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2

恭喜发财 第六章

由于炎聿整夜几乎就已经和宫喜儿消磨掉一半的时间在床事上,宫喜儿又是初次体验这男女交欢的绝妙滋味,如此纵欲之下,自然是疲惫不堪,因此,她这会儿睡到日上三竿,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宫喜儿幽幽转醒时,直觉就要寻找炎聿的身影,然而躺在偌大的床上,身边空荡荡的,炎聿早不知到哪儿去了。

“不见也好。”宫喜儿哺哺自语道,翻身就要下床,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真是酸痛到了极点。“喔……好痛!好痛……”

看吧!这就是纵欲加被虐待的后果,真的是苦后又甘,甘后又苦啊!他是想不到会这样,要是早知道的话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啊!

“宫主儿。”一旁的女侍望见宫喜儿已经醒过来,正要下床,忙急著过来服侍她。

“宫主?!”宫喜儿凝起秀眉,“什么宫主?我又不是什么宫的主人,为什么要叫我宫主呢?还是你们是想叫我的名字,却给唤错了呢?我叫宫喜儿啊!你们只要叫我小喜子就好。”

“宫主儿,这是我们叫主子的称呼。”女侍万般恭敬地说道。“小喜子这种称呼是对太监叫的,奴婢怎么敢如此叫您?”

“主子?什么主子?”宫喜儿实在搞不太清楚为什么女侍会对自已如此必恭必敬起来。“我就是太监哪!”

“宫主儿,您说笑了,您分明就是个标致无比的女人,哪是太监呢?”女侍望著宫喜儿那姣好的身段,抿嘴微笑著。

宫喜儿闻言惊讶地瞠大了水灵明眸,“啊?”怎么连个女侍都这样说他?“一定是皇上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我明明是个男人哪!”

“宫主儿,您真是爱说笑,您这身材可是奴才们怎么比都比不上的啊!”女侍羡慕地说道:“难怪皇上会对您如此情有独钟!”

“我的身材?”宫喜儿这才想到自己全身都还赤裸裸的,“啊快帮我找我的衣服过来!”虽然自己是堂堂男子汉,可是也没有那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习惯。

“奴才这就帮宫主儿更衣。”女侍说箸说著就要帮宫喜儿更换衣衫。

“慢著!”宫喜儿急急忙忙躲开,“衣服我自己穿就好啦!没必要让别人帮我换!”

“宫主儿,您这样让奴才很为难!”女侍惶恐地说著。“要是您不换好衣服的话,皇上会砍奴才的头的!”

“这……”感觉起来好象真的很严重似的。“好吧!”他只要勉强忍耐一下,这个女侍就不会被砍头,那倒可以商量。

女侍喜孜孜地要帮宫喜儿换衣服的同时,宫喜儿却又哇哇叫起来。

“慢著,你干嘛给我换女装?”

那些太监的衣服呢?

“宫主儿,您是女子,本来就应该要穿女装啊!”女待理所当然地说道,不以为这有什么不对。

“一定是皇上那家伙要你给我换女装的,对不对?”宫喜儿直觉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皇上那家伙?宫主儿怎么敢这么说?她不怕被皇上砍头吗?

“呃……”女侍这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虐待狂!都已经把他全身剥光光,又使劲虐待他了,这下还硬要他换女装?真是该死!

“宫主儿……”女侍哀求著宫喜儿。“你还是赶快换上吧!”

“不要!”宫喜儿被女侍这样一逼,简直是满床跑了。“我一定要维护我的男性尊严!誓死不再换上女装!”

男性尊严?!看著宫喜儿娇躯的女侍简直目瞪口呆,“可是宫主儿,您明明就是女的啊!”难道她看走眼吗?

“谁说我是女人?”宫喜儿高声嚷嚷。“我明明是男人!一定是皇上命令所有的人都要告诉我说我是女人,他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我自己是女人了吗?哼!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工”“宫主儿……”女侍被宫喜儿搞得头疼不已。“皇上没有这么对我们说啊!”宫主儿到底给不给人换衣衫?

“不用骗我了。”宫喜儿已经认定炎聿做了这等事。“皇上一定拿要砍你们的头当威胁,对不对?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奴婢只知道,宫主儿您要是再不换上这身衣服,奴婢会被砍头的!”女侍万分无奈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宫喜儿冷冷哼了一声。“这男人,以为威胁人就有用吗?我偏不穿,你也不要怕他!”

“宫主儿?”女侍不敢置信地看著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床上东嚷西喊,她实在很怀疑皇上的眼光。“他可是皇上耶!”

“管他是谁!以为自己当皇上就了不起了吗?哼,我偏不穿!”对了,他就拿他所发现的皇上的秘密去威胁皇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皇上还能不能逼他穿女装!

