按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起来。

“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了?”春急切地问。

“没什么,只是头有点痛。揉一揉就会好的。以前也经常这样。”我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闭着眼睛轻描淡写地跟她这样说。我不想让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女人过于地替我担忧,何况我说的也基本上属实。

“噢。那你休息一会,有空我们再聊吧。”春站起身来,欲走。

“好的。”我也感到有些累了,尽管我们好像都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跟这样的女人聊天实在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更何况我现在对发生在雪儿(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她是大美女)身上的故事很感兴趣:“你什么时候有空,再跟我说说雪儿和李慕白之间发生的事,好吗?”

“当然。你就是想见到雪儿本人也是没问题啊!”

我眼前一亮,抬头看着她说,“真的?”死人见了大美女,也会禁不住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何况我这个只是有些头痛的大活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不过,你对雪儿为什么也这样感兴趣?是不是也起什么色心了啊?”春的眼神怪异地看着我,好像要穿透我的心似的。从她的言语和眼神里,我判断她可能是觉得男人只要一关心起某个女人来,就是想跟她做那种事了。这个女人真是——哈哈!我只是在心中这样笑笑而已,丝毫不敢流露出来,反而一本正经地说,“怎么可能?我都没见过她!我只是一向对朋友们的爱情故事很感兴趣,想多听一些,以后对我写小说或许有帮助。”

“你写小说?”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要蹦出来了。她的眼睛原本就是很大,这一来,就更是大得叫人有些恐怖了。“说”字尚未落下,她人已经再度坐了下来,像是不打算走了。看来,我也只能继续陪她说下去了。

“只是写着玩罢了。”我感到很羞愧,牛皮有些说大了,只好实话实说。

“别歉虚了。” 春说。

我哪是喜欢歉虚之人?恨不得都想当一次王婆,只可惜自己实在是连瓜都没有,想吹也不行。还没等我张口再“歉虚”一下,她又接着问,“出版过没有?”没想到,她还真是看得起我!我哪里像个作家呢?就我这种一看就知道整天围着女人转的男人,她居然还把我往作家堆里塞。不知道作家们听到了会不会用吐沫星子淹死我?!

我们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可从没有人来找过她,连那个专门护理我的叫做果儿的小护士也不来了,真是很奇怪。当护士长有这么清闲吗?可以跟人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好职业?这个颇具规模的私人医院生意会如此清淡不成?这年头哪家医院不是人满为患?但这里——我实在是感到困惑不已。

文字上看起来不少的东西,在头脑里生成和思考这些问题,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而这些问题现在都不可能会有答案的,因此立即又将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

“呵呵,我只是写着玩而已。”看到春的认真样,我为刚才说漏了嘴的话感到羞愧不已。那东西也能称之为小说吗?那玩意儿也能出版?不笑死人才怪。我的脸不由地有些烫,“只是在网络上胡乱发了一篇,只能算是业余爱好而已。”

“陈小诺,你也不要歉虚了。我早就听李思远提到过你这个人了。他说你从小就非常热爱文学,又喜欢舞文弄墨,我早想拜读一下你的文章了,只可惜以前不认识你,自然也就没有这个机会。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我当然应该要好好地看看你写的文章!你说对吧?”

春的一席话,说得我更加不好意思,都不敢再拿正眼瞧她,只是*在床上,眼望对面墙壁上的一副凡高的油画《向日葵》出神。春说的话其实也并没有错,自己这么多年来对文学的追求和喜爱是显而易见的,虽然中途也屡有停滞不前的时候,但大体上我对文学的热爱还是不容置疑的。可这又能怎样?作家梦非但没有近,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仿佛变得更加遥遥无期了,现如今哪个作家不是十几岁就早早成名?而自己——自己难道还能大器晚成?真是难以想象我会有这样的一天。

一想就烦,不想倒还省心些。罢了,罢了,想这孬什么子事干嘛啊。

“怎么?你还不愿意让我看你的大作啊?”春的话让我知道自己走神了。这样失礼,真是不该,赶紧补救道:“不,不是这个意思。呵呵,怎么能不愿意呢!你只要到网上去点击一下便能看到,随时都可以啊。”

“哪家网?书名叫什么?我一会下班后就去看。”