“宫主儿,您就行行好,穿上这衣衫吧!”女侍虽然觉得宫喜儿的勇气可嘉,可是也不敢跟著造次。“您要是著凉的话,皇上会砍奴婢的头的!”她紧张兮兮地说道。

“砍头、砍头!皇上难道就只有这一招了吗?”宫喜儿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是谁说朕只有这一招的?”炎聿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逼视著里头的宫喜儿。

“皇上万岁万万岁!”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部拜倒下去。

“起喀吧!”炎聿轩了一轩。“衣服给我!”他入内后接过宫女手上的衣服,“都给朕退下!”

宫女太监全都应声退下,炎聿的寝宫中又只剩下他和宫喜儿两人。

“你在做什么?”炎聿英俊的面容上,青筋暴露。这女人,居然赤裸裸地在他的寝宫撒野?

“我?!”宫喜儿没好气地回道:“我在做什么,当然就要看您这个皇上要我做什么了!”他不过是不想屈服于皇上的淫威罢了!

炎聿斜眼睨她,“那朕要你换上这些衣衫,你为什么不换?”她分明就是想与他作对!

“你要我换女人的衣服,我宁死不屈!”宫喜儿才不想又被人当女人看待。“更过分的是,你居然串通宫女一起来欺骗我!”

“我串通宫女?”他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宫女又不是没长眼睛,哪会不知道你是男是女?”

“对啊!”宫喜儿顺著他的话往下说:“宫女就是有长眼睛,所以知道我是男子汉大丈夫!”

“你”炎聿再度被官喜儿这般的理直气壮搞得怒气腾腾,“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懂得你的性别?”

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她娘进宫了,她才能认清事实?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很懂了。”宫喜儿淡哼了一声,“我就是男人,这还需要你来教我吗?”

去他的男人!她活生生就是一个能挑动男人火热欲望的美人儿!炎聿直瞪著宫喜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该死,昨夜才狠狠要了她,现在,他又止不住那欲火了!

“这下子你没话可说了,对不对?”宫喜儿看炎聿沉默不语,得意洋洋地笑著。

她那灿亮的笑容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爱她工“快点把衣服给我穿上!”光溜溜的,她不怕冷是不是?

“好啊!”宫喜儿故意曲解炎聿的话意,作势要将那些衣衫拿过来,“皇上想穿女装是不是?我帮你套上去……”

炎聿被她气得火冒三丈,“朕是要你穿上去!”没想到这笨到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女人,居然还能捉他的语病!

“就跟你说我是男人,抵死不穿女人的衣服了,你是听不懂啊?”宫喜儿压根儿就忘记炎聿是皇上了,直截了当就反嚷回去。

“抵死不穿?”炎聿气到极点,又听她这样高嚷,突地阴阴地笑了,“你确定?”

“当然确定!可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怕你砍头这一招!”宫喜儿一副正义凛然、宁死不屈的模样。

“朕刚刚就说过了,朕不只有砍头这一招!”炎聿放完话之后,直接上床掳住宫喜儿。

“喂!”宫喜儿发现炎聿又开始对自己搂搂抱抱,连忙挣扎著想逃开,“你在做什么?”

“你不穿衣服,朕来帮你穿!”炎聿将手上的衣服丢到床上,只留下一件亵裤。

“你究竟要做什么?”

宫喜儿死命地挣扎著,她趁炎聿丢衣服的时候躲到床角,又被他给捉著,两个人差点玩起追逐赛来。

“都说过了,帮你穿衣服啊!”炎聿这回死命将她钳制在怀中,怎么样都不让她逃跑。

“谁要你帮我穿衣服啊!”宫喜儿不依地嚷著,娇躯不停地扭动,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要不然你自己穿!”炎聿摆了一副请她自便的神情。

“不要!我说过了,不穿就是不穿!”宫喜儿边说边嚷著:“做人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这可是你说的。”炎聿唇边闪著邪情冷笑,仿佛要让宫喜儿知晓她的话是多么地可笑。“你不穿的话,那只好由朕来服侍你了。”

炎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抬起她的纤纤玉足,抓著亵裤就要为宫喜儿穿上。但大掌一扳起她的腿,碰到她那雪嫩的肌肤,将她的亵裤从她的足下开始沿著她光滑的肌理往上套去时,他竟然完全被她迷惑得不能自已。

方才在与她牵扯不清时,他没空细想自己所怀抱的是怎么样的软玉温香,然而现在,他可是确确实实地在爱抚她纤嫩的水肤。

“不要穿啦!”宫喜儿直嚷著,感觉到炎聿那缓慢的动作有如最致命的热烫,焦灼著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还有,你不要乱摸啦!”一边说,宫喜儿一边拚命地拍打著炎聿那肆无忌惮的大掌,那温热暖人的感觉熨在自身冰凉的肌肤上,实在教人难以抗拒。

“你不把衣服穿好,那朕只好帮你穿了!”炎聿见她久未著衣,生怕她真的著凉,也不敢太放肆,勉力地稳住自身的心魂,帮她穿著亵裤。

“不要”宫喜儿又急又慌,只想赶快脱离炎聿的怀抱,玉足猛力一踢,就这样往炎聿身上踢去!

“该死的!”这女人哪里不踢,居然往他最重要的部分踢?幸好他闪得快,没让她给踢坏!

宫喜儿趁著炎聿闪躲的同时,急得连衣衫也顾不得穿,就想要赶快逃离炎聿的魔掌。

“别想走!”怒气腾腾的炎聿这回可火大了,直接将宫喜儿给抓回来,抱到自己的怀中。

“皇上?”官喜儿完全不知道炎聿等会儿会有怎么样的举动?

“朕好好的来帮你穿!”

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被宫喜儿气坏的他,哪有可能维持得了原来的平静?

他现在所想的,就只有好好地惩处她!

将宫喜儿紧密地擒抱在怀中,炎聿历畔露出邪情的狠笑,低下头去,想品尝她雪艳的粉胸。

“你在做什么?!”察觉到炎聿的意图,宫喜儿奋力地挣扎著,不让炎聿如愿以偿。

这样一挣扎,宫喜儿那雪白丰嫩的玉峰反而跳动地更为迷人,加上空气的微冷,刺激著她粉艳的玫瑰花蕊绽放得更为绝艳。

如此一来,炎聿怎么可能不被她魅惑勾引?深深地舔舐了一口眼前摇曳的绝美雪峰,而后指尖用故点未点的微妙接触,细致地抚弄著她那微颤的樱桃色花蕊。

“啊……”怎么办?皇上又开始了啦!呜……他只是不要穿那衣服而已,皇上为什么就要这样虐待他?真的是虐待狂!“嗯……啊啊……皇上……啊啊……”

“你穿是不穿?”炎聿一边吮吻著她丰软的酥胸,一边扬著粗嘎的声音问著她。

“不穿!”威武不能屈!威武不能屈!他宫喜儿无论怎么样都不屈服于皇上的淫威之下。

“好。”邪情的笑容逸上炎聿的唇角。

指尖以宫喜儿的艳红樱桃为中心缓慢地旋昼著圆圈,再往她逐渐下滑的粉红圈晕下细揉轻拈。

“啊啊……嗯啊……”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官喜儿的唇中逸出,“皇上……嗯啊……”

怎么办?他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渗泌出那粘热的液体了,呜……皇上又害他再次沦落成被虐狂了!

他要答应换上那女装吗?不……怎么可以被虐待一下子就决定要应允皇上换上那女装?

他官喜儿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他一定要力抗到底!

“真的不穿上吗?”炎聿再度给她机会。

“嗯嗯……不……要……啊啊……嗯啊……”宫喜儿的语音颤抖得无法连贯成一气。

“是不还是要啊?”炎聿佯装不知情,魔掌持续玩弄她那颤动不休的雪胸。

指尖玩弄一阵后,她那火红的蓓蕾膨胀成圆满的水晶,中心的绛艳突起变得更挺俏,由粉色晕红中绽开的娇蕊,呈现出小巧的圆柱形。

“啊啊……不要……啊……啊……嗯嗯……啊……”呻吟不已的宫喜儿勉强将话给说了清楚。

“不要吗?”炎聿眉斜轩起,头又俯下。

他含住那坚挺高耸的娇美蓓蕾,以滑溜的舌尖挑动著那粉嫩的春色,品完蓓蕾的甜美后,他改而贪婪吸吮著她高挺的红艳玫瑰。

炎聿跳动的舌头交缠不停地挑弄著宫喜儿的粉胸,他左右来回含吻著,挑弄出她声声的呻吟。

“不……啊……啊啊……”宫喜儿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只想要陷入情欲欢爱之中。

“还是不要吗?”这倔强的女人!

狠狠一笑,炎聿交互含住她两边的粉艳玉乳用力吸吮,几乎将她整个嫩蕊拔起似地往上吸。

“痛……”宫喜儿被炎聿这一吻,吃痛地叫出声音来。她感觉到自身股间渗流出愈来愈多的热液……

怎么办,像上次那样难以解决的兴奋愈来愈明显了,还说什么威武不能屈?等等他不晓得会不会因此而屈服于皇上,他自己都没有把握了啦!

“换或是不换?”炎聿直接丢下问句给欲火焚身的宫喜儿回答。

“嗯啊……不……”宫喜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无比,“嗯嗯啊……啊啊……嗯啊……”

这该死的女人,实在不是普通的固执!