我当她只是碍于“朋友”的面子,随便客套一下而已,没想到她还当真了,而且还这么猴急,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这年头哪还有多少女人能够静下心来看书的?她倒是难能可贵。这次心里这样在想,但嘴巴没敢再停止运动,说:“发表在**中文网,你在网站首页的搜索作品栏里输入狼才女貌四个字——狼是色狼的狼,才是才华的才,女是美女的女,貌是相貌的貌,然后再点击进入就可以看到了,你也可以通过百度去搜索这本书。”

“好,我记下了。看完了再跟你探讨一下心得。”春表情认真地说。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引子 林果儿(上)

“你别这么认真啊!我都心虚着呢。”在她没看之前,我还是赶紧先给她打个预防针,以免她看后大失所望,反而不好,心里这样想,自然也就这样说了,“那东西写得连我自己都不敢多看。你还是不要抱着太高的期望值,以免看了过于失望,一时冲动想跳楼自杀,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哈!真有这样的效果?那我可更要好好看了。看我到底有没有想自杀的欲望?我可是怕死得要命呢!”春笑嘻嘻地陪我贫。她看起来倒也是个很喜欢耍贫嘴的女人,遇到这样的女人,我就更来劲。

我的嘴上功夫向来可都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正所谓将遇良才,棋逢对手,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这样啊,那你在看它之前,最好能将遗书写好,写上你纯属自愿,并无他人加害于你的话,免得你死后说不清,当然,如果你肯将财产的收益人一并写上本人的大名,那就更是锦上添花求之不得了。嘿嘿。”

“为什么要写上你的名字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因为没有我写的书,你哪能有要自杀的欲望呢?当然要感激我了,是不?”

“还有为此而感激人的啊?呵呵!也罢,就当本小姐开风气之先,为他人做点榜样吧!我就写上你陈小诺的大名,反正我不但没有遗产,还欠了一屁股债。没想到你为人如此乐善好施,我人死了,你还想着替我还清生前百万欠债,这正是再好不过了。阿弥陀佛!”说完从她的嘴巴里传出一阵怪异的奸笑声,声震环宇,死人听见也会被她吓醒。

“那你还是甭死了,别害我也跟着破产,我老婆可还没娶呢!本人也都一大把年纪了,长得又跟癞蛤蟆似的,再要变成个穷要饭的,那岂不是只能打光棍一辈子了?我愿意,我老娘也不肯啊!你就是死了,她恐怕也要抽你一百下尸身才解恨,哈哈。”

“这么可怕啊?那我还是不要死了。就你长这样,癞蛤蟆见了也要当场一命呜呼,别说你没钱,就是有钱如李嘉诚,怕也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说完又一阵狂笑,令人毛骨悚然。好在这是单人病房,要不然就她这笑法,肯定会引起公愤。

第一次和她见面,就能聊得如此投机,不知道是我们很投缘,还是我们俩本就是那种见人熟的贱人。不得而知。反正跟她聊天的感觉特别爽,无拘无束,就像是跟香儿在说话。春跟香儿的性格仔细想来倒还真是有几份相似,这或许正是我才认识她便对她很有好感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只是这春刚刚来到我的眼前,而香儿却早已不知去向。真是世事难料啊。

就在我们聊得热络的时候,果儿敲门进来说,“春姐,刘院长找你。”

“哦,我来了。”春说完站起身,低头跟我说,“有空再来跟你聊啊,不要厌烦哦!”

“哪里,我正求之不得呢!”这句话一点都没有客套成分在里,哪个住院的人不希望有人陪聊啊,何况陪我聊天的还是这么一位能说会道的性感女人呢。

春走后,果儿站在我的病床前微笑着对我说,“你跟春姐还真能聊得来哦,呵呵,都聊了三四个小时了。”

“是吗?都有这么长时间了啊,难怪我说得嘴巴都有些渴了。”我微笑着盯着眼前这个小护士的漂亮脸蛋说,“果儿,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当然没问题了,这是我份内的工作啊。”她说完转身取出一个一次性纸杯在饮水机里放了半杯热水半杯冷水,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端着手中的纯净水朝我走来,一边奇怪地问我,“陈小诺,你是怎么知道我叫果儿的呢?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啊!”