炎聿猛地从下面举起宫喜儿那纤嫩匀称的大腿,让她两只大腿成为直角,将那幽暗的秘穴全然地展现,只见艳粉色的花穴口微微翻开,显露出里面淡红色的花苞。

“皇上……”宫喜儿发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炎聿的目光审视下,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炎聿望著宫喜儿美丽又神秘的下体,那迷人粉艳的豆寇充血挺立,露出莹亮鲜润的光泽,淙淙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粉嫩花瓣内部,已经漾满银亮的花露。

“朕来帮你换衣服!”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手中的亵裤,早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他的大掌从她纤嫩的莲足往上慢攀,经过那洁白的小腿肚,蜿蜒直上她光裸的大腿,而后直接扛起她匀细大腿!摆放上他的肩头。

“不”官喜儿原是想出声要炎聿别替他换上女装,可是,下体所传来的湿热感却驱走了那声音。

皇上的舌头,又在他的那里了!

他那里的味道难不成很香吗?要不然皇上怎么会那么爱吃?呜……一定是皇上知道这是虐待他的好方法,所以一吃再吃,怎么吃都不腻。

初初开始时,炎聿以蜻蜓点水般的方式轻吻著她那钿密的花缝,而后加强那似触不触的轻微动作,转为狂野如风似地翻搅,挑动著她那战栗的娇艳花瓣,让她那花瓣催熟成绝美的盛开,而后直捣嫩弱的花芯。

“啊……嗯啊……唔……啊啊……”炎聿由缓慢至急剧的撩拨刺激,让宫喜儿全然失去控制,口中不断地媚叫吟哦著,她扭动水蛇般的纤纤细腰及那圆美的香臀,成为娇媚的弧形摆动。

宫喜儿如此无意识的动作,反而使炎聿那狂热的舌头更为深入她幽暗秘穴,而她银白花汁也如泱堤般溃流而出。

“唔……啊……”怎么办?下腹部快要融化的快感几乎让他想开口求皇上更深人一点虐待他……呜……

他真的成为不折不扣的被虐狂了啦!

“换不换?”随著情欲愈来愈高涨,炎聿的语音也转为浓浊粗哑,语句愈来愈简短。

“不……”宫喜儿困难地拒绝道。

“还不?”她愈不屈,他就吻她吻得愈益炽热,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吮吸著,让她放声嘤咛。

“啊……呜……啊啊……”这一定是逞口舌之快的后果,看他现在,简宜痛苦得要死!

跟皇上说换不就没事了吗?可是他就是偏不愿意说!不只这样,他应该还要禁止皇上继续凌虐他才行!

宫喜儿那滑顺笔直的腿有如离水的鱼般猛力挣扎,一张一合的夹缠,已经全然证明她难耐淫欲的煎熬,而这些,炎聿自然都感受到了,催快嘴上的速度和加重力道,他就是要她不能自己。

“唔……”宫喜儿被他缠吻得炽热难挡,感觉到那里的粘热已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别碰我……”这软嫩的声音无疑是最无力的抗拒,也是最魅惑人心的邀请。

炎聿的唇略略离开她的艳丽花穴,邪气地漾出笑,“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抗拒得了我了!”

“我……一定……啊……可以……嗯啊!”他一定要抵死不屈服于皇上,不教胡马渡阴山!

炎聿斜挑起眉,深深地质疑著宫喜儿,“是吗?”

道完质疑,炎聿突地又将宫喜儿那只被抬起的大腿给放下来,而后迅速地将她转为半趴脆的姿势,自己则趁她惊愕著的同时,褪去衣裤。

“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摆布,先是楞了一会儿,等他想到能逃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看到炎聿全身赤裸的精壮模样,知道了自己的这句话大概是白问的。

“看你怎么回应,我就怎么做了!”炎聿一手按住她雪白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自身勃发的男性肉棒,缓慢地以勾引的姿势在宫喜儿的娇嫩蜜穴处轻轻划动。

“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的撩拨弄得欲火难挡,无法再坚持下去,“嗯啊……唔……皇上……”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嗜被虐待成瘾,看他以后要如何是好?也许他这辈子都要成为皇上的禁脔也说不定,呜……

“怎么样?”炎聿故意将那昂挺持续地在她柔美的嫩穴前游移著,想听她开口求他。

“皇上……唔……求你……求求你……”呜……没办法了啦,他现在是富贵也要淫、贫贱也能移、威武更要屈!

他豁出去了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虐待!