我从她的小手里接过盛满水的纸杯先低头喝了半杯水,润了润嗓子,接着便抬头微笑着跟她开玩笑,“我这人能掐会算啊,见到像你这种世间少见的美女更是能够超常发挥,一个小小的名字又能算得了什么啊,呵呵!”每次见到美女,我通常很快便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实在是狗改不了吃那啥的本性,没有办法。

小美人听到我的夸奖,脸上笑成一朵花,“我才不信呢!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你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啊?”

美人一笑百媚生,直看得我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脑子里的歪思想也都一古脑地往外挤:这么小巧可爱的白衣天使,不知道还是不是没有开苞的处呢?和她上床应该会妙不可言吧…脑子里思想尽管龌龊无比,但我表面上还是要多少装一下正人君子的,否则肯定会吓跑眼前的美人。

“你不但人长得漂亮,连脑子也这么聪明,看来想追求你的男人都要痛苦了。”我答非所问,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果儿瞪着水灵灵的眼睛不解地问我,“男人追我为什么会痛苦啊?”

“这还用我说啊?这么聪明的美女肯定是很难追到手了。唉!”

“呵呵!”果儿又问,“那你又叹什么气啊?”

“我为我感到悲哀啊!”

“你有什么好悲哀的?”

“我费了半天口舌才好不容易跟春姐打听到了你的芳名,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哪还有戏啊!”我发现自己现在对女人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刚认识这个小护士没几个小时,怎么就急于露底了呢!我以前追求女孩子的耐心都哪去了呢?难道都被我用光了,而且是用透支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我怎么都不遵守了呢!唉!晕啊!看来这场车祸真的是改变了自己,而这样的改变现在还不知道将给我带来怎样的结果,是福是祸躲不过,只有走着瞧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原来是春姐告诉你的啊!”果儿笑着说,“你都这么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啊?呵呵!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引子 林果儿(下)

这么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已经有男朋友了,而有了男朋友的女孩子还能够保留处女身么?希望实在是渺茫!这年头俩小年轻一沾上,哪个能忍住不干那事?这真是令我伤心!令我伤心的还不只这个,她居然还称我是“老牛”!要是在以前,我可以用钞票砸死她,看她还说我是老牛吃嫩草不?可是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唉!我经此双重打击,郁闷地抗议道,

“我这么一个才二十五岁正值年轻力壮的帅哥,都已经被你称作是老牛了,那么,那些年龄更大一些的男人,你岂不是都要叫他们老古董了啊?”

“ 二十五岁虽然正年轻,但跟我比起来,那只能算老了。”果儿笑嘻嘻地说,“三岁一个代沟,你不会没听说过吧?你算算我们之间有多少个代沟了!”

“这么说,你的男朋友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了?他几岁了?”

她气愤地翘起红唇,嗔怪道:“什么乳臭未干嘛!说得真难听,忌妒人家比你年轻也不要这么说嘛,哼!他跟我同龄的,反正我跟他之间不会有代沟!”

“我忌妒他?我有必要忌妒他嘛!”我辩驳道,尽管我心里是很忌妒这小子抢了我的先,吃了眼前的小美人儿,让我痛心疾首,但这已成事实,我也无可奈何了,“那你多大了?”

“你猜?”果儿瞪着好看的眼睛反问。

我懒洋洋地故意说,“十三岁?”

她不乐意地嚷,“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嘛?”

她嚷起来,倒是很可爱。只可惜——妈的,一切都迟了。我在心里无奈地想。“我看你就像个小黄毛丫头啊。要不,你说你多大啊?”

“我都快十六周岁了。”果儿无奈地只得自己招供。

“真看不出来。”我表情认真地说,“那这么说,这家医院违法了?”

“医院违什么法啊?”果儿又被我弄得瞪着那双好看的凤眼好奇地望着我。这双眼睛生得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你还未满十八周岁,属于非法童工啊。”

“去你的,我还在上学呢,现在只是在这里实习,还没有正式上班,怎么能是童工呢。”

“哦!”我惊讶地问,“那你在哪所学校上学啊?”