“求我什么?”炎聿硬是想听个一清二楚。

“求你快进来……”快点来虐待他啊!呜……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可是……他更想要皇上……

听到宫喜儿的恳求,炎聿总算舒了紧锁的眉头,笑容跃上唇角,“好,朕这就如你所愿。”

语毕,炎聿抬握住她嫩美的圆臀,将自身的硕挺穿刺入她湿淋淋的闪亮花穴之中。

“啊”宫喜儿的脑中被涨痛感和满足感同时袭来的感觉炸成一片空白,享受此刻美好的结合。

“怎么样?”炎聿这回其实没有太为深入,昂藏的男性只在她那狭长花径的前端搅拌著。

“唔……”宫喜儿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羞耻,但不说,又不得好解。

“啊……再深一点……皇上……”

呜……他怎么会变得那么可耻、那么淫荡?他不要啦!可是……这种滋味真的好好……好到让人什么事都可以不顾。

“是这样吗?”炎聿又进入她的花道些许,却仍未抵达她期盼被盈斥的娇软花芯。

“啊……皇上……啊啊……唔……再保……再深哪!”宫喜儿摆动著皓首,娇臀向后挪移,出声要求著。

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散成狂乱的姿势,望上去格外迷人。

“好。”望见她追不及待地寻找他的狂龙,炎聿邪笑著,故意再向后以让她更强烈地著急。

“唔……皇上……求求你……”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他先屈一下,等一下再恢复他大丈夫的潇洒本性好了!

炎聿听到宫喜儿声声的哀求,自然也没有办法让她等待太久,他抓住她纤美的臀部,猛喝一声,先是狠狠地贯穿地湿源源的花芯,而后猛烈地将她那娇臀向上一拉。

“啊”宫喜儿这时感受到全然被充实的快感,尖吟声自然是不绝于耳。“嗯啊……”

听著官喜儿声声的娇吟,采取主导权的炎聿自然是深入浅出得极为起劲,次次都保入她那幽幽密穴之中,而后又抽拔而出,如此周而复始,交织出澎湃的韵律。

宫喜儿紧趴在床上,随著炎聿的律动而摇摆著,有如迎风摇曳的春花。一种羞惭中带著畅快无比的感觉席卷著她,让她周身有著被蚂蚁虫子爬过般的酥痒麻热,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乱娇吟夹杂著声声魅惑人心的动人旋律。

炎聿因著她热切的反应而毫不停歇地在她那嫩热的花穴中戳刺著,感觉她那汹涌的爱液,察觉到她的高潮似乎已然来临,冷不防地先稍作停顿,而后一举成军,展开狂热的冲刺,力撼山河似地猛然插入她花穴中,万里长江顿时奔流向她体内。

“啊……啊啊……”宫喜儿在高潮之后,已经微微感觉到疲累,“嗯……啊……”

感觉到她的身子有绵软向下跌去的态势,炎聿又将两人的姿势变化,改抱著宫喜儿,两人在相对的姿势下继续做亲密的交合。

“皇上……”宫喜儿迷迷蒙蒙地说道:“我已经不行了……皇上……嗯嗯……”

由于宫喜儿昨晚才纵欲老半天,今日又刚睡醒,整个人在极度高潮之后又转为虚软无力,只有以纤手搭搂著炎聿的颈项,声声娇喘著,任由炎聿继续发泄他那未熄的欲火。

隔不久,炎聿居然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低头仔细端详,发觉她竟然累到睡著了!

这实在是……让他很无奈!他还想再战呢!不过去…就由她吧!毕竟,她也真的够累了!

将她抱著一块儿躺下,炎聿抓起被子要盖覆住两人光裸的躯体时,顺道抓起那方才要她换上的女装,这才想到自己原来要对她做的事该死!

要帮一个女人穿上衣服,真是比要帮一个女人脱衣服困难上几千几百倍!

恭喜发财 第七章

“什么?皇上要召我人宫?”宫雪花望著皇上派来的阿布达,诧异地挑起秀眉。

该不会是她的声名远扬,连皇上都指定要他们春花院的姑娘吧?还是皇上觉得她们春花院对男性贡献良多,决定要封她个官儿作?

“皇上为什么要召我人宫?”宫雪花疑惑地问出声来。

“不知道。”阿布达老实地回答道。“我只知道皇上吩咐是很紧急的事,要你尽速人宫。”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很紧急的事情是什么?皇上每天都跟宫喜儿在寝宫缠绵缱绻,能发生什么紧急的事?

“是吗?”很紧急的事?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啊?

难不成朝廷要与番邦打仗,需要她们春花院的女人远赴前线慰劳士兵吗?宫雪花怎么想都想不出有什么事是那么十万火急的。

“是的。”阿布达点头应道。

“我们国家有没有要打仗啊?”宫雪花记得这些年是太平盛世,根本就没什么征战哪!

“没有。”阿布达怎么想也想不出最近哪里有战争,除了皇上寝宫的形势常是衣物散乱、床被凌乱,像发生过一场大战一样。

“没有?!”既然没有,那皇上到底传她进宫做什么?该不会是看春花院生意太好,所以要把她拖去宰了,以强占她的家业吧?

官雪花实在是愈想愈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你跟皇上比较熟,你猜猜看嘛!”

“没有!”阿布达飞快地摇著手,一脸恐惧地撇清关系,“奴才跟皇上一点也不熟,最近跟皇上比较熟的是宫喜儿!”啊!他不小心说溜嘴了!阿布达想要捂起嘴巴,却已经来不及。

“宫喜儿?”宫雪花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惊愕地睁大了明眸。“喜儿怎么会跟皇上熟起来?”原来她刚刚猜的那一些全部都是白猜,不过,她的女儿怎么会闯江湖闯到皇宫去了?

“这实在是一言难尽!”阿布达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个错把宫喜儿当太监的罪名,幸好能跟将宫喜儿贡给皇上的功名互相抵销,要不然的话,他和李连英、安德海,就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一言难尽的话,那你就说多一点话嘛!我有的是时间。”宫雪花笑吟吟地想听分明。

“这实在是不方便说!”他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不过,宫喜儿最近真的跟皇上很熟就是了!”

“这样的话,干嘛要我人宫呢?”宫雪花更不明白了。“让他们熟到不能再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再进宫就好了嘛!”“宫大娘……”阿布达一听宫雪花的说法,真是面色全黑。他若架她回去,摆明违抗圣旨,因为皇上是说要将宫雪花“请”进宫里头,那他总不能把官雪花敲昏,再“请”她入宫吧?

“这位公公,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好好地玩一下嘛!”宫雪花笑咪咪地说道,并不急著跟阿布达人宫。

“玩?!”阿布达忙挥著手,突地想起年少的惨痛记忆。那年他还年轻,上门嫖妓居然被一位标致的妓女给赶出妓院大门!

而那位妓女,老实说,跟眼前的宫雪花竟然还有八分像呢!这实在是太恐怖的回忆了,他没那个本,才不玩呢!

“不了!”阿布达忙挥著手,“真的不了。”

阿布达的手摇得急切不已,看来他年少的经验是挺惨烈的。

“快来嘛!”宫雪花十分有礼地说道。“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个个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呢!”

“不不不!”被宫雪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阿布达实在是怕到极点,他想也没多想,连忙跑为上策地逃之夭夭了。

“走了啊?”嘿嘿,正合她的意!皇上要找她是吗?拖上些时日再去好了,也许那时候喜儿真的能够在皇宫中闯出什么名堂来也说不定!

到时候,她这个当喜儿娘的,可就浑身光彩了!

结果,从上回那穿衣穿到最后变成男女交欢的事件发生之后,宫喜儿在宫中几乎就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每次都是宫喜儿和炎聿僵持不下,两人僵持到最后,就又做起那档于事来了,哪还需要衣服这种废物?不过,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饱暖思淫欲,欲满思游戏!宫喜儿发觉自己来到宫中这些时日,除了还没见到炎聿之前有空到处游荡、走马看花,其后的时间,几乎都在炎聿的寝宫中和他吵闹度过!

这让他实在是很难对皇宫有个基本的概念!

唉!志节虽可贵,自由价更高,为了到外面去走走瞧瞧,宫喜儿终于屈服了!他让侍女替自己换上女装之后,便往外行去。

本来想好好逛逛的,没想到才走没几步,宫喜儿就望见了几个美丽的女子,身著的衣裳看来是皇上嫔妃那一类的人物,问题是,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皇上是没有册封任何嫔妃的,那要怎么叫这些人呢?

除此之外,宫喜儿也弄不清自己的定位究竟应该是小喜子,还是现在所扮的女人?所以更不知晓要如何唤这几名女子。

“你就是宫喜儿?”兰韵以一种既是十分不屑却又相当惊艳的眼光瞅箸宫喜儿瞧。

“对啊!”宫喜儿唇瓣漾笑点头,很高兴对方知晓自己是谁,因为那代表自己不需要做那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应该如何介绍的自我介绍。

“难怪。”柳纤云望著宫喜儿,突然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女子,虽不似她们美艳,却有自己独到的清丽感,那笑起来的美,简直可谓倾国倾城,难怪皇上会留她在寝宫内住上许多日子,几乎不放她出门。

“什么难怪?”宫喜儿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美丽女子会认识自已,又净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难怪皇上会独独钟情于你啊!”没有心机的罗青青走向前搭上宫喜儿的纤纤玉手,朝她微笑著。

“啊?”宫喜儿震了一下,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难道这漂亮的女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他宫喜儿可是个男人耶!只不过目前正被追穿女装而已!这道理就好象披著羊皮的狼一样,骨子里还是头狼啊!