果儿张开嘴刚想回答,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进来喊她有什么事要她去处理一下,她只好匆匆地走了。看着她圆滚滚的翘臀一颠一颠地从房间里跑出去,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喝完了纸杯中剩下的水,躺下身子,睡觉。说话太多,也很累啊,何况刚才美人儿的一句话还打碎了我的处女大梦,更让我提不起精神了。现在除了在梦中能够意奸她一下,其它想法也只好暂时搁置下来了。

一觉醒来,发现都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我想想刚才自己居然没有做梦,这在我已经走过去的二十几年时间里,还是很少见的现象,在以前,做梦几乎是我每晚必有的功课。没有梦,果儿今天自然也就逃过一劫了。我按下床前的呼叫按钮,不一会,一个陌生的小护士急匆匆地赶来了,“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长相平常,勾不起我丝毫的兴趣,于是问道:“怎么是你啊?果儿呢?”

她说:“果儿今天值白班,下班后就回去了。您找她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晚上由我来给您服务!”

服务?什么服务啊?有三陪吗?就她长这样免费给我三陪,我也提不起精神。

晕!我现在的思想怎么一天到晚都这么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呢?尽想着这些龌龊的事了!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好在,嘴巴跟心还不至于做到心口一致,否则那可真是坏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说,“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见不到果儿,正想着就这样打发她走,这时自己的肚子突然咕噜一下,表示它饿了,而且还是非常饿。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吃了。于是,我盯着她问,“现在可有什么吃的了?”

“这么晚了,食堂也关门了,现在只能吃这些干粮、方便面,还有就是这些水果了。”她指着地上朋友们送来的一大堆东西说,“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今天晚上你的朋友李思远来看你了,这些水果就是他带来的。他看你睡着了,坐了一会就走了。”

做帅哥就是好,人人都会记住他,这医院里还有护士不认识他的吗?我真怀疑。

“他一个人来的吗?”我想到了他身边的那个美人儿,忍不住问她。我真是没用啊,怎么老不能忘记她呢?这脑袋瓜的思想被撞龌龊了,怎么就不能将一些不该记的东西也给撞忘记呢?

“你是问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姑娘吧?”她倒是很聪明,立即知道了我的话外音,“我没看见她跟来噢。她长得可真是漂亮哦,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不说她长得漂亮的,大家……”

“你帮我泡一袋方便面,好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她看我的神情不对,知趣地不再说了,默默地给我泡好了方便面,又给我洗了几样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在经过我的同意之后,这才走出病房带上房门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李思远带来的东西。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还了无睡意,不断地按着电视摇控器,可是电视上播放的节目除了电视剧便还是电视剧,好像现在的电视台都变成了电视剧频道了,而播放的内容几乎毫无例外的要么是永远也演不完的古装片,要么就是缠绵绯恻的爱情片,令我看了厌烦之极。

我以前也是喜欢看古装片和爱情片的,尤其是这几年一直流行的韩剧,我常常会像女孩子一样被感动得要死。可是现在,我只要一看到它们,我就痛恨无比,心中郁闷之极,这样的变化我不知道从什么开始的,但归根结底的起因恐怕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喜欢追逐美女。说到美女,就不能不提到我的朋友李思远、洪军、司马南,以及在我们之间发生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多角恋”故事,提到他们,就会不可避免地提到我们这些人所经历过的很有些传奇色彩的推销员经历,以及我们这些人身边的那一个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美女们……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轮奸?

我和李思远是同一个村的,我们同一年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只是比李思远迟来到这个世界上一百多天,便屈居李思远之下,当了老二。这是老天爷在我们还没有出世之前就已经替我们安排好了的顺序,我除了被动接受,也就别无办法了。好在这样的安排,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像亲兄弟一样的感情。

我们出生在长江中下游的平原地带,离中华母亲河长江仅有咫尺之遥,我们的家位于水城县水木镇初级中学旁边——这也算是这个镇的唯一一所“高级”学校了。我们从小一起在这里长大,一起戏耍,一起在泥巴地上,在浩浩荡荡的长江边,在比山还要高比水桶还要粗的桑树上,摸爬滚打,嬉戏玩闹,不知天有多高,不知地有多大,而我们彼此的眼里仿佛也只有他和我,那方圆几公理的地方就是我们游戏的天下。