不过,看这女人握得如此热切,宫喜儿还是不好意思让她发现事情的真相,免得她痛苦。

“是啊!”柳纤云也对宫喜儿露出友善的微笑,“皇上真的对你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宫喜儿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说道:“有吗?”他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

“怎么没有?”这女人真是装模作样!兰韵语气微愠地说道:“皇上留你在他的寝宫那么多日,不算情有独钟算什么?”她已经不晓得有多久没有皇上的临幸了……

“呃……”宫喜儿实在很不想说谎话,可是看到兰韵的眼中似乎有著迫人的悲凄,只好说道:“好吧,是情有独钟没错!”

情有虐待他的独钟!唉……他真是可怜哪!

“怎么样?”罗青青俏皮地眨著眼,“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候,偷不愉快?皇上是不是对你很温柔?”

“温柔?!”宫喜儿像是从来没听过这字眼般地露出迷惑的眼神,“什么温柔?”

皇上什么时候曾对自己温柔?他老是对自己啃来啃去、戳来戳去、刺来刺去的,哪有温柔可言啊!

不过,他承认,他是被虐待得很快乐没错啦!

“你别再假了!”兰韵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对宫喜儿的鄙夷。

“啥?”不会吧!宫喜儿大吃一惊。他的身分难道被她发现了吗?那该如何是好呢?

“喜儿!”罗青青亲切地拉著她,“你快点跟我们说,你是怎么让皇上这么疼你的,好不好?”

“这……”宫喜儿迟疑著。这要他怎么说啊?总不能说他每次都不想穿衣服,皇上就因此很用力地疼他吧?

“到底是怎么样嘛?”罗青青看宫喜儿支支吾吾地,以为她是要藏私,忙急著问她。

“青青,算了。”兰韵再度轻哼著,“她不想说我们就不用问她了,省得自讨没趣!”

“怎么这样啊?”罗青青一脸失望。

“呃……”宫喜儿是真的不想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对不起……”这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只会丢皇上的脸,也丢他自己的脸啊!

罗青青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皇上很好,可是皇上都不理我。”真希望宫喜儿能多帮她在皇上面前说一些好话,让皇上可以重新看她一眼。

“啊?”宫喜儿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

“人就是这样,愈想要的,愈得不到。”柳纤云柔笑著作下注解。“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你说是不是啊?宫姑娘!”

“啊?”宫喜儿听到这段话,真的感到心有戚戚焉。

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这不就是说皇上吗?他不想要皇上虐待他,皇上却偏偏就要虐待他!

那好!他泱定采取反向措施,将皇上对待他的方式全部都回敬给他,看皇上会有什么反应!

“跟你们说不要跟她说那么多,她没空理我们的,你们还偏要说!”兰韵这下可没什么好脸色给柳歼云和罗青青了。

“呃?”宫喜儿觉得兰韵似乎极度讨厌自己。

怎么了?他有做错什么事吗?他只不过是被虐得很无辜而已,为什么兰韵一张脸要绷得那么难看?

难不成兰韵摆这种脸是在为他哀悼吗?

管他的,不想了!他决定先应付好皇上,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

恭喜发财 第八章

“你在干嘛?”炎聿错愕地看著宫喜儿将她那身女装一件件地脱掉,步入他的寝宫。

“我是迫不得已才穿的,现在不需要穿了,不把它脱掉的话,穿著要干嘛?”宫喜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给朕穿著!”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脱得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我干嘛要穿?我是男人耶!”宫喜儿将脱掉的衣服全抱在手里,然后扔给炎聿。

“你”这宫雪花怎么还不进宫中来?他实在受不了宫喜儿继续性别错乱下去了!

阿布达是在做什么啊?

“不然这样好了,你来穿!”宫喜儿直接走到炎聿的面前去,接著要将衣服都往他身上套。

“朕穿这做什么?”炎聿一脸铁灰。

“现在不是流行男人穿女装吗?那皇上你不试试看怎么行啊?”宫喜儿故意闹炎聿。

“你!”炎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嘛!”宫喜儿笑得甜甜的,“皇上你穿穿看嘛!”说著说著,宫喜儿就先扒了炎聿所有的衣服,而后急著要帮他穿上那身女装。

炎聿莫名其妙被扒得一身光,简直怒气冲天了。“你搞什么?”他明知道那身女装高大伟岸的自己一定塞不下去,却还是被她这挑衅的动作气得火冒三丈。

“我来伺候皇上您穿衣服嘛!”宫喜儿笑得可灿烂了,“我可是太监小喜子呢!”

“谁说你是太监?朕还要封你为后呢!”炎聿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女人就是有著一见钟情的犯冲感!虽然她每每让他怒火难熄,可是,他还是不能没有她。

“皇上,你别太冲动。”宫喜儿直觉这个问题非常严重。“虽然皇后是个很贵重的头衔,可是呢,你封我一个男人做皇后,我实在是担当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气话当一回事的!”

“朕不是在说气话!”炎聿愈说愈气,好端端的一个皇后要给她当,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拒绝?