我们是一对最亲密无间不分彼此的好朋友,我们同甘共苦形影不离。

我们七岁那年也就是韩雪和春那年来到李家后的十几天之后一同进入同一所小学,分在同一个班,坐的是同一张课桌。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在我们的身边,开始慢慢地多了许多的小伙伴,有男孩也有女孩,有比我们年长一些的,也有比我们年小一些的,这其中就包括后来成为我们好朋友的同班同学洪军以及徐子玉。

那时候我们每天几乎都玩疯了,玩得不知白天黑夜的,所以回家后挨打那是家常便饭。但挨打归挨打,玩还是依然如故。

在我们上小学的那几年,我们经常一起跑到乡间的泥巴路上,跑到长得跟韭菜似的青翠的麦田里,跑到比我们个头还要高开着雪白雪白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棉花地里,跑到滚滚东去的长江边,跑到邻居家的果园里,甚至跑到埋葬先人们尸骨的坟地里……每一个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我们都要好奇地去玩一玩,去搞点破坏,去偷点东西,去光着身子游泳,去打架玩儿——我不记我们做过什么好事,坏事却差不多让我们都给做尽了。

徐子玉虽然是个女孩儿家,但也跟我们一样疯狂,不分彼此,不分男女。

真的是不分男女。就连光着身子到河里洗澡,她也是跟我们一样一丝不挂;听李思远讲他偷看他爸爸妈妈在家里干那事的时候,她也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听着;我们站着解小便的时候,她也学我们的样子站着……可能正是因为我们太不分彼此了,所以八岁那年的暑假,我们三人还对她实施过轮奸——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之为“轮奸”,因为我们那时候实在是太小太无知了,而这样的事情只要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可能或多或少地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表面上看起来我们之间发生的那种事跟成年人之间的性行为,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实质上那就差远了,因为那时候我们的下半身还只能被称之为小鸡鸡,而徐子玉的那地方光洁得只有一条缝隙,如果我们不用小手去掰开它的话。舒服是毫无疑问的,否则那个夏天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过很多次了,直到暑假结束前,徐子玉举家搬到南京之后,我们才终止了这一种奇特的乱交现象。

根据佛洛伊德性心理学看来,我们这一切的行为都属于正常行为,是儿童时期的生理本能反应,一种自然现象,每个人都曾有过这种现象发生,只是每个人从儿童时期走过时,因为各自所处的环境不一样所表现出来的方式也就不一样,有的孩童时期会有实质性的表现机会,比如我们和徐子玉之间的“做爱”,但也有一些儿童可能就没有这样表现出来的机会,而消亡于无形之中。

总之,按照佛洛伊德这个世界有名的性工作者的说法,我们那时候的表现完全正常,不用为此感到可耻和羞愧。而事实上,我们也从来就没有为此感到羞愧和可耻过,甚至后来我们三个男人之间还偶尔会拿出此事来说笑。

徐子玉走的那天,哭得死去活来,怎么也不想离开我们去到什么可恨的南京,但最后,她还是硬生生地被她的父母给拖走了。而我们三个人也都是伤心了好久,郁郁寡欢了很多天。当然,小孩子家是很容易忘事的,也很容易被新的快乐冲淡旧的不快,尽管我们还时常会想起她。

李思远洪军还有我,从小学到初中我们都是形影不离的“三剑客”,甚至有人称呼我们为“三人帮”,可见我们当时关系的融洽也是人尽皆知的。

这样的一种状况一直维持到初中二年级的下半学期,李思远突然退学了。我和洪军都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而更让我们难以接受的是,他走的时候,我们连见最后的一面都没有,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可想而知,我们当时有多难过。

李思远突然退学的原因,我后来才知道。是李思远亲口跟我说的。

当时我们班有一个叫做顾晓菲的女同学,私下里,我们男生将它评为班花,她在整个学校都是美名远播,可以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大美女之一。追求顾晓菲的男生毫无疑问是多如牛毛,李思远既是其中之一。

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这样的美女哪个男生不心动啊?可是像我(我这人晚熟,到高中时身体各方面才突飞猛进,才引起女孩们的注意)这样的那只能是有贼心、没贼胆、更没贼能耐了。因此我和洪军之流也只能看着李思远经常有机会围随她左右,羡慕之余,也只能在私下里流点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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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中毕业生(陈小诺)如何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便从一贫如洗的状况变成百万富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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