“呃……”宫喜儿泱定不与皇上在立后这一点上争论。“无论怎么样,还是请皇上您先将衣服给穿上去再说!”这才是重点嘛!嘿嘿!

“你”炎聿压根儿不想搭理宫喜儿这无理的要求。

“皇上,奴才这就帮你换上喽!”宫喜儿喜孜孜地就要帮炎聿套上女装,好让他知晓自己受的是何等的痛苦。

“别”炎聿挥动著大掌,这一挥,正巧直中宫喜儿胸前那耸的浑圆。

这下子,自然非同小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啊……”糟糕,衣服都还没帮皇上穿咧,皇上怎么又开始摸他的胸部了?害他那种粘粘热热的感觉又再度袭身去…

炎聿这回的攻击是狂炽的,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拨弄著宫喜儿胸前那高鼓起来的浑圆高耸,更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

由那微陡的峰坡,到那高俏的峰顶,炎聿的大掌在其间尽情的滑溜攀升,一次次地征服那艳色峰顶,再一次次下达那粉色的谷底。

“啊啊……皇上……”呜……皇上怎么又开始虐待他?他这回不能再被虐待成功了!

不过,他要如何是好呢?

皓首左右狂烈翻摇著,宫喜儿的秀发飞散成耀目的光波,清妍的面容上滚满了晶亮圆溜的汗珠,实在吸引著炎聿的目光。

“喜儿……”炎聿喜欢这样唤她的名。

炎聿一手揉抚著她胸前跳动的柔软,另一手滑下她那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她那烫热的冰肌玉肤。

“慢著!”宫喜儿与炎聿交欢过那么多次,对于这种举动到后来会转变成什么样子,自然一清二楚。

“怎么样?”炎聿邪挑起眉,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有你摸我、你咬我,实在是不公平,我也要摸你!”决定了,这回他宫喜儿可不要只当被虐狂!他要反被虐为虐待!他决定要主动虐待皇上!

炎聿没想到宫喜儿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呆楞住了。

宫喜儿那素白的小手乘机贴上炎聿那健硕的胸肌,她大肆抚摸著,一点也不留情地抚出炎聿的吼叫声。

“哈!”看到炎聿原来也会抖颤战僳,宫喜儿自然是兴奋异常。“没想到虐待人那么好玩,难怪你喜欢虐待我!”

“喜儿”炎聿被宫喜儿弄得哭笑不得。对于她频频说他在虐待她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不满,问题是,听到她说要虐待他,他可是期盼至极。

没等到炎聿反应太多,宫喜儿就已经奋不顾身地骑到炎聿身上去,硬挺挺地坐骑上他巨挺的勃发。

“啊”骑上去的同时,宫喜儿才想到自己似乎骑得太快,反而虐待到自己,让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

看来刚刚那句话要收回,原来当个虐待狂,也是要谨慎思考的!

炎聿见官喜儿疼得眉头都纠结在一块儿,原想赶快在地体内扭转,以增添她泉洞所涌出来的润滑液,不过宫喜儿倒是比他更早一步,已经如石磨般旋转起她那浑圆的雪臀来。

“啊……啊啊……”感觉到自身嫩穴包裹住他的硕大,宫喜儿兴奋不已。“唔……皇上……”

看来他已经多多少少拿握到虐待人的技巧了。

藉女上男下之势,宫喜儿努力地将自己的小巧花穴夹住炎聿那壮挺的硕大猛旋。

炎聿只觉得自身的阳刚传来炙人的紧热,伴随著酥痒,宫喜儿的蜜穴就宛若是石磨一般,每一旋都将他的激狂转得更深。

宫喜儿控制著力道轻重,时而扭臀狂摆,时而放慢细摇,让炎聿喉间不断逸出畅快的呻吟。

“皇上……”官喜儿听著炎聿的呻吟,内心大喜,“皇上,你是不是也被我虐待得很愉快啊?”

不然他怎么会叫得那么猛烈?

“喜儿……”炎聿又是一阵啼笑皆非,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回答那虐不虐待的问题?只是,他的确从中获得极大的畅快感。

“你到底是怎么样啊?只在那里一直叫,都没有说话,我实在很难跟你心灵交流耶!”

宫喜儿一边说,一边急猛地转动著嫩白的玉臀,然而她的动作愈是急迅,炎聿的快感也就愈强烈,他下身凶猛地狂震著,宛如是被电击一般,彻底酥麻热痒。

“心灵交流?”炎聿这回真的很难不笑出声。他笑望著主导律动的宫喜儿,对她的天真单纯和那不经雕琢的野性迷恋不已!

有哪个女人敢在跟他交欢之时,未经过他的同意,就主动骑到他身上的?

唯有她才敢挑战他身为天子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